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非寒冷眼看着,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摊上了一个大麻烦,真是不该一时心软答应楚少辞。
“好了,我可以不追究你偷跑的事,只是门外的那位姑娘,你还是好好想想她的去处。”
完,越非寒转身就要离开,忽然袖子却被拽住。
他回头,只见徐若白坐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眼睛,并轻轻晃着抓在手里的衣袖。
越非寒看得出徐若白的意思,他用力将袖子拽了出来,无动于衷地继续转身。
“她是那姓楚的未婚妻,你也不管吗!”
徐若白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喊道。
越非寒有些意外转身打量着徐若白,似乎在分辨她的是真是假。
“他的未婚妻,不是你吗?”
徐若白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气势汹汹地走到越非寒面前,“你这是哪得老黄历!我三年前就嫁人了,早和他没有关系了!”
……
越非寒没有话,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这什么眼神?
徐若白心里嘀咕。
怎么感觉同情中带有怜惜,怜惜中又带有怒其不争。
他到底脑补了些什么!
徐若白刚想话,就听见越非寒状似无奈道:“她可以留下。”
完就化作碎光离开。
“莫名其妙。”徐若白嘟囔一声。
不过鱼能成功留下就好,不枉费她一片心思。
等徐若白回到大厅,鱼正手舞足蹈地和黑婆婆聊得火热。
“原来如此,鱼姑娘颇具慧根啊!”
“不敢当,婆婆在琴艺上的造诣才让人望尘莫及。”
着两人拿起茶杯碰了一下,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徐若白匆匆走过来,一把抢过鱼的茶杯一饮而尽。
结果喝得太快呛住了。
“咳咳咳!”
徐若白被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怎么是酒!”
鱼心虚地将徐若白手里的茶杯接过,另一只手给她顺气。
“慢点喝……”
望着鱼躲闪的眼神,徐若白在心里狂哭。
鱼这才离开他们几,怎么连喝酒都学会了,世道险恶啊!
好不容易止了咳声,徐若白就发现坐在自己右边的黑婆婆以一脸可惜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托她荼毒自己几的福,徐若白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肯定又是在可惜自己和越非寒没有在一起。
知道,自己是用了毕生的演技才糊弄过去的。
徐若白右手挡着脸,隔开黑婆婆的目光。
鱼不解地望着她,“徐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徐若白右胳膊撑着桌子,“就是有点累,撑着点。”
鱼还是疑惑的望着她。
徐姐姐怎么奇奇怪怪的!
听刚刚的动静,东林妖王应该没有难为她才对。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徐若白转移话题。
“也没什么,就是询问一下鱼姑娘,今破除两阵的过程,好长长见识。”
“婆婆言重了,在婆婆面前,鱼这只算是雕虫技。”
徐若白:“……”
鱼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场面话了!
这鱼不会是假的吧!
忍着扒开鱼身体的冲动,徐若白笑着问,“婆婆,你可知道这九部族长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