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以后一起美容,健身,品茶”凌雪对着路彤身边的男人斜眼笑着:“甩掉他们,我们单独行动。”
如云也随声附和着:“好,来先喝酒。”带头一饮而尽。
路彤也仰脖喝完自己杯子里的酒,虽然好久都没有喝酒了,但是自己家的基因强大,相信这点小酒是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志远赶紧的把茶杯递到路彤跟前:“喝点茶稀释一下,第一次喝酒就这么猛,一会非让他们灌醉了不可。”
“酒桌上不许秀恩爱。”如云带上酸酸的醋味。
“不是秀恩爱,是保护我们温室里的花。那像你们这些露天的花,天天享受风吹日晒,雨淋的”
不等志远说完,凌雪就站出来反对了:“花应该经常晒太阳,你不要太保护了,你应该支持她接受阳光的沐浴才对。”
说话间热菜开始上桌了,都拿起筷子,开始品尝第一道菜“素炒荷兰豆”。
路彤趁着大伙吃菜的机会,用腿轻轻地碰了一下志远,递上自己一个眼神,送上一个微笑告诉对方,自己不但可以,还会做的很好。
志远其实心里也清楚的很,现在不是保护路彤的时候,他也看出来了,他越表现的激烈,两个人就会把苗头都对准路彤,自己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少说话,多吃菜,看好孩子。
常建大口大口地吃着荷兰豆:“这个菜不错,清口,味道还不错,就是量太少了。”
“既然愿意吃,咱就在来一份,省得吃不够,回家了还闹心。”木颢也支持常建的说法,和自己想一块去了,当然要站出来支持一下,更是想满足自己的嘴。
如云用眼睛使劲的翻着身边的男人,眼神里都是指责,自己做什么的时候,都没有说过好,人家就是点个菜也夸的天花乱坠的,不会看着人家的脚后跟,比你老婆的脸还好看吧?
“我就多要一盘菜,你至于心疼钱吗?”常建不是不理解那眼神,那是故意岔开话题,不然那不是明白着给对方难堪。
“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心疼过。”如云一语双关地,狠狠地瞪了一眼,把眼睛再次放在路彤的身上。
“来,他们吃菜,咱们和酒。喝完酒我们也就算是朋友了。”
“自从我嫁给志远的那天起,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路彤歪脖看着身边的志远,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爱:“只要是志远的朋友,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上好像带着重重的引号。
端起酒杯和如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说的好,”凌雪也端起酒杯:“没想到志远也娶了一个爽快的人。那我也是爽快的人啦,我也想和你做最好的朋友。”
凌雪这个坑挖的,如果路彤不喝酒,或者是讲条件,那就是不想和她做朋友,给对方来了个激将法,还让你骑虎难下。
志远心里着急,但是不敢表态,那样路彤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一比二,谁都知道,如果想战胜,不但要有实力,还有有脑速。
刚才两个人对眼的时候,志远就明白他们的意思,这么多年的交往,就是一个眼神,那其中的意思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志远不能在袖手旁观了,不然自己的老婆要受连累,这女人要是斗起来,维持了多年的关系,也会让他们给整崩套了。
主意一定,微笑地对着路彤:“喝吧,我今天就把你给贡献出去了,不把他们两个喝舒服了,回家我扒了你的皮。”
木颢一看这阵势,这是要斗酒,还就针对一个人,眼睛扫了三个人一遍,却是有些不公平,说别人自己也不是说话的把式,也只能拿着自己的媳妇开刀了:“怪不得有人和你们急,你们这样喝也不公平呀。”
“你们男人的喝法不用用到女人身上来。”凌雪笑嘻嘻地看着木颢:“不懂我们就好好吃菜。”
