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白姒徽音郑重的点了点头,“若不是你们找到了毕方并取出了它的内丹,我们仍然是没有办法的,还是要多亏了你和盛纯熙。”
“说到这,我还想问你一下,这个纯熙的名字和于缉熙很像啊,这是有什么联系吗?”
“不只是他俩,还有周维祯,他们三个在组织里是一个师承的师兄弟,代号就用了他们师父取的名字,我也是一用就是许多年。”白姒徽音也没有藏私就告诉了谢一玎,但这也是像他们这种在组织里有师门的成员都知道的,可这师承具体是谁年轻一辈但是没人知道了。
两人说话间,盛鸿杰就“请”了毕方的内丹回来,盛世铭推着他,四人一起上楼,去每次白姒徽音来给他做温养的房间。
还是正常去除寒气的方法,只是在其中加入了毕方的内丹。
主要的操作都是白姒徽音在做,至于谢一玎,她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偷偷师,医术神马的她根本就不会只是懂得一点医理。
盛世铭和益叔都守在旁边,倒不是不信任谢一玎和白姒徽音,只是他们看见了希望想看着盛鸿杰好起来。
之间之后,盛鸿杰陷入了沉睡,白姒徽音说这是他自我恢复的一个过程,等几个小时人就会醒。但是醒来之后短时间内,他仍然不能站起来,就像在医院做过外科手术一样,还需要一个复健的过程并着后续的治疗。虽然是这样,大家依旧很开心,特别是益叔,大家都在一边笑,只有他在哭,哭的呜呜的。
谢一玎问他怎么哭成这样,他也不说,一边哭一遍摇头。
盛世铭自己去厨房准备晚饭去了,益叔仍然在房间里照顾盛鸿杰,谢一玎就和白姒徽音一起下到客厅里说话,“顺便”就讲讲玉山基地的两个嫌疑犯。
“实话说,我挺烦什么审讯的,可是那些搞事的不这么想,就好像他们做了什么事我们猜不到就不是他们的错一样。现在连武道界都修订了条例了,要是按我以前的性子,先打掉半条命再说,现在就不行了,一个个都娇气得跟个姑娘似的。”白姒徽音说着还叹了口气,谢一玎能够看出来她不是愁的而是烦的。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最好能不用刑就能让他们都招供。”
白姒徽音点头。
谢一玎看她点头了,就从自己带来的小背包里掏出来一堆东西:有纸包的粉末,有香饵,有小香炉还有一直火折子。
白姒徽音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谢一玎面不改色地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这些东西,其他的都还好说,就火折子那玩意除了拍古装电视剧都新世纪了谁还能随身带着。
也得亏这客厅里没有别的人在,佣人们都被盛世铭叫到厨房帮忙去了,要不然谢一玎也不会轻易的把东西都拿出来。
“就是这些了,各种药效、时间长短的都有,我目前手里也就只有这么多,如果还有什么要求的药我还可以配。”
白姒徽音看到这些都有些傻眼了,忽然她脑子一抽问了谢一玎一句:“你不会就是有组织的忽悠团伙作案嫌疑人里面会这个最厉害的了?”
谢一玎听了就是一怔,白姒徽音见谢一玎没有回答也发现自己问错话了,脸涨得通红。
见她脸红,谢一玎呵呵笑道:“其实你这么说也没错,我的师门现在能做这个的只有我自己了,当然我才是最厉害的了!”
谢一玎也没有说错话,她师父现在生死未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个衡门派师父说在他的占卦里早就没有衡门派了,至于有皮为什么不能算,那只臭老鼠明明是魔界中人跟衡门半毛钱也沾不上,当然就只有她自己了。
白姒徽音看谢一玎真的是没有一点芥蒂,她也放下心来,盛世铭、于缉熙还有周维祯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不一样,她从小就知道。但是这个小姑娘能理解他们吗?据说,她和于缉熙的女朋友是大学室友,应该是行的吧?她还有师门,这种法术不是现下一般宗门能有的东西。
“一玎,我就叫你一玎吧。”
谢二你今天遭刺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