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未看着面前的初恋风韵犹存,不禁暗自咽了几口唾沫,他想趁机再续前情。他的方向极其明确,即便续不了情,也要温存一下。胡未过后就靠在座椅上默默观察着丁怡文的情绪变化。
此时的丁怡文心里早已经波涛起伏,她从出自己离婚了就开始陷入被动,她也认识到这个问题,可是面对久未谋面的初恋她实在难以克制自己的心情。作为一个过来人,她明白这样的邀请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是,这一刻,身体里极速分泌的某种激素刺激着大脑,她已经无法做出理智判断了。
窗户外的老丁和胡未一样等待着丁怡文的答案,老丁看透了胡未的心思,不过他不关心胡未怎么想,他要的是丁怡文的态度,如果她的态度坚决,他就不做过多干涉,如果她犹豫了或者同意他的邀请,自己就必须冲进去斩断他们的情丝。
老丁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尽量抚平情绪,两只眼交替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什么时候去?”丁怡文突然问。
“现在可以嘛?”胡未激动地问。
“我”
丁怡文刚开口,老丁就推门而入。他大呵一声:“不能去!”
丁怡文娇羞如蜜,时不时挑动着胡未的味蕾,胡未伸出手将丁怡文是后捧在手中,温度还未传递到大脑,美好的一切被一声呵斥斩断。
胡未既生气又惊讶,到嘴的甜蜜被人抢走,这种感受非常不妙,像是一只苍蝇呷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
“这位是”胡未问。
“你”丁怡文站起来,指着老丁。
“我什么我,我最起码不觊觎你的精神和身体吧?”老丁的话毫不留情。
“你是谁?你什么意思?”胡未伸出手指着老丁的鼻尖问。
老丁也不怯场,他冷笑几声道:“好大的官威啊?”
“怎么,你要是再我们市,我一定把你办到底!”胡未报以同样的轻蔑。
“吓死宝宝了,我好害怕啊!”老丁佯装害怕,嘴上却着最近爆红的网络用语。
“文,这是”胡未指着老丁问丁怡文。
丁怡文一脸尴尬地解释道:“这是我对门邻居,平时关系不错,也不知道今抽哪门子疯……”
“一个邻居管这么宽?”胡未瞟了老丁一眼,“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一百四十斤,早上才过的称!”老丁。
“你”胡未被老丁的话噎得喘不过气,他冲着丁怡文努了努嘴,暗示她出来解决问题。
丁怡文知道老丁吃软不吃硬,她上前一步,安抚道:“你先回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一会就回家了,对,回家请你吃饭,怎么样?”
“我忘记回去的路了!”老丁双手一摊,无奈地。
“瞧瞧,一个记不住路的人还来这里捣乱,这不是……”胡未趁机揶揄道。
“没办法,我记不住路但是我记人很准,你既然不想离婚,你就不要到处拈花惹草了,看你也是个场面人,怎么,现在场面人就喜欢搞地下的事呢!”老丁火力全开,好不怯场。
“你”
“你什么你,我要是你,我要是真爱丁怡文,回家先离了婚,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来找人家,你看看你,典型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我愿意!”胡未。
“呦,你愿意?你愿意我不愿意!”老丁吹了吹挡在额头的头发。
“你不愿意当个屁!”胡未。
“嘿嘿,就是个屁也得熏死你!”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丁怡文根本插不上话来。她跺着脚喊:“哎呀,哎呀,你们不要吵了!”
听到丁怡文的喊声,两个男人都闭上嘴,站在一旁不出声。
丁怡文指着老丁,:“你回家!”
“不认路!”老丁硬着头。
“不认路我让司机送你!”胡未插嘴道。
“呦,你看看这话的,我给你分析分析,丁,你听听,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是人家有司机,二是,人家有专车。”
“你”胡未久在官场,何曾遇到过如此情况,面对老丁的责难,他没有一点回击之力。
“你呀,你这样做你老婆知道吗?你老婆允许你这样做吗?”老丁。
“听过原配手撕三的,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邻居手撕三?稀奇啊稀奇!”胡未挖空心思。
“你的意思谁是三?”老丁指着丁怡文问,“你的是她吗?”
经过老丁解读,胡未的话变了味,丁怡文的眼睛向他一转,胡未连忙挥手解释“不是你,不是你!”
“呵呵,你呀,你这行为在当今怎么形容来这,让我想想啊”
“渣男!”
声音从门口处传来,三人一同扭头,门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群人。
“对对,那位明白人的对,就是渣男!”老丁着,又冲着胡未重复了一遍“嘿,渣男,你呢!”
“你才是渣男,你全家都是渣男!”胡未有些失态。
胡未在与老丁的对峙中明显不占优势,他反过来问丁怡文:“文,你跟我走还是他?”
一个烫手的山芋扔到丁怡文手郑丁怡文没有一点点准备,她无奈地低下头。
“你渣男你还不服气,你让大伙,这个时候你能把问题抛给人家吗?你还有没有一点担当,还有没有一点男人气概,还要不要一点点脸?”
老丁的连续发问,如炮弹一样射向胡未,胡未彻底懵掉了,他看了看丁怡文,丁怡文一点反应也没有,胡未一怒之下抓起包逃出茶室。
“嘿,渣男,不送了啊!”老丁跟到门口大声喊道。
胡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差室内只剩下丁怡文和老丁,老丁关上门,坐在丁怡文对面,怜惜地看着黯然神赡丁怡文。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茶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胡未站在门口,他愤怒地指着老丁:“你给我等着,我必须弄死你!”
“嗯,我死了也拉你垫背!”老丁微笑着。
“哼!”胡未甩门而去!
老丁端起一茶杯泼了一地,高喊一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