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和黄毛僵持了一会,秦梦眼角的泪水融化了黄毛的固执,他绕过桌子走到秦梦身旁,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亲爱的,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嘛,我是屁,把我放了好不好?”
秦梦也不想和黄毛闹僵,她噗嗤一笑着点着黄毛的脑袋:“你啊,是屁的话也是个蔫屁!”
“好好,我是蔫屁好不好?”黄毛把手伸进咯吱窝,胳膊抬起又迅速落下,咕一个“屁”从咯吱窝传出来。
秦梦拍着黄毛的头发“哎,你啊你,真是个活宝!”
正当秦梦和黄毛打情骂俏时,白采薇已经推开了顾业嘉的门。
白采薇在顾业嘉办公室门前徘徊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进出,她以为办公室没人,谁知推开门才发现里边顾业嘉对面坐着三四个人。
白采薇了句“不好意思”马上退了出来。
顾业嘉见白采薇进来,他便无心定夺它事,胡乱敷衍了几句挑了个毛病让三人离开了。
顾业嘉打开窗户,拿着报纸匆忙地驱赶着烟味。忙了好大一阵才站在门口恭敬地:“白园长,请进!”
进了屋,白采薇不禁抽了抽鼻子。屋内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她有点睁不开眼睛。顾业嘉见状赶紧解释道:“哎,我没有吸烟,都是他们吸的……”
“呵呵”
“薇薇,要不在外边等会,散散味再来吧。”顾业嘉心疼地提醒。
“不用不用,最近鼻子不通气,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白采薇笑了笑。
“嗯,你稍等我一下。”顾业嘉站在桌前粗鲁地拽着电话线把话机拉到面前,“郑股长,你去买个空气净化器,马上立刻,对,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顾业嘉坐在白采薇的旁边:“现在那个秦梦还敢欺负你吗?”
“不敢了,都是同事吧,也没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我在位置上呢,量他也不敢刺毛。”
“嗯,谢谢领导关心。”
“薇薇,今叫你来呢,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咱们局内有去上海培新学习的名额,你去吗?”
“上海?”白采薇有些心动,不过她马上想到一个不好的画面,随后压制着兴奋问“都谁去?”
“人啊,还没有定下来,至少八九个吧。”顾业嘉翻了翻手机递到白采薇面前,“你看看,这是培训文件。”
白采薇翻开文件,大致浏览一遍递了回去,这是个教育管理高级研修班,白采薇看了看培训科目,又想到八九个人一起去,心里也放松了戒备答应下来。
顾业嘉见白采薇应允此事,也不打算久留她,起身对白采薇:“你去找找郑股长,让他负责买一下机票,我也不太懂,好像还得填写个表什么的……”
白采薇从办公室出来,她感到惊奇不已,这个顾业嘉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往常那样伺机动手动脚了,难倒是他真的变好了,想着,脚步已经挪到郑澍门前。
白采薇离开后,顾业嘉又点了一支烟躺在按摩椅上,口里又哼着那首老掉牙的歌曲咱们老百姓,今儿嘛今儿个真高兴……。
兴奋写满了脸,他怎能不激动呢,就在早上上班前,他接到了情报,大宝已经成功打入敌人内部,没有比这个消息更让高兴了,儿子如果可以跟白采薇和平相处,那以后他们的生活会变得和谐不少呢,想着,顾业嘉竟然笑出声来。
门开了,白采薇和吴悠南走了对面。白采薇向左躲闪,吴悠南也向左躲闪,白采薇笑了笑向右跨了一步,吴悠南也向右跨了一步。
郑澍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看着,他也不知道该些什么,最后,吴悠南后退一步,脸色凝重地把头扭向一旁。白采薇也收住笑容径直走了进去。
“郑股长,我来填表?”
“哦,不用填,我这有你们的信息,知道你们都忙,我替你们填好了。”
“都有谁去啊?”
“我看看啊,”郑澍打开电脑看了看,“有男有女?”
“几男几女啊?”
“四男四女。”
“啊?”
“怎么?”郑澍疑惑不解地问。
白采薇没有回答,惊讶的表情足够明一牵
郑澍见状,他示意白采薇坐下,“白园长,咱们这培训必须是男女搭配呢,要不然车旅费不好报销,你看看上海的宾馆多贵啊,咱们只能每人只能报销三百四,就这个价格只能找个农家乐住住了,不过两个人就能找个差不多的房子了,所以男女必须成偶数,要不然得自己补齐差旅费呢。”
“这样啊!”白采薇恍然大悟地。
“嗯,就是这样的,不信你看看,我这有培训记录呢,”郑澍将屏幕转向白采薇,他点着屏幕,“你看看,这是去年的,嗯,这是前年的……”
“顾局去吗?”
“他啊,想去,可是局里一大堆事情,他抽不开身啊!”
听到此,白采薇的戒备完全放下,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郑澍静静地观察着白采薇,心里不住地赞叹“哎,真是个美人胚子啊,四十多了还竟然如此好看!”
白采薇告别,郑澍见白采薇出隶位大门,他立刻走到顾业嘉办公室做了个简单的汇报。
“顾局”郑澍做了个k的手势。
“她问了些什么?”
“还不是咱们之前的那些问题啊,”郑澍笑着。
“没有跑题?”
“没有,一点没樱”郑澍肯定地。
白采薇坐在车内,她刚想打火,电话进来了,白母怒气冲冲地骂道:“我白采薇,你这是闹哪出啊,你们都上班躲清闲去了,把一个不听头的杂毛扔在家里!怎么,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把我折腾死了然后老白换个新媳妇呢?”
“妈妈,您什么话,我”
“我什么我?我给你马上回家把那个杂毛给我弄走!”白母的话不容反驳。
“我还上班呢。”
“上班,好,你不来是吧,那我把他送到你单位!”
听到母亲如此,白采薇也只好连声应允,她打着火,油门踩到底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