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的莫叶寒在本该吃喝玩乐的年纪,却在听一个刚让自己体会到母爱的人讲着禁曲,而后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痛苦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份痛,你敢想吗?我不敢。
所以啊,莫叶寒的抑郁哪里是什么承受能力弱啊,分明是真的经历过痛苦。
“哥哥。”身旁人的一声模糊“哥哥”把他从崩溃的边缘叫回。
柔了眸子去帮女孩掖被子,前几秒从口袋里掏出的尘封好久氟西汀药瓶又被压制着放回。
凌晨三点时,浓浓的困意来袭,怀里抱着林璇睡去。
熟睡可以忘记过去的不堪,摆脱内疚,停止阴郁。
做了好梦就无忧无虑的开心一场;做了噩梦就毫无挂念的提心吊胆一回;要是没做梦,那正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这感觉的美好对于莫叶寒来说是仅次于林璇的存在。
……
清早,从厨房的窗子折射过来的一束光打进卧室。
林璇边哼唧边伸着懒腰,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人时,打一半的哈欠,伸一半的懒腰,包括空气都骤停,还剩可以动的可能就是重复着睁大的眼睛。
(海底月是心上月,眼前人是最爱人)
“啊!莫叶寒,你特么的给我起来”。
被踹的莫叶寒,胳膊遮着光,强睁开眼,随后用力捏了捏睛明穴。
“吵什么。”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了,你要不要脸!”
“在你这儿,我还要什么脸。你想想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话带着玩味,语气带着沉稳,听得林璇那是一呆。
昨晚,昨晚我干了些什么?我 C ……我怎么说出,哎~。
“想起来了,不错,挺快。刚刚还想你情景重现呢,什么睡啊,什么的……”
“我…我那不是喝大了吗。不是,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昨晚啊,某人说准备睡我的时候。”
看着林璇砸着头,怒气呼呼的瞪着他,脸气得嘟起来,原本清媚的脸可爱的像只圆滚滚的橘猫。
莫叶寒看着眼前人,哂笑道:“20岁我就被你睡了,怎么没完了呢。”
林璇脸涨得通红,拿起枕头就像莫叶寒砸去:“你给我闭嘴!”。
“你这样我能理解成欲求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