“皇后和宰相女儿说什么了?”
从宰相府里出来后,荣臻和云楷上了来时的马车。刚在车厢内坐下,云楷就开始“兴师问罪”。明明在皇祖母面前答应的好好的要看着他,结果整个晚上三分之二的时间,荣臻都把他抛在外厅看着歌舞,与宰相和皇舅对话。论身份是他高,可是面对两颗老姜的“咄咄逼人”,他一个人明显应付不了。
“让我一个人处理这么大个摊子,也不怕我说漏嘴,把事情搞黄。”
云楷的话荣臻微笑的听着,也不解释自己为何离开,又为何与陆雪颖在房内逗留了那么久。她只是给云楷梳理了下对方的选择:“首先,听信皇舅住宿宰相家是在密谋侧翻事情的人是你。其次在皇祖母的阻止下依旧独断独行的人是你。”荣臻似乎有点困倦,眯着眼睛看着云楷:“怎么我们都顺着你的意思了,你倒还抱怨起我们的不是了?”
“我没有怪你们!”云楷忙解释道,却见荣臻似乎并不介意,只是困顿不堪。想来自己也是任性,跑了个无功而返,回去害要到皇祖母那里受罪。这样想着,云楷倒希望马车能行的慢点。
他坐到荣臻身边,拉过对方的手想让其靠在自己胸膛前:“皇后靠在朕身上,莫让车马劳顿套了你清梦。”
云楷心跳得很快。他本以为荣臻会拒绝,没想到对方竟然同意了。虽然每天都会抱着对方入睡,但是在马车里这样互相依靠的感觉,让云楷的内心升腾从未有过新感想。
“你一句话?他可是皇舅,他邀你看节目,你不光不看,还不让他看,你看他的言语就知道这几天没少为这件事操心。他能忍?本莱没这个心思都要被你逼着和宰相同流合污了,那我才是真的千古罪人。”
云楷哑口无言,他怎么没想到这一层,想来是自己最近小有成绩就又膨胀自满了,做回了那个井底之蛙的心态。
“何况…”荣臻当然不住云楷心中所想:“陆雪颖以后是的妃子。你理应保护好她。免得以后落下把柄,被人拿去做文章。”
“说来说去,你的意思就是我今天不该来!”
“我什么都没说。”
云楷怒目而视,扣住荣臻的手腕拉至自己面前:“我说了我不要其他妃子!我有你就够了!”
荣臻摇摇头,靠在马车的软垫上:“你没得选。楷儿不愿也有人会给你准备,你回避不了。”
云楷趴在荣臻身上,蹭了蹭对方的肩膀:“你今日帮陆雪颖,是为了她以后念你的好?”
“是念你的好,今天救她的人是你,不是走过场的我。没有你坐阵,皇舅还不第一个出来指责我没有规矩?”
云楷瘪瘪嘴,抱紧荣臻温暖的身体,借以躲避嘴角下意识的扬起的弧度:“你知道就好,把我一个人扔外面,也不怕我说错话。”
“但你做的很好。”
云楷忍不住笑了:“那是。不能输了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