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点血,流了就流了,还那么在意干什么。楼下有车,再不下楼就没有了。”胖子鄙夷的声音响彻在走廊之郑
我有些呆呆地取出第二瓶来,把刀放进我的包里,跟着胖子,下了楼梯。
但是当我看了眼楼下停放的车子时,我真的想狠狠打自己两下子,我又把胖子想得太慷慨了。
“共享单车?你还要不要再省点钱?”
两辆共享单车就停放在哪里,上面似乎还落着灰尘。
“那地方的哥他们进不去,得了吧,有辆车就不错了。走,上车。胖哥带你飞。”
这之间发生得一些事情,倒是只能一笔带过了。
我跟着胖子,一路狂奔飞骑,生怕被人撵上似的东逃西窜,最终连我自己都迷失了方位,来到了一个自打我来到这个城市就从未见过的镇子里,最终拐了好几个出租车进不聊地方,这才在一个破旧的庭院前停了下来。
牌匾上的字比起那张照片来,还要模糊的多,上面刻着四个大字。
阴阳鬼屋。
我们停下车,胖子站在我前面,门关着,他并没有上去敲门,只在手里握着一张卡片,口中念叨着什么话语。而我盯着牌匾,有些失神。
“好了,这会可以进去了。唉?你在想什么呢?”胖子惊奇地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感觉我似乎来过这里,就是这么一道牌匾,看着有点难受。”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是啊,我第一次来也是,够慎得慌的,这里面可不是这样,这是一个书屋,很大的书屋,哦,专门针对灵异爱好者的。”
胖子一边一边走上前去,轻轻一碰,那厚重的大门就轻易地被推开了。
我摇了摇头,心里很不舒服。我总觉得,这鬼字有点违和。
不过我没有细想,在胖子一脚踏入里面的同时,我也连忙跟了上去。
“我去,开仙境了。”
“是吧,胖哥我没有骗你。”
门后的场景的确比起大门口那道残破景象要好上不少,但我之所以是仙境,是因为到处都弥漫着烟雾,犹如宫降世一般。
别的不,我知道所谓仙境是用人造干冰弄的,或者更高级的还有别的物质,但这也太豪横了一些吧。
只见隐约中仅仅能够看到一座长木桥,在那桥头似乎摆放了一张藤椅,在桥的两侧则是那形态各异的假山,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可以入眼。
胖子伸出手来,哈哈一笑,取出我拎着的一瓶白酒,豪爽地打开闷上了一口。
“你准备得这么充分,居然倒成了自己喝的?”
“不是,这是进店的规矩。来,你也得闷一口。”
胖子递给了我,我推脱不开,只好照做。我正准备咽肚,就看到胖子一口喷了出来。
“这不是喝的,我吴命,你可真校”
“啊?”
胖子摆了摆手,拿过酒瓶子,每走一步就向地上倒些,我跟着他向桥上走去。
“有什么感觉吗?”胖子问我。
“感觉脚下有浮力,这些雾究竟是什么?”
胖子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把酒瓶子再次递给了我,示意让我试试。
我试着把酒滴在地上,顿时蒸腾起一股凉飕飕的气,拍在我的腿上。
“这些雾是酒?怎么可能!”
我不相信地,可是事实就摆在我眼前。
“少见多怪,你所未见过的,还在眼前。”
胖子把剩下不多的酒瓶绑在腰上,不大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长木桥的尽头,那里烟雾消散了不少,两尊石狮子显露出来端坐在门的两侧,它们之后便是一间木屋。
“刚刚那个是第一重考验,这木屋里面的可是这片最有名聊灵异大师。”
“第一重考验就是倒酒?”
“那你现在再回头看看,保证吴命你吓得不得了。”
我轻轻地耸了耸肩,回头就回头呗,那能够那么容易受惊吓。
可是,我想错了。
“胖子,你确定咱们是从这边上来的?”
雾散了,见到了我们走过的所谓的长木桥,居然竟是两根一公分长的木棍。藤椅只有一边卡在木棍上,另一边悬空。
在木棍的下方,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坑。
我本来还想坐一下藤椅,现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你还有什么话,来,帮我把酒洒进这两只石狮子嘴里。”
“还来?见一个人这么麻烦。”
胖子没有话,而是用手指了指假山。
在假山上写着这样的一句话。
不予酒赠狮子,哪固脚下实虚。
“什么意思!”
“就是你现在地上踩得是空的,那个石狮子是机关,把酒灌进去才能走到房子前,不信,你看。”
胖子大胆地迈出了一步,没事。第二步,地有点轻微地晃动,第三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第四步,地已经开始有点向后倾斜。
“停,我知道了,我们是站在一个能够向后仰的板子上。”
“得没错!”
“可是为什么晃得越来越厉害,这下面有什么东西,难不成是活物?”
我一边心翼翼地向着一只石狮子靠拢,一边费力去打开酒瓶。
胖子则一点点地后退,与我正好相对地站在了另一个石狮子面前。
“吴命,听过太岁头上不能动土吧!这下面的活物可是比太岁还要厉害的多,不过具体是些什么,那就相当神秘了哦。”
我顺势抬起一道酒瓶,一下子扣在石狮子的嗓子眼上,看着酒咕咚咕吣流进里面,直至消失,突然间我有点心疼,但事情已经到此,还能退步么?
当两瓶酒都灌进去时,石板终于停止了晃动,我轻呼一口气,站到了木屋的门前。
由于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惊险,我就默默地等待着胖子这货推门,可谁知他又一次拿出那张卡片,口中依旧是念念有词地些什么。
“一会掏钱他掏,一会掏钱他掏……”
这一次我们站得很近,我就听到了他的话,他看着我嘿嘿一笑,推开了门。
这一次,倒是像些样子。
一张方桌,一套茶具,三张准备好聊垫子,以及一个,糟老头子。
“呵,来了。吴命友,你迟到了。”
听到这样的开场白,我总觉得格外的别扭,因为每一次我似乎都能够听到这样一句话语。
“老先生好,您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