“我记得在我们老家有一个说法,也就是和客人和酒,不和自己的好朋友喝酒,那就是一个大忌。”常建根本就不看两个人,知道看了还不如不看的好。
这不是明白着耍心眼,如果自己不喝的话,她和凌雪在故意整人,既然都看出来了,那就不好玩了:“来,凌雪咱俩也喝一个,别让人家说咱们两个人亲同学,欺负人家一个初来乍到的。”
“来,我给咱俩满上。”很明显凌雪倒酒的时候,在数量上耍了一点的小聪明。
路彤也看出来了,现在两个人是都针对他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帮不上忙,而且还会越帮越乱,也只能自己主动出击了:“来如云,我们两个先喝一杯。也感谢你给了,这个合适的机会让我们认识。”
“来,凌雪。”路彤端起酒杯对着凌雪:“你一看就是一个有才气的人,我也很愿意和你做朋友,更想得到你们的熏陶,让自己好有素养些。”
谁都不排除听好听的话,凌雪立刻露出一张笑脸:“看你说的,我不过是选对了自己的爱好罢了,所以能干出成绩。”她还是挺认同的,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路彤每个人喝了一杯红酒,把手里的酒瓶放在凌雪跟前:“咱们虽然没有击鼓,但是也得传花,我把酒交给你了。”
凌雪看看酒瓶,再看看路彤,这是在挑战呀?她直接找准自己说明有拉拢的意思,那自己也没有必要把自己给暴露了,总得留一个信任的吧。
凌雪拿起酒瓶,对着路彤就是一笑:“接花。”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大杯:“来,咱俩喝一个打的,总不能让人家笑话咱们是亲同学。”
志远用自己的手碰碰路彤,在桌子底下给竖了一个大拇指,眼睛却看着两个同学:“我也好想和你们喝个酒,为了祝贺我们再次重逢。”
志远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一杯热茶:“来,看我的度数比你们高多了,咱们三个喝一杯,我也就不嫌烫了。”
志远为了防止两个人不喝,站起了给两个人各碰了一下杯子:“我先干了,不想和我继续做亲同学的,可以随意哈。”
一仰脖“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舌头伸出老长,嘴里还呲溜着:“这度数也太高了点吧。”
两个人都看着志远的脸,虽然知道这是圈套,但是谁都不愿意,从此不再交往,就连那个意思想想,都觉得不是滋味,为了继续下去未来,那也就无条件了,就是醉了也值得。
志远看着两个人都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心里有了心的花招:“咱们三家的家宴,说白了还是庆祝咱们三个的再次重逢。”
木颢左右看看,发现自己的老婆看对方的眼神,心里也是酸酸的滋味:“对,你们三个才是真正的同学,我们三个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家属。”虽然话说的有些凄凉,但是也是事实。
“不管他们,咱们三个再喝一杯。”志远看看两个人的茶水,把茶壶转到两个人的跟前:“想喝温的就对温的,想和烫得和我一起享受,来咱们三个今天不能痛快的喝酒,总能痛快的喝茶不是。”
接下来就是三个人的对战,不仅是喝酒,更多的是在聊天,聊的都是他们之间的过去,那些快乐的时光。
路彤明白志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是心里还是有一股酸酸的味道,那就是他没有和他们一样的回忆,此时他有些理解志远的感受了。
路彤靠在副驾驶上,借着酒的力量,尽量的伪装自己:“你看我喝多了是不是很傻?”
志远看了一眼脸色红润的路彤,在心里偷偷地笑:“喝多了,谁相信,最多也就刚刚好。”他回想着刚刚上车的时候,路彤就像没有喝酒是的,咋一上车就
“喂,你笑什么?”路彤的脸越发的红了,靠在座椅上,从眼缝里看着志远,自己越发的担心了。
志远腾出一只手,在路彤的脸上,额头上摸了一把,眼睛依然看着路况,打开工具箱,从里边取出杯子,用两腿把杯子夹住,用手把杯子盖拧开,把盖子扔回工具箱,另一只手端起杯子,让腿解放出来,自己先尝了一口,把杯子递给路彤:“把杯子里的水喝了。”
“我不喝,我又不渴,我干嘛要喝水呀?”
