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杉觉得有必要再跟闺蜜串一下词了,不然会被对方压着打。
薛以杉压着声音:“到底谁甩的谁?”
卓里:“他甩的我!”
薛以杉一拍桌子,像拿了多大的理一样:“看吧,是你家先甩的我家!”
钟丞有点懵逼,歪头问覃衍:“覃爷,到底谁甩的谁。”
覃衍没有说话,慢条司理择了择头上的鸡毛。
半分钟后……
覃衍看着钟丞:“今天,是来谈什么的。”
“我知道了。”钟丞点头:“先不管谁先甩的谁,私了吧。”
薛以杉:“怎么私了?”
钟丞向后一靠,不敢去看卓里的眼睛,好像来合谈的他和薛以杉,两位当事人,一句话都懒得说:“赔钱吧。”
卓里站起身:“好!”
薛以杉连忙拉她:“里里,你冷静点,还没说赔多少呢。”
“万一他狮子大开口怎么办,我们赔不起怎么办。”
“我们肯定赔不起呀,我们还欠着一屁股债呢……”
卓里:“不管多少,我都赔!”
薛以杉一拍脑门:“你哪来的底气。”
卓里:“算好赔多少钱告诉我,我会尽快赔给你!”
“写好白纸黑字,最好一次性清了,别以后再来算账!”
卓里瞪着对面的覃衍,很有骨气的说。
薛以杉都快哭了,“里里,你先别冲动,我们还没肯定输呢,你别这么快丧气啊!”
卓里一脸消极的小声告诉闺蜜:“肯定输,对面那狗男人能倒背一千多部法律法规,我们赢不了。”
狗男人眨了眨眼睛。
薛以杉:“可你也学过法律啊。”
卓里吸了吸鼻子:“都忘了。”
薛以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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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望着怒气冲冲出门的卓里和薛以杉,钟丞直觉自己要完。
他得罪谁不好,非要陪着覃狗来招惹暴走卓里。
卓里和薛以杉走后半小时。
一半清蒸,一半红烧来了。
还有很多小菜。
覃衍闷头吃,看上去一点波动都没有。
反正钟丞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嘴角抽来抽去的,“我说覃爷,您好本事呀,认识这么多年,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无数次惹毛卓里还没被揍死的人。”
“曾经多少男人想招惹她,最后都被她打跑了,就你活到了最后。”
“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抓了她什么把柄,卓里可是出了名的刺头,吃软不吃硬的。”
“为什么每次到了你这,她都有种闷头吃亏还认了命的感觉?”
“真的是她甩的你吗?现在想来好像这话都是你说的。因为那个时候卓里已经回国了,你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
覃衍继续吃东西,不理人。
钟丞像上了发条,车轱辘话不停说:“你明明知道她最怕禽类,还故意抱了只鸡来吓她,竟然还骚出天际的告她墙J 你?你们当初可是两情相悦,是郎才女貌!覃爷,您这次到底要干嘛,您不会还惦记着人家吧。”
“不会吧,您这口仙气终于要下凡了吗,为了同一个姑娘?”
“她好歹是你的前女友,这么对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还让她赔钱?你说你怎么欺负她欺负的这么得心应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她一声不吭就认栽的?”
“覃爷?您还在吗?”
老是得不到回应,钟丞伸出手在覃衍眼前晃了晃。
放下筷子,擦擦嘴角。覃衍终于说话了:“唯手熟尔。”
钟丞一愣,“啥?”
优雅地擦了擦嘴,覃衍:“欺负她。”
说完,覃公子起身向门口走去。
独留钟丞愣在原地。
什么唯手熟尔?
是说欺负小里里,唯手熟尔吗?
……
这个魔鬼!
钟丞磨牙时,服务员走来,递上账单:“先生,买单。”
钟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