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印入眼帘的则是一个穿着警装制服的中年男子,他就那么简单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却给我一种厚重的压迫感,以至于我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手里拿着貌似提着一个神秘的袋子,隐约中我看到了里面的夹层里似乎是通红的一片,与血的颜色格外贴近。
“这位同学,你好,本人何辉。之前跟你的于室友聊了一会,他还真是有意思。嗯,你是叫吴命吧,能够告诉我,昨晚上,你在哪里?”
那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在那一时刻当着他的面,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也许是自己扇得太狠,我竟然扇出血来。
”别介意,我只是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捂着有些打肿聊脸,笑了笑。
自己的举动似乎有点过头了,难保不会被人怀疑。
可在那警察何辉的眼里,却是对我之前的举动仿佛如没看见一般,他还是继续着他想要陈述给我的话语。
“这是一个凶案发生现场残留聊血迹,经过你校的血液库对比,跟你一致。昨,在你学校西侧的废旧厂里,发现了一句女尸,尸体手心握着一把刀,刀上有一滴完整的血珠。所以,你,杀人了。”
听到这话,我反而不由得松了口气,整个饶身体都放松了不少,但我不知道为何我会有这种感觉。
“怎么?意料之中!对了,那把刀,刀把是白色的,十分喇手的那个,你见过没有?”
他的话再一次震撼到了我,我耸了耸肩,走到属于我的那一道床边,从枕头底下取出来那把对我而言又爱又恨的刀。
“看,一样。警察大叔,实话,我也是受害者。我以我终生找不到女朋友为誓言,我没有杀人。你找错人了。”
“我们在现场也没有发现刀,在你这也是正常的。”
我张大了嘴,后退了几步。
“其实,尸体是一个男的。好像是你的室友,叫许丰。他身上有明显的勒痕,屁股上有一道口子。而致命伤是在他的头部,上面有几个孔。这刀就是证据。”
我叹了口气,实在是极其地佩服这警察的口才,只好乖乖地把手伸了出来。
“不用,也不需要。我没有带手铐,也没有开警车。我来只是提醒你一句,保管好你的血。至于这案件嘛,我们警察已经封锁下来了。”
警察大叔把那血递给了我,然后便要转身离开。
“不是来抓我的吗?我不是刚刚已经承认我杀过人了吗?”
警察不,便走了出去。
我低头看了看表,十二点整。连忙检查炼还在不在胖子的枕头下,正寻思着找些吃的,可是凭我这灵鼻子却闻不出一点食物的味来,再想想有胖子在,宿舍里哪里有食物啊,就放弃了我那愚蠢的想法。
“我,你是不是中邪了?一言不合就割腕。”
我听到这粗旷的声音,就知道是胖子回来了。
“你才中邪了呢!刚刚看到那警察跟你什么了。”
“什么警察?我我这一个晚上在网吧打联盟,叫你你也不接,去哪里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你真的没有回来过?哇噢,难道我见鬼了。”
“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胖哥是个什么人物,传奇!”
我捂着头,没有理会胖子,只是思考着这两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我不敢再次与胖子对视,生怕又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
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胖子,告诉我,这些究竟发生了什么。”
胖子伸出手指,点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去,这么凉。”
“别话。”
“我胖子,你这是在传授武功呢?”
“……”
我静下心,任凭胖子将手指在我头上划来划去。
等了半,我实在是不耐烦了。
“什么也没有啊?”
“当然什么也没有,我只是学学电视上的传功,有些东西在这个信封里面。”
他像是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大信封,我嘘了下,取出了里面的几张照片。
“胖子,今是周几?”
“周六。”
“昨不是周六吗?”
“……”
第一张照片上是模糊的我,只不过那种残虚的笑容却是震得我发慌。拾起第二张,隐约是一间书屋,不过那名字确实恐怖如斯。
至于第三张是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
第四张是那把刀,刀把上貌似沾满鲜血。
“为什么这些照片都是模糊的?”
“这是被雨淋的。”
“你给我这些做什么?”
“让你看的是背面。前面的你不是昨早上就看过吗?”
我险些吐出一口血来,定了定神。把照片翻了过来。
上面写着:
嘿兄弟,让你翻你就翻啊!算了,接下来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是我亲生的。
“胖子,你狠。”
“接着往下看。还没完”
我盘腿直接坐在地上,翻开第二张。
上面是两个字,干爹。
我握着拳头,带着杀气的目光盯着胖子,看到他闪身躲到门的旁边,这才松了劲。
第三张上才是正文,写道:
你之前看到的不要信,我不能明着对你,照片上这个女人以后不要再跟她话,她会让你灾祸降临。
我刚要看第四张,胖子跑了过来把第四张照片抢走了。
“看到这算了,接下来的地,你胖哥我带你去,对了。宿舍下面我用胶布袋密封了两坛五粮液,你带着。胖哥我搞不动。”
我无奈的拍了下头,我们宿舍也不禁酒,这死胖子居然怕我喝酒,还封存了起来。
我这时才想起那把刀来,连忙把它从胖子的枕头下取出,没有刀我是取不出被胖子严重保护的五粮液的。
“我去,忘了这把刀。对对对,一定要带上它,带你去见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我从胖子的床下抽出那包酒来,看到那两瓶三两的五粮液被胶布缠得跟踪子似的面目全非,我实在是按耐不住我暴躁的心。
“胖子,你不至于吧!这么有耐心?”
“我去楼下弄个车,你慢慢弄啊啊啊!”
“站住,马上。”
我呵了他一句,然后把刀快速地扎在了胶片上,用力一划便取出了一瓶来。
我本想一口气取出第二瓶,但手心隐约有些粘稠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向着手指留去。
血?怎么可能?
我停下动作,把血放在嘴边闻了闻,然后放进嘴里舔了一下。
等等,这,不是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