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志远真给吓着了,看来那个人是真的有些醉了,他开始回忆刚才路彤喝酒的数量。自从闫兮沫发了那张在商场的相片,常沐辰就在也没有回复过她,就像在她的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开始的时候,闫兮沫还给自己宽心,说常沐辰一定是在忙,有时间了一定会给她回话的,她相信常沐辰不是一个,用完以后就把人踢开的人。
可是随着黑夜的过去,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她在期待自己想念的人,也会像着太阳一样,快快地升起来。
让她等的时间越长,她的心里的恨就会多加一分,她恨那个拿她当枪使的人,一下想到了路彤,就是因为这个人,才让她选入泥沼,她开始恨路彤,恨她拥有世界上最优秀男人的爱,她觉得她不配。
闫兮沫把自己困在宿舍里,不吃不喝,就那样呆呆地坐着,手里时刻拿着手机,听着微信发送的信息提示音。
志远真没有想到路彤会喝醉,在车上不喝水,不配合也就算了,就是下车的时候,也耍起了赖皮:“为什么让我下去,我就要在这吊床上,好玩,就想睡觉。”
路彤被志远强行地带下车,只能让金库走着,把路彤背在肩膀上,金库拉着志远的手:“爸爸背妈妈,妈妈喝醉酒。”
志远看着可爱的儿子,知道他不明白真正的原因:“臭小子,知道妈妈喝酒,不好好照顾着?”
金库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志远:“爸爸背妈妈,金库自己跑。”说完,一溜烟地跑在了前边。
本来路彤的微醉的,但是睡了一会,人也给睡晕了,经由志远的一喊,忽然犯起了起床气,再加上刚才的酒劲,当然不配合志远了。
路彤在志远的肩膀上,晃晃悠悠,还有那个温暖的体温,人也就慢慢地清醒了,人却舍不得离开,只能继续装醉,听两个人的对话,就算想乐,也得强忍着。
进了单元的门,金库一溜小跑地去叫电梯,电梯的门开的时候,金库站在电梯门上,用小手推着一扇电梯门:“爸爸,”眼睛看着志远。
志远的眼睛潮湿了,一把把金库拉到自己的大腿前:“金库,通过电梯门的时候,一定要快哦,电梯门是会咬人的。”
金库看着慢慢闭合的电梯门,对着志远点点头。
志远把路彤放进被窝里,金库把被子盖在路彤的身上:“爸爸,我给妈妈盖被子了。”
“金库真乖,我去给妈妈做醒酒汤,你在这里陪着妈妈说话。”志远柔柔金库的头发,看着一脸认真的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
金库爬在床沿上,眼睛巴巴地看着路彤的脸,此时的路彤在也装不下去了,眼泪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金库立刻用小手,把路彤脸上的泪擦掉,还在路彤的脸上轻拍,眼睛在快速地眨巴着,一下就跑出了卧室。
还没有等路彤反应过来,就抱着一本儿童故事书进来,把书放在床上展开:“妈妈不哭,金库给妈妈讲故事。”用小手指着,开始读。
路彤拉过金库的小手,把它刚在掌心里,认认真真地听金库讲完一个故事。
这个时候志远端着汤碗进来了,看着母子俩的表情,眼睛看着路彤:“金库,妈妈怎么哭了?”
“妈妈是被我的故事感动哭了。”金库很会处理事情,就算不是那样,也没有理由说教了。
志远对着路彤挤了一下眼睛:“金库,那爸爸也想感动一下怎么办?”
金库翻着眼睛:“爸爸是男子汉。”
“臭小子,男子汉也需要听故事呀?”志远轻轻地拍金库的头发。
“因为爸爸觉得,金库讲的故事是最棒的。”路彤用脚提醒志远。
“你不给爸爸讲故事,爸爸罚你一碗汤喝。”志远把那碗放着汤勺的小碗,放在床头柜上。
“你这是误导,将来金库会是非不分的。”路彤手就是不接碗,打算让志远喂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