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影月放开慕容楠溪:“你这么在意她,那我非不要如你的意,老二,人给你了。”
慕容楠溪随着庄影月放开的手滑落下去。
络腮胡上前接住,摇了摇慕容楠溪:“你没事吧?”
慕容楠溪扯出个凄美的笑容:“没事。”
庄影月搂着云子卿的肩膀:“你看我给你妻子找了个归宿,不用感谢我。”
“魔鬼你们都是魔鬼!”澜儿红着眼对着庄影月吼。
黎苑楚扶起澜儿:“没错他们都是魔鬼,你和我走吧。”
澜儿推开黎苑楚:“我要和我娘在一起。”
澜儿推开黎苑楚,搂住慕容楠溪哭了:“娘……”
慕容楠溪摸了摸澜儿的头:“澜儿乖,娘不是没事吗?”
黎苑楚看着今日离开的事是没戏了,他扔掉手中的刀:“你们真够可以的。”
“人家好端端的一家子,非要拆散,一个抢了人家的娘一个抢了人家的爹。”
黎苑楚说完,再也不看任何人,转身离去。
庄影月看着被络腮胡扶着的慕容楠溪,心情似乎很好:“老二,明天你们就成亲,哈哈哈!”
慕容楠溪看的出来,庄影月的笑是因为黎苑楚没有离开。
络腮胡看慕容楠溪小腹上的衣服有一赫色的印记:“伤口又裂开了?”
“没事,死不了!”慕容楠溪堕落的语气听得云子卿心疼,可他被庄影月压制着,无法动弹。
“我送你回去!”络腮胡把慕容楠溪横抱着出了大堂,下面一众兄弟吼了起来。
“哟呵!二哥要成亲了!”
“咱这山寨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出了大堂,络腮胡对着慕容楠溪说:“抱歉,我没能阻止大姐。”
慕容楠溪不说话。
“其实,你嫁给我也不失为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络腮胡放慢了走路的速度:“大姐看在我的面子上,绝不会在为难你们。”
“至于你夫君……罢了,不提了,是我们山寨对不起你们。”
“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为难你们母子的。”
络腮胡的承诺并没有让慕容楠溪高兴起来,她不想一辈子呆在土匪窝里。
因为慕容楠溪要和络腮胡成亲,黎苑楚就没有在闹腾的要走。
他还是想弄清楚慕容楠溪的身份以及澜儿究竟是不是皇子。
只是问了许多次澜儿都守口如瓶,黎苑楚只能从慕容楠溪身上下手。
“黎公子,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慕容楠溪有些好笑的看着黎苑楚,她兜兜转转,却遇到了前世认识慕容家大小姐时的人。
虽然她那个时候没有见过黎苑楚,可黎苑楚却知道慕容楠溪。
当年选妃,慕容楠溪以出众的容貌和一曲惊人的舞被皇上选中,只可惜,她没有那个命,被慕容紫嫣毒死了。
慕容楠溪看着身上大红色的喜服:“我并不是什么慕容家的大小姐,至于相同的名字,我想只是个巧合而已。”
“你说的澜儿,他就是我是十月怀胎的生下的孩子,并不是什么皇子。”
黎苑楚知道,慕容楠溪绝对有所隐瞒:“你信任我,我黎家并不属于林皇后的可以势力。”
慕容楠溪谁也不信,她只信自己。
在次穿上喜服,慕容楠溪苦笑,前前世,自己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没想到死后竟然接二连三的穿上红色的喜服。
又是热闹的一天,慕容楠溪如同那天云子卿一样,被迫成亲。
又是敬酒,慕容楠溪如木偶一样被络腮胡带着,只是络腮胡替慕容楠溪挡了所有的酒。
“二哥,你这就不对了,我们要敬的是嫂子,你这么快就心疼上了?”
无论兄弟们怎么说,络腮胡都不让慕容楠溪喝到一滴酒,他自己却被灌的烂醉。
夜里,慕容楠溪坐在床上,看着红色的喜烛,明晃晃的,晃得她眼疼。
“嘎吱!”
络腮胡醉熏熏的推门进来,看了一眼红帐下的慕容楠溪嘿嘿一笑:“没想到我竟然还成亲了。”
络腮胡扶着桌子:“过来喝交杯酒,我们就正式成为夫妻了。”
慕容楠溪不动,她曾经和云子卿喝过,知道那酒里什么东西。
“不喝,不喝,我自己喝。”络腮胡看慕容楠溪不动,自己倒了一杯喝。
喝完酒之后,络腮胡似乎更醉了,他走路都摇晃起来:“那我们洞……嗝……洞房。”
慕容楠溪看络腮胡往自己这边来,她往里面缩了缩。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事已成定局,你反抗也没用了,来吧……”
络腮胡说着朝着慕容楠溪扑去,只是因喝了酒,动作迟缓,扑了个空。
慕容楠溪啊了一声,从床上爬了下来,跑到酒桌前:“你……你别过来!”
“跑什么吗?我又不嫌弃你生过孩子!”
络腮胡再次朝着慕容楠溪扑去,依旧扑了个空,反倒将桌子上的酒壶稀里哗啦地打碎了。
“你看看……”络腮胡稳定了一下身形:“别那么害怕,我会很疼你的。”
“你看看我,是这个山寨的二把手,你跟着我以后都吃穿不愁。”
慕容楠溪又一次躲避,却在窗前摸到了一把匕首。
慕容楠溪打开匕首指着络腮胡:“你别过来!”
“啧啧!这玩意很危险,别乱动,给我!”
络腮胡是醉的,他看到慕容楠溪手中的匕首也不觉得危险,依旧朝着慕容楠溪扑去:“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舞刀弄枪的明日我再教你。”
慕容楠溪紧握手中的匕首:“你别过来,我不想伤害你。”
虽然被迫成亲,可慕容楠溪依旧对络腮胡没有敌意,可能是上山之后络腮胡是除黎苑楚之外唯一一个关心过她的人。
“我也不想伤害你,无论怎么说,你现在都是我的妻子了,就该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
络腮胡再次朝着慕容楠溪扑来,慕容楠溪闭着眼,将匕首刺向了络腮胡。
“嘶!”络腮胡痛呼了一下:“你还真刺啊?”
疼痛让络腮胡的酒醒了大半,他也不责骂慕容楠溪:“还真他妈的疼!”
慕容楠溪睁眼,就看到络腮胡捂住受伤的手臂,开门离开了。
慕容楠溪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去,小声哭泣起来。
许久,一个黑影翻窗而入:“慕容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