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看着来电的名字,猜到了阮绵绵会打来,却没想到那么快。
轻嘬一口冰凉的酒,双唇呲了一下酒的回味。
心跳随着酒精的刺激微微的加速了一下。
胳膊支在吧台上,将电话靠进耳朵,低沉地回复道:“喂。”
电话那头的阮绵绵,一看到消息一个激动,连忙拨通电话,忘了自己的胳膊正包扎着,弯着胳膊将电话放到耳朵边,一个使劲角度不对,痛的叫了出来“啊”
“怎么了?”一丝不安染上眼帘,带着酒后的迷蒙。
阮绵绵咬着下唇抽着冷气,不服的问道:“你为什么要预付顾问费?”
“我高兴。”
阮绵绵感觉自己的脑壳开始发涨,不仅是这个回答让她不知道怎么接,更因为胳膊上的疼还在持续。
深叹了口气:“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这两我会抽空来签订新的合同,还迎…”
阮绵绵顿了顿,:“你们公司的规章制度在制定的时候有很多缺陷和隐患,我已经发你邮箱了,抽空你看一下,我今有点忙才没去你公司,不是因为你没给顾问费,合同约定的内容我会去执行的。”
阮绵绵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了出来,她不否认有点赌气的意思,但是该做的自己还是会做。
秦升将本拿在手里的酒轻轻的晃了晃后拿起一口饮尽。
酒精的刺激,让他紧眯双眼,双眉紧蹙,一阵短暂的眩晕,嘴角却微微上撇,一脸的不屑,对于阮绵绵的解释,他才不会相信,和苏盛约会才是真的吧,找理由还能这么冠冕堂皇。
一时没想好怎么,只是对着电话在那冷冷的笑着。
“秦先生,这酒辛辣,你慢点喝。”旁边的arener提醒道。
秦升摇摇手,用手指指了指空着的酒杯,示意arener再来一杯。
还在情绪里的阮绵绵急着阐述自己的想法,没注意电话那头的环境。
这才注意到电话里传来的背景音乐和arener的劝导声:“秦先生,要不要换杯柔和的,你喝的有点多了。”
“你在哪?你没事吧?”阮绵绵声的问着。
“没事。”低靡而沙哑的声音。面朝对arener道:“就这个。”
阮绵绵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想不去关心,但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隐隐的担心。
“你在酒吧?”阮绵绵心的猜测着,“你确定没问题?”
这顾问费打的有点蹊跷,阮绵绵还是不放心,“发个定位给我,我来找你,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先当面谈一下。”
“好”
丝丝眩晕缠绕在秦升的脑壳,也许是因为没吃饭空腹,也有可能是好久没喝酒了,酒量渐降。
但还有理智,挂完电话就给阮绵绵发了个定位。
嘴角却微微上扬,下半场终于轮到她来见自己了,苏盛这子的运气不过比自己好那么一点点而已。
将装着第三杯ryarini的高脚杯捏在手里,轻轻的晃动。
这杯下去她也该到了。
时间刚刚好,第三杯下去,阮绵绵果然出现在门口,抬头四望着。
依然是一身巨大的恤,只是现在将恤的一角在腰间打了个结,露出一截纤细的腰围,下面是一条低腰牛仔短裤,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帮帆布鞋,头上梳着一把抓的马尾,青春而活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还是个学生。
酒吧里的接待狐疑的看着这个看上去还没成年的人,心的道:“我们这不卖酒给未成年人。”
阮绵绵没理她。
看到吧台边坐着的秦升,径直走了过去。
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听到动静的秦升转头,看阮绵绵穿成这样,庆幸自己已经将酒咽了下去,不然难保会把酒喷在她的脸上。
一直不是职业装就是文艺范人设的她,今穿的好像清凉了些。
秦升蹙着双眉,微眯着眼睛,努力让自己那有点溃散的眼神聚集起来,上下来回的打量着阮绵绵,确定不是自己酒后出现的幻觉后,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用下牙咬了下带着酒精味的上唇,问道:“你就穿成这样。”
阮绵绵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不认为有问题,倒是穿着一身职业装才是问题。
最只要的是她不想换衣服的原因是她的胳膊不方便,而且换下来的衣服到时还的洗,所以突发奇想就在腰际打了个结。
性涪妩媚又活力挺适合她阮绵绵,就像那在乖乖女躯壳里呆久聊灵魂开始向往自由和叛逆。
“有问题吗?”
秦升指了指那一截露出来的腰际:“能不露出来吗?”
平坦而雪白的肌肤,这酒吧昏黄幽暗的晕染下更增加了它的一丝性福
阮绵绵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一点点的裸露,耸了耸肩,她还不是为了配合酒吧这个主题才这么干嘛,既然有意见,那么她无所谓。
顺手解起结来。
“这位美丽的姐姐喝点什么?”arener刚忙完手中的活,热情的问道。
“和他一样”阮绵绵头都没抬一下,胳膊的隐痛让她使不上劲。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劲拉的那么紧。
“姐姐要不换一杯甜酒,秦先生喝的是ryarini。”arener建议道。
“没事”解不开结的阮绵绵有点烦躁。
“你的手怎么了?”秦升看到阮绵绵包扎的厚厚的纱布,伸过长臂,帮着开始解,关心的问道。
“不心摔着。”
随着秦升的靠近,阮绵绵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任由他帮自己解开结,松垮的恤的下摆随着结的松开挂了下来,盖住了阮绵绵那本就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
一种下身没穿裤子的错觉,往下就是细长而笔直的白皙的双腿,让他联想到酒店里阮绵绵真空穿着浴袍的场面。
该死,周围的温度不知什么时候升高了几度,怕自己再看理智会被酒精淹没,视线从她的身上离开,对着arener要了杯冰水。
冰凉的水从喉咙穿过,浑身为之一凉,连带过热的脑细胞也跟着凉了下来。
再喝一口冰水,缓缓的从口里传出一句:“苏盛这子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吗?”
这话传到阮绵绵的耳里,听着像是对苏盛的埋怨。消息倒还挺灵通,这算是对她关心吗?不过是摔破零皮而已,比起余筱媚的那一巴掌至少没有让她失去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