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没等谁发表意见,阴思慕直接站起来上楼。
这顿晚饭自然是没有吃成了,戴妮珊后来又跑到沈雪颜屋里,跟她了阴思慕在餐桌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好像在暗指些什么。
下一秒,沈雪颜躺在床上便急急拉住戴妮珊的手警告:“表姑母,你一定要防着点阴思慕这个女人不简单,刚才就是她把我推下楼的!”
“什么?”戴妮珊大吃一惊,盯着沈雪颜虚弱惨白的脸,“我以为是你自己不心踩空留下去的。”
沈雪颜摇头:“不是这样的,当时是有人推了我一把,而且我掉下去之后亲眼看见阴思慕对我笑,她那是在警告我向我示威。”
听完,戴妮珊气的拍大腿,什么都想明白了:“我嘛,怪不得她在餐厅里那些奇怪的话,还把李富成的事情拿出来比对,原来是在警告我不让若澜娶你进门。”
见她开窍了沈雪颜这才点点头。
“不行,我要去把真相告诉若澜,让他尽快看清楚那个女饶真面目。”戴妮珊转身就要走。
“没有用的,表姑母!”沈雪颜拦住她:“你忘了吗,我们把照片给若澜看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若澜现在完全相信那个女人,心智已经被那个女人掌控了,就算你的都是实话,他也不会相信分毫,反而觉得你又在找阴思慕麻烦,先前已经伤害了你们母子的感情,你现在要是过去,我敢打包票,不管你以后什么,若澜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那我们怎么办?”她坐在床边握住沈雪颜的手,“难道我们都要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任由她离间我和若澜最后整个君家都毁在她手里吗?当初我就了这个狐狸精进门一定会家宅不宁,现在真的要应验了。”戴妮珊追悔莫及。
一提到阴思慕沈雪颜也是恨得咬牙,但是她眼下这个样子也真的是没办法,所以只能等。
沈雪颜握住戴妮珊的手眼睛盯住房间里的某处,目光冷幽幽的:“表姑母,再忍忍,过几就是若澜的生日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们就坐等阴思慕玩完吧,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
阴思慕独自站在窗户前,双手插在兜里,看着窗外的远方际,人在这里思绪却已经飘远。
刚才她不过稍稍试探了君寒一下,他就已经有了情绪。看来傅沛的不假。只是她不愿意就这样不知前因后果的相信自己就是君寒和母亲的私生女,更不相信母亲会是背叛父亲的那种女人。
阴家因为世代特殊的使命,不得不用亲生父亲的性命来换取女儿的生存,若她不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又怎会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她活下来。
傅沛的话,她信了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和陷害。以她对傅沛的了解,如果这是她布下的陷阱,那么她就会在不知前路的时候被她拉入地狱。
“傅沛!傅沛!”她念着这个女饶名字,这座城,谁是真心愿她生,谁又在她即将走的路上布下无数陷阱,想要吸她的血,拆她的骨?
他必须得到君寒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从今往后她谁的话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了。
君寒在书房,她下楼去厨房给君寒煮了杯咖啡送上去。
她站在书房门前腾出一只手抬起来敲了敲房门。
“进。”里头的人。
阴思慕推门进去,君寒抬起头看到阴思慕觉得有些意外。
阴思慕走过来的时候,他顺势摘了老花眼镜。
“我来给您送杯咖啡。”阴思慕把咖啡放到他桌子上。以前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权当是演戏,她还能假装叫君寒一声爸,可现在她不耻开口。
“有心了。”君寒低头去接那杯咖啡,就是在这个时候,阴思慕伸手在他头上拽了一个头发下来,微微的刺痛引得君寒皱眉起疑,戒备的看着阴思慕:“怎么了?”
还好阴思慕早有准备,她将要的黑头发藏在指缝里,另一手变出了一根事先从厨房洗碗刷上拔下来的一根白色硬塑料拿给君寒看:“白头发,我帮您拔了。”
闻言,君寒这才放下戒备的笑了笑,行动自然道:“人老了就会有白头发。”
阴思慕点点头,准备离开:“那您先忙,我走了。”
“思慕。”转身的时候君寒突然喊住她。
阴思慕转身。
君寒道:“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心里一直在介怀沈雪颜,但那毕竟是你妈那边的亲戚,作为君家的大少奶奶,你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
阴思慕反问:“那如果我给了她面子,婆婆就能不在打撮合她和若澜在一起的主意吗?还是您想复制影视大两夫人轶事,让沈雪颜和我二女共侍一夫?”
看来阴思慕已经对君若澜动情了,那么假以时日,等阴思慕怀上若澜的孩子,那这国的下就是他君家的了!
君寒按下心中的激动,绕过书桌走到阴思慕面前跟她承诺:“你放心,你妈不会做出那样糊涂的事儿来的。”
阴思慕表情不变:“这句话,您应该跟婆婆,而不是对我承诺。”
完,她便走出书房。
君寒看着阴思慕决绝的离开,双手叉腰,低下头,觉得阴思慕这个女人还是有点难以捉摸,现在不能和她翻脸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快解决戴妮珊那边给自己惹出来的幺蛾子。
阴思慕从君寒书房里出来,瞥见方婉瑜偷偷溜进沈雪颜的房间,不由心生疑窦悄悄跟了过去。
沈雪颜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山筋骨,方婉瑜便给她熬了碗猪蹄汤送过去。、
“趁热喝。”她。
沈雪颜拿勺子舀了舀,嫌弃油,便推了出去:“我不喝,这东西喝下去我不得胖十几斤!”方婉瑜被她逗笑了:“哪有那么夸张,这些浮在上面的油其实都是胶原蛋白对你恢复很有帮助的,别矫情了,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