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八章(1 / 1)白五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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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是犹卷受伤了,然后收到信,心里开始不愿意后来想回到杨瑜身边了。读者喜悦。

犹卷最近回妖界,倒也没有当一个散人。

她曾经答应杨瑜不再去北疆了,要陪在他身边,可是现在两个人散了,日子接着要过,要回正轨,她想去北疆了。

那里才是她真正可以栖息的地方,她可以在那里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而不是现在杨瑜身边那样,甜是一阵,恐惧是一阵,都像是风一样,看着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抓不着,心里只有挣扎的无力。

她和杨瑜已经算是好聚好散了。两个人分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伤害对方的对话,只有满腔的不出来,现在想想,也很好。

甚至和刚开始的预算一样,一点错都没有,露水姻缘,好了又没了。

可只是她自己在抓紧的坐着去北疆的准备,犹书刚开始的好好的,却没有多余的动静。

这多少让犹卷抓不着头脑。

除此之外,韩王又苏醒了过来,犹卷站在牢底前,想认真的和韩王谈。

韩王却一副对犹卷失望透顶的样子,将锁着他的山轰炸了,犹卷见此,明白不用武力是不行了,两人深夜在后山打了一架。

韩王出手狠厉,犹卷不想伤韩王,这使得她处在被动地位。

最终连城府的后山被夷为平地,韩王再次被犹卷镇压,而犹卷经过这么一闹,又受了伤。

叶蒙如今回了京城,只是他并没有来看犹卷。

犹卷也没有去看叶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能见,好像有什么在抵制一样。

偶尔在夜里想起,突然想到当时在玉城,叶蒙:“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当时还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做出选择了,现在才有所领悟,是她的心做出来了选择。

她如果更喜欢叶蒙,现在就应该没有压力,理所当然的去找叶蒙了。

可她没有,杨瑜占据了她的心。

她总是会梦到他,冷漠的,无情的,温柔的,细腻的。

闭上眼睛都是他,梦里的他各式各样,有时候是站在自己身边,沉默着一句话也不,甚至连脸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个欣长的身形,好像他的目光是看着自己的,直觉里那是一个温柔的眼神,让人想要靠近。

也有时候,他是了好听的话的,一些温存的,让人不想离开的情话,她在梦里抱着他不愿意走,每每梦到这样的,她总是不愿意醒来,醒来了,又要闭上眼睛,继续那个梦,好让这样的梦继续下去,她也能继续多见一眼杨瑜。

有句话,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她每次醒来,总觉得这首诗和自己无比贴合。

还有的时候,梦里的杨瑜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色都是凄风冷雨,她就像处在地狱一样荒凉破败的地方。她总是无法忍受那样的目光,一醒来就是心痛。

她回了妖界以后,有和元草他们混在一处,有时候混的昏暗地的。

她也很喜欢,这样的热闹,总是能冲淡心里的那一点点薄凉。

之前去的“清楼”,大家又再去了几次,犹卷每次去点的倒酒的倌都不一样。

这本来是一件事,结果后来这几个倌居然因为犹卷吃味,几个人有了冲突打斗,闹到了官府。

那一个人招着招着,吐出了真实原因。

恰巧犹卷当时就在市集上,官府的人把犹卷给带到了官府解决问题。

这一带不要紧,那知府认得犹卷,当场下了跪。

妖界人民平时没什么事,这件事从街头传到巷尾,风一样的传开了。

至此,公主连城逛青楼的风流名声传出去了。

犹卷不在意这些事情,觉得没什么关系,倒是元草这一行人,甚是同情犹卷,觉得她可真是太倒霉了。

一晃两个月。

两个月后,连城府收到了一封信,沿寻拿着一个装信纸的竹筒来报,她在房间里,站在犹卷的旁边,几乎将竹筒放在了自己的眼皮下,认真的看着竹筒上面的字,报:“是一个叫娄行的人寄来的。”

犹卷倦倦的,不知道娄学士怎么会找自己,她伸出手。

沿寻将合着的圆竹筒打开,将信纸放在了犹卷的手上。

犹卷没什么精神的打开,叠着的纸打开三分之一,字还没有露出来,就看到信纸上一滴硕大的墨。

犹卷心里生出一点警惕,一点期望出来。

娄行是不会这样写信的,他尊卑有序,一向很尊重人。会不会……

她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打开信纸的动作由随意,一下子就变的严谨。

她本来不该期待,这点期望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有骨气,杨瑜都了要结束了,她怎么还要幻想那些不会发生的事情。

她一点一点的打开,就看到那是很短的一封信。

信上:“阿卷,不要不回来。”

那是杨瑜的笔迹,她知道的。

他生气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叫犹卷,眼神或冷漠或厌恶或不想理人。

他哄她的时候,想她的时候,对她充满爱意的时候,总是会很温柔的叫她阿卷。

她拿着信纸的手,因为这句话,都觉得酥麻了,就好像被杨瑜用唇吻在了手心,很受用的感觉。

他认输了。

他后悔了。

他想要自己留在他身边了。

犹卷定定的看着那张信纸,好像要把那张信纸给看穿了,她出神了好一会儿。

沿寻站在犹卷边上,见犹卷坐着,半都不回神,也不打扰,过了半响,她看到这张信纸好像把犹卷的魂都勾走了似的。

不禁的唤了犹卷一身。

犹卷从混沌里回过神,来看沿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吩咐了一声:“你出去吧。”

沿寻不知道主子在想什么,自己合上了门,出去了。

等到沿寻出去。

犹卷无尽的思绪涌了上来。

她好像一直在等这句话。

两个人分开了两个月,离开的久了,她也能抽出身来,重新去打量两饶关系。

是她错的更多。

她不想伤害杨瑜和叶蒙,但其实两个人都伤害了,尤其是杨瑜,他忍了司马傅,又要忍受叶蒙,她过份了。

自己后来又不理他,他嘴上不,但心里可想而知。

她当时是因为叶蒙的话,太害怕了,一心只想推开杨瑜。

她心里怎么可能不知道,杨瑜对饶琳和司马回是怎么回事。只是想推开,心里找的借口罢了。

杨瑜对她是真心的,他已经拿性命做出了承诺,给了她那么多许诺。

来去,是她不该。

她把信看来看去,最后将信贴在身上的衣服上,抱紧了,就像拥着杨瑜一样。

她不该不勇敢,不该那么防御过度。

可是心里又有着深深的质疑,在问自己,她真的可以给杨瑜带来幸福吗?

她不是一个好的人选。

她心里敏感脆弱,杨瑜和她在一起,注定会比别人累很多。

他现在还爱她,所以能忍受,可是以后烦了怎么办,他会不会不愿意了。

他要是以后真的不要她了,她怎么办?

她的心里总是害怕,又害怕又犹豫,迟迟不能做出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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