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么多年来,肯定吃了不少苦。”
慕容楠溪也不避讳慕容南离,她直接了当的说:“嗯,也学会了许多生存的技能。”
随后,慕容楠溪开始讲在大板村的生活:“我和你说,当时我睁开眼睛看到云子卿时,还以为我又魂移了呢。”
“那个时候特丑,云子卿吧又不会做饭,他烤个红薯都是糊的,黑漆漆的。”
说着,慕容楠溪自己笑起来:“每次都这样。”
慕容南离听着慕容楠溪絮絮叨叨的话,心里越发的心疼。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妹妹当年假意病故。
“楠溪,你告诉哥哥,当年你为什么要假死?”
慕容南离非常想知道原因,之前那都是他自己的猜测。
“假死?”慕容楠溪愣了愣,当年自己是假死吗?
“没有啊,当年确实没有了知觉,你们不也是看我死了才一卷草席把我扔了的么?”
慕容楠溪说到这里,慕容南离就恐惧起来。
万一当年把慕容楠溪扔了之后,她遇到什么豺狼虎豹,那可真的再也没有妹妹了。
还好,老天爷是眷顾着慕容楠溪的。
“行了,不说这个了,你进去陪昭希吧,我来赶车。”
慕容南离想要去接过慕容楠溪手中的蒋缰绳,被慕容楠溪拒绝了:“没事,我来吧,路途遥远,你一个人吃不消。”
慕容南离拗不顾慕容楠溪,只得进了车厢。
“父亲,姑姑在赶车吗?”
慕容南离刚进去,慕容昭希就搂住慕容南离问。
“嗯!”慕容南离把慕容昭希搂在怀里:“你睡会儿吧。”
相比于慕容楠溪,慕容昭希更喜欢慕容南离,也许是因为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原因吧。
“姑姑真厉害,好像没有姑姑不会的。”
“嗯,你姑姑确实很厉害,以后昭希也要和姑姑一样。”
慕容南离哄着慕容昭希睡觉,他也觉得这个妹妹确实很厉害。
这都是苦日子逼出来的吧,之前的妹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现在这个妹妹却经历了那么多苦,也能独挡一面。
慕容楠溪驾着车,脑海里却在回忆之前在慕容府的时候的事。
当年她在文明世界出了车祸后,睁开眼就看到古色古香的屋子。
她记得那个时候,原主慕容楠好像是去选妃回来,遇到慕容紫嫣,不小心摔了一跤昏了过去。
然后就这么挂了,让自己登堂入室霸占了她的身体。
而自己呢,仅仅过了一个星期,再次遭到慕容紫嫣的毒手。
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就这古时候的女子,没点手段如何在吃人的后宅生存下去。
自己在前世好歹是个学了华夏五千年文明的大学生,来到这里在豪门里还不是只活了七日。
这次自己回去,应该要学会狠,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何必呢。
“吁……”慕容楠溪回神过来,就看到前面围着几个带着面纱的黑衣人。
马车突然停住,因为惯性的原因,车内的慕容南离朝着前面摔去,结结实实的摔到了车厢上。
慕容南离一个闷哼:“怎么了?”
慕容楠溪并没有回答慕容南离的话,只听见的她大声喊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那一群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挥着剑朝着慕容楠溪袭来。
“我去!”慕容楠溪弯腰躲过一个人的攻击。
这是又遇上了刺杀?慕容楠溪直要给跪了。
怎么三天两头的遇上刺杀?是自己天生就吸引这些刺客呢?还是自己倒霉让自己遇上的?
“楠溪?”
慕容南离刚掀开车帘子,一把明晃晃的剑就贴着他的脸刺过去。
慕容南离避开之后一把把慕容楠溪抓住,他们调换了个位置。
慕容南离在车前,慕容楠溪被他推到了车厢里:“呆好别动。”
慕容南离与刺客较量了几个回合之后,便被迫下了车。
没有武器,慕容南离赤手空拳的对着几个刺客着实费力。
“你们是谁?为何要截杀我们?”
刺客不回答,只是招招致命的刺杀着慕容南离。
慕容楠溪先开车帘子看了看,从包袱里拿出自己的弓弩,对着那几个刺客。
“咻!”慕容楠溪这一次直击一个人的心脏,那人便应声倒地。
“咻!”慕容楠溪再次抬手,又击倒了一个人。
这群人的头儿看着势头不妙,大手一挥:“撤!”
这些人立刻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你怎么样?”
慕容楠溪看着慕容南离:“你受了?”
慕容南离原本洁白的衣裳有些暗红,裸露的肌肤上有些伤痕。
“没事,”慕容南离左右看了看慕容楠溪:“你没伤着吧?”
慕容楠溪摇头:“没有。”
“昭希呢?”
“父亲,我没事。”慕容昭希从车厢里探出小脑袋:“我很好。”
看着两个女人都没有事,慕容南离松了一口气:“走吧!”
慕容楠溪跳下车,扶住慕容南离:“那老先生不是说了,你不能再运气吗?你看你……”
慕容南离的脸,越发白了,毫无血色。
之前虽然看着也很孱弱,可总好歹有几分血色,现在呢,慕容楠溪都怀疑只要风一吹,这慕容南离就会被吹倒。
慕容楠溪关心的眼神,让慕容南离笑了:“我是哥哥,总要护得住自己的妹妹才是。”
“慕容南离,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才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了,我有自保能力。”
“我相信你,可我总归是个哥哥。”
慕容楠溪叹了口气:“你现在这副样子也不能赶路,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
“我没事的,这点伤不算什么。”
“不行!”慕容楠溪倔强的语气让慕容南离无法反驳。
“上车,找个能避风雪的地方给你上药。”
慕容楠溪把慕容南离扶上车,自己驾着车疾行在已经看得见是白色的道路上。
走了许久,依旧没有看到可以避风雪的地方,眼看这雪越下越大,这里又是荒郊野外,真不是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妹妹!咳咳……”
慕容南离叫住了慕容楠溪:“歇会儿吧。”
“吁……”
慕容楠溪勒住马,进了车厢,看到慕容南离的伤口还在出血,不由得皱了眉头。
“这剑上莫非有毒?怎么这么久都不见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