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能念我不能提?”
温斯年伸手将一旁的隔离门拉上,将一切喧嚣关在了门外。
他屈身在门外的沙发上坐下,面容平静无波。
傅南靳扯了扯嘴角,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好像说什么都彰显得有些无力。
“扣扣扣,扣扣扣。”
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满室的寂静。
傅南靳瞬间转换成斯文如斯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进来。”
“傅医生?”
一位女医生拎着医药用箱,从门边探出个头来,“我可以进来哦?”
傅南靳伸手指了指隔离门,“可以,人在里面,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女医生点点头,挪步目不斜视走向隔离门,也没有去打探这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人。
女医生进去门内关上门后,温斯年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怕医术不过关?”
“啧,不就是个检查,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傅南靳被温斯年眼神凉凉一剐,伸手摸了摸鼻头,话锋一转,“放宽你的心好了,这是我们院老头除了我最得意的门生,号称医学院第二禽兽。”
“给你女人检查,简直是大材小用!”
“玫琳?”温斯年忽然间意味深长的开口,语调里包含着几分深究的劣意。
傅南靳忽然就安静下来,唯有镜片下眸中闪过的光,透露出些许情绪,他讪讪地应着,“嗯。”
“活该,活该你头顶绿油油。”
温斯年半扯这嘴角,语气嘲讽。
“我的事,你别管,你管好你的小娇妻就好了。”
傅南靳漫不经心地说着,心底里隐约滋生了几分烦意。
某些人,就是不能提,一提就心烦意乱。
戈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身处陌生的房间内。
她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并揉了揉眼睛,借助微弱的光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好像不是她在明鸢的房间,又透露出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脑海里的记忆,后知后觉地一拥而进。
“”
这房间,是温斯年在明鸢园的主房。
温斯年和原身一直是分开住分开睡的状态,如果偶尔会留宿在明鸢园,就住在这儿。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温斯年有一次就是在这,差点强了原身。
没错,就是强,硬上的那种。
那次是原身逃跑被抓回来,温斯年将原身拖进了这房子,阵仗那么大,但还是没狠下心下手。
戈音微缩了缩脖子,怎么说都好,此地还是不宜久留,她得先溜为快。
她已经跑出房间,准备下楼,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却在楼梯间遇上端着粥的温斯年。
两人对视,气氛有点尴尬。
温斯年顿了顿又恢复正常,他淡淡开口,“我给你端进你房间,你趁热吃。”
不等戈音有反应,温斯年已经消失在楼梯间。
戈音在原地怔半饷,才抬脚迈下阶梯,为什么刚才那种感觉那么奇怪。
还有温斯年的反应,他是不是也想起来这个房间内,她想起来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