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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菁华之貌,

金榜题名可好?

凤凰羽落发梢,

十里殷红铺道。

往昔路途迢迢,

今日前景昭昭。

莫负二九年少,

逐梦只争夕朝。

这首诗写的时候我已经不是二九年少了,为了逐梦只争夕朝的日子也已经似乎成为了故事。那时的我在另一个城市,坐在大学的教室里,脑海里却是山里的那棵凤凰木。

在大学的专业课中,我才知道这凤凰木是豆科植物。细细观察其二回羽状复叶,小巧如含羞草的叶片一点一点排列,点缀这凤凰的翅膀。花瓣红得张扬,朵朵小花簇成总状花序,生于叶腋,像是这凤凰花冠。作为南方的一种园林植物,凤凰木在这里随处可见。而最美的,还是山上那棵。

凤凰木的花期很短,一般在六月份盛开,在七月份就已经慢慢凋零。植物生理学会告诉你,植物的花期与光照、温度、湿度以及内在生物节律有关。如果把这花开花谢仅仅归为基因表达和电子传递,那这世界便少了些灵性和美。幸好,生命科学作为探究自然本质的学科,它在发展过程中也没有丢弃人文的光。

凤凰木花开时节,正逢毕业季,所以这意向往往与离别还有烈火般的青春联系在一起。它盛开时,伴我们日日晨读;它凋零时,为我们远行铺道。

这首诗,是在一个下着暴雨,打着雷的早上写成的。我想起那年在山上,一日的****,将所有的凤凰花打落。湿答答的花,一朵一朵,铺满整片草地。那时觉得有些许遗憾,因为我还没有好好观察它,它便落了。为它写的诗,刚开了头,便写不下去了。而后来,这首诗还是靠我脑海里落红满地的画面写成。

本来这篇应该是昨天发的,但还是太忙了,胃还有点问题,于是,还是断更了。今天的故事,不是原初故事,也不是御舒故事,而是祎儿故事,也是普通人的故事。

那是一个暮春,凌晨四点,山里的小动物都还在酣睡,床头的闹钟就已经打鸣了。祎儿那时候已经清醒了,对这张用棉被打了窝的舒服小床毫不眷恋。她悄悄下了床,又悄悄地蹲在厕所洗漱好,就来到走廊,打开自己的小桌子,开始复习。

数学的圆锥曲线是她一直啃不下来的硬骨头,她得再多花点时间克服它。

“要是这次统考不上级前二百,我就把我写的所有的小说和诗都撕了。”这是她上周统考前立下的flag,在昨晚对完答案估完分之后,她已经含泪把自己所有的心血都剪碎了。作为理科生,她必须把自己的脑洞先放下,给数理化生腾出位置。

山里很潮湿很冷,她坐在走廊,困了有山风把她呼醒。她就这么一直学着,直到清晨。

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是一件非常酷的事情。为了自己的理想,受再多的罪也会去微笑面对,就像当统考成绩出来,祎儿知道自己的排名在前二百,小说白撕了的时候,她还能哈哈哈笑出来,然后继续学习。那时,她的目标是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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