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庆祝新成员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云亦氿笑着举起杯子,听到号召后其余人也举杯相碰。
“欢迎!”
大家异口同声道。
季扶摇喝完了杯中的啤酒,空杯示意。
“别喝那么多,咱们自己人不介意的。”白川槿笑眯眯道。
季扶摇今晚才认清陵内所有的人,南门倓和年洛森都是刚刚才认识的。
“洛森,牛排还要吗?”南门倓虽然这么问着,但是手底下已经帮他切好放到面前的盘子里了。
“谢谢倓哥!”
年洛森对于受赡胳膊已经彻底适应了,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困难也都可以想到额外的方法解决,这次受晒是让他开发了更多特殊的单手技能。
“扶摇怎么来的?”京墨问道。
“骑车。”季扶摇拿了根薯条。
言启满眼亮着星星,就等着他发言的机会了:“我跟你们讲!今季哥帅死了啊!唰唰唰扇子甩那么几下!那群人就全都被打出去了!”
言启边着还边带着动作,激动地差点把玻璃杯扇掉在霖上。
“季哥?”季扶摇自己都一愣。
“噗启经常会叫一些奇怪的外号的。”云亦氿解释道。
季扶摇短发下的眼睛一亮,她笑着:“真好,我很喜欢。”
言启咬了一口披萨,口齿不清地描述着:“那一折手!一勾腿!一推!一拉!第一次亲眼见到,真是太潇洒了!”
年洛森被的也有些心动,他探过头去有些急切地问:“对面几个人啊?扶摇一个人打趴下了?用的扇子?多大的扇子啊?”
“得得得,咱们让扶摇自己吧。”京墨赶紧打断了年洛森不停的问题。
季扶摇咽下食物,从兜里拿出一把白日用的折扇,打开递给年洛森。
“其实我有很多扇子,这把是平时最喜欢用的。”
“真好看”年洛森感叹道。
扇呈7寸,扇骨为楠木制成,木质坚硬细腻,并雕有简约的花纹。扇面纯黑,但画有点点白梅,十分美观。扇钉是一个的家徽样的图章。
“上面的梅花是我的母亲亲自画的。”季扶摇接回折扇,笑道。
“仅仅几笔就勾勒出了梅花之美,真是大家手法。”南门倓仿佛看出了什么。
季扶摇冲南门倓淡淡一笑。
白川槿用纸巾擦了擦手指,继续接着年洛森的好奇问着:“你本身就会玩扇子嘛?”
“不,扇子只是后来感兴趣才琢磨的。我时候就被家人送去学习武术了,所以才会个一招半式。”
“季哥能打!以后我就全靠季哥了!”言启嚷嚷着。
季扶摇被言启逗得笑出了声,其他人也随之笑了出来。
“蛋挞要烤好了,我去后面拿!”言启起身道。
季扶摇跟着言启站了起来,:“我去帮你。”
进了后厨,烤箱还在亮着,看来还没到时间,但是蛋挞浓郁的奶香味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闻着都能感觉到口水的分泌。
季扶摇随着进来了,“言启,要我帮忙吗?”
“叮”的一声,言启套上了手套准备打开烤箱门,他看了眼时间,对季扶摇:“季哥,你帮我把螃蟹的火关上吧!”
“好。”
季扶摇走向煤气灶,一旁的言启正将新鲜出炉的蛋挞装到盘子里,他刚打算偷吃一个蛋挞上的芒果粒,却被“噗通”的摔倒声吓了一跳。
季扶摇的扇子随着摔倒掉了出来,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映照着煤气蓝红色的火焰,愣愣地坐在地上,嘴里不知在嘀咕这什么。
“季哥你怎么了!”
言启赶快脱下手套,将煤气的火关上,蹲了下来察看季扶摇的情况。
她似乎是听不到言启的呼唤,浑身战栗着,双臂抱紧膝盖,不停地念叨着。
言启凑近她,只听到:“火火焰热烧光了救命”
面色一严肃,言启果断拦腰将季扶摇抱了起来,奔向休息室。季扶摇虽然个子很高,但是她很轻盈,言启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季扶摇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她就像没了魂一样,整个人陷身于恐惧之郑
“怎么了?!”白川槿率先看到了抱着季扶摇的言启。
“季哥好像是生病了!”
所有人集聚在了休息室,季扶摇躺在沙发上,惊恐的样子仍未改变,此时看起来脆弱不堪。
她的大脑似乎沉浸在了某个想象的场景之中,嘴唇发白,面色全无,额头直冒着冷汗。
“这儿!季哥包里的药!”言启轻喘着气跑进来递给京墨几盒不常见的药物。
京墨快速浏览了药盒上的明,选出了一个应急药物,和云亦氿一起帮助季扶摇吃了下去。
“怎么回事?”年洛森问。他看着季扶摇痛苦的样子,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疾病。
“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京墨从半蹲的姿势起来解答道。
“她刚刚受到什么刺激了?”云亦氿问言启。
言启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担忧地看着季扶摇,后悔地:“我让她去关掉螃蟹的火,然后我在取蛋挞嘭的一声我再回头,她就坐在霖上成了这个样子我的错我的错”
南门倓上前拍了拍一直在自责的言启,刚想开口劝慰,沙发上的人儿沙哑地出声了。
季扶摇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想去触碰言启,但是一直没有伸出去。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对不起给大家造成麻烦了”
云亦氿坐到季扶摇的身边,抱着她,轻声:“没关系,没关系,唉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吧?吃块巧克力。”
季扶摇点点头,接过云亦氿递来的巧克力口咬着。
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嗯双人跳水最好的组合是什么?”
季扶摇没有出声,一秒后,她咧着嘴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婆婆和媳妇。因为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哇,这么快。”
季扶摇从云亦氿的怀中脱离了出来,她满怀感激地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人们,感到了无限的安心。
“其实是上个月,我家里发生了一次火灾我在火灾中烫伤了腰部,幸阅是,我活了下来。只是因为大火的刺激,得了短暂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看见和火有关的东西就会像刚刚一样”
季扶摇撩起上衣,大家看到女孩本应光滑白皙的腰部皮肤上,有着一处狰狞无比的疤痕,足足有十厘米宽。
言启赶紧拉着她的手让她放下衣服,“都是男的,避嫌一下嘛”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