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是谁来了,是阿玎啊。”
盛鸿杰看见谢一玎来家里显然很高兴。
“我就说不应该带你来,你一来他眼睛里就没有我了。”盛世铭对于盛鸿杰很喜欢谢一玎甚至是喜欢“女儿”超过儿子这件事表示乐意,完全没有之前对他重视谢一玎一度超过自己的不满,时移世易。
“切,你小子我成天瞧,都瞧够了也气够了,哪有阿玎贴心。”盛鸿杰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活宝。
“你不要我,我就找一玎收留我,然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盛鸿杰不理他。
“我真走了。”
盛鸿杰还不看他。
“我是说真的,走了。”
盛鸿杰朝他摆了摆手,意思就是你赶紧走吧。
盛世铭猛吸了一口气没有说出话来。
谢一玎拉住了他,“你就省省吧,盛伯伯可说了的,晚饭你来掌勺。”
“对,你掌勺,不用吃饭。”
是他亲爹好歹给留点脸啊。
“先生、少爷、谢小姐,白小姐来了。”益叔的话音刚落,白姒徽音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原来你们是一起约好了来的。”
盛鸿杰看见白姒徽音是背着她的药箱来的,当即就明白了盛世铭怎么今天就领着谢一玎回来了,原来不是因为今天是周日,而是要来给他看腿的。
“盛叔叔今天气色不错,是因为见到了儿媳妇?”
白姒徽音在对面的手沙发上坐下,能够在她的脸上看到愉悦,但是她并没有笑。
“是啊。”盛鸿杰笑呵呵的。
谢一玎被闹了个大红脸,只朝着白姒徽音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挺不争气的,往常的厚脸皮也不知道去哪了,这就开始脸发烫了。
可能是因为,从前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那个时候只有玄宗和杨贵妃,都是长辈却连个熟人也算不上,都没有特别亲密的联系,和盛鸿杰不一样?
谢一玎没有再往深处想,就听盛世铭又提起了毕方的内丹的事情。
“我都说了那是神兽的内丹,我要把它给供起来,供到祠堂里再祖宗看的。”
盛鸿杰还是不同意要用毕方的内丹治自己的腿。
白姒徽音也说这种火属性圣兽的内胆是有效果的,盛鸿杰仍然固执己见,不同意。
谢一玎想了想,“盛伯伯,您是要把那毕方的内丹供祠堂里给祖宗看,让他们为盛家的后人能猎到神兽而高兴?”
“对呀,我就说阿玎最理解伯伯了。”
谢一玎的嘴角扯了扯,您还不知道这用毕方内丹治疗的方法还是她提的呢。
“这怎么行呢,盛伯伯。那毕方生性奸诈、贪欲极强又曾是魔物的近亲,让它的内丹去陪伴祖先,不如换我给您的果子,灵力又强,还对魂魄之力有好处,不是上佳之选吗?”
“有道理,阿玎说的有道理。”盛鸿杰说着又看向盛世铭,“你不能说出来能说服我的话。”说完还摇了摇头。
盛世铭只觉得,他好气啊。他肯定不是他爹的亲儿子,要不是他知道谢一玎是韦家的女儿,他都又要怀疑是不是当年抱错了,谢一玎才是他亲生的。不对,他比谢一玎还大六岁呢。
好吧,看在他爹对谌鹤的认可上,他就认了。
“你说这毕方的内丹对盛伯伯的腿伤有帮助,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原理呢?”盛鸿杰被谢一玎要求去祠堂里把毕方的内丹“请回来”,白姒徽音和谢一玎坐在一起说话。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刑讯的是呢?”谢一玎只见过白姒徽音一次,对她的感官很好,和孟祥楠是一个类型的人,就是性子更冷一点。
“这是一会应该谈的事项,但是现在给盛叔叔治腿是排在前的事项。”白姒徽音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冷清,但是你能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关怀。
“好的。之前,其实也就是半个月之前的事,那个时候我才看出来盛伯伯的腿上应该是被极为阴寒的力量盘踞着,是在早年与人打斗是留下来的旧伤,寒气长期盘踞没有办法祛除损伤了经脉才导致这样的情况。”谢一玎没有保留,把她看出来的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不错,之前我的师父也是这么说的。当时师父用了许多办法也没能祛除出去,后来师父过世我继承了他的衣钵,每个月来给盛叔叔做温养,除此之外一直也没有更多的办法。现在,听到你有办法,我也挺高兴的。”
“其实你没有办法把寒气祛除出去,还有一点就是这股寒气力量虽然不能用强来形容但是它足够顽固,这就是你们没有办法的原因。而现在,我说有办法的原因,就是因为火属性的毕方本体足够强,它的内丹也具有神性,那么我们可以认为它的力量足够了。”
谢二你今天遭刺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