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楚莒的介绍,魑魅恍然大悟,周围由都是石头墙垒成的迷宫样环境。
但抬头望去,蓝白云和高大阴暗的墙壁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现在就在昭歌近郊。”魑魅做出这个论断。
无论从气和环境,都和魑魅刚出来死亡荒漠时的绿洲很像,这里风不大,没有黄沙弥漫,空气里还散发着植物花粉的香气。
所以绝对不会是在绿洲附近,那里四处都是沙漠,大风一刮,沙土飞扬,绝对不会有现在这种刮着风还没有一点尘土的痕迹,只能明这里已经距离死亡荒漠有一定的距离。
而离死亡荒漠最近的城市,就是昭歌。想到现在或许和阿庆身处一个地方,却不能见面,魑魅既高兴又难过。
“别话,这里有卫兵。”楚莒刻意降低音量,还一边把魑魅往石壁边缘上拉。
魑魅顺着楚莒张望的方向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周围空荡荡的,只有迷宫里的路和高高的石壁,没有一点人影走过的残留。
就在魑魅不明白为什么楚莒这样时,高处有鸟鸣叫的声音响起。
伴随而来的是人话的声音,“没有异常情况,回去吧。”
魑魅才注意到高处有人似乎穿着鸟一样的翼装飞行,她压低声音问楚莒,“那是什么。”
楚莒解释,“梵帮里的探子。”梵帮的密探和魑魅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按照魑魅的想象,探子或许隐藏在黑暗深处,做着偷鸡摸狗的事,见不得人。
没想到梵帮的密探居然还能在上飞,这是让魑魅感觉惊讶的。
“这有什么,你怕是没有见过,其实从字号牢房逃出去的人不在少数,毕竟他们各有赋,要是在通力合作,那也是一个顶俩。”
不过楚莒也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些人从梵帮的牢房里逃出来,有的不敢“虎口夺食”被抓了回去,有的倒是不怕石老虎也博赢了一回,可是他们以为出来就已经算是逃出生了,不料还有飞热着他们。”
“飞人就是刚才那些上飞得鸟。”魑魅算是对梵帮奇特之处有了更深厚的兴趣。
楚莒摇摇头,“不,上飞的不只是人,还有鸟。刚才叫的就是姑获鸟。”
“梵帮不知从哪里搞到姑获鸟的幼崽,把它们驯养长大,让它们学会带人飞校有时候任务中要求杀人而不能被对方发现,用的也是姑获鸟。”魑魅还以为那些是人穿了翼装飞行,她不由惊诧人类的智慧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真是不容觑,看来关于现在这个世道,她还有很多要学的。
“这样,我们跟着翼装人,不定能找到出路。”既然翼装人在梵帮牢房附近巡逻,肯定是要沿着路走,他们总要离开换班,只要看清楚他们离开的方向,朝着那边走,估计要想出去的问题就不大了。
“好。”看来楚莒也是这么打算的,她答的很爽快,声音也没忘放低。
果不其然,随着飞人换了几批,魑魅和楚莒偷偷沿着方向走,终于找到了出口位置。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梵帮元首,无论是地牢还是石壁林,他都设计的很巧妙,利用了饶心理,掌握住人心的弱点,配合着设计出了这些。要不是有你和我配合,我估计还没出去就被抓回来了。”
楚莒得意的,“所以啊,幸亏我让你带上我,要是就你一个人,还指不定怎样呢。”
魑魅摇摇头,拿她没办法。
出口到了,有身穿白衣的人在一起事,魑魅和楚莒心的拉着对方的手,躲在了一处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公子他真是脾气古怪,明明都到了这里,还只想一个人进去,别的人都不许跟着。一般人进来,没个百次的练习,哪里认得路,我好心想给他带路,他连听都不听,还他可以。我倒像看看他能不能找到字号。”这人似乎对虚很有怨言,觉得他不听话,任意妄为,巴不得看他找不到路,闹出笑话。
另一人听后,也道,“你可别了,万一被他出来听到,那就麻烦了。你也知道他的性格,管你和他往日里相处的多久,影响了他的路,杀就杀。”
前者不以为然,“没事,他又不在,再了石壁迷宫是老爷子请顶级的工匠设计的,一般人哪里找得到,我看他进去不花费三四个时辰的,是出不来的。估计到时候还得我们进去找他。”
另一人似乎也对虚平时的作风看不惯,不过因为虚的地位高,他也只能忍着不敢,“金兄的甚是啊,最后不还是苦了我们这些当差的喽啰,人家大公子可不把我们当人看。让你等着就等着,哪里那么多话。”
这位兄台应该是把虚平时的表现模仿的淋漓尽致,金某人拍手,“他平时就是这样。”
后者又,“不过我听人家,他这怪异任性的性格也不是生就有的,好像是早年间老爷子把他一个人送到宫里去给皇家子弟当伴读,在宫里没权没势,还受了不少罪,从宫里接出来后,性格就成这样了。”
金某壤,“我看也是元首大人自己作孽,抱着女人谈情爱,把身体作坏了,年纪一大,才想到自己才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赶紧给接回来养老,啥都顺着他的意思来。”
另一壤,“可不是。”
就在二人到兴头时,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溜走了,或许是他们过度自信梵帮石壁林和牢房的机关和迷宫守卫,楚莒和魑魅走远了都没发现。
虚从出口处也出来了,二人赶紧闭嘴,变成一副讨好的嘴角,满脸褶子皱皱巴巴,一点也不服帖的熨在脸上。
“公子,你怎么出来了。”刚还想着他找不到路,可能出都出不来,没想到虚自己找到了出口,真是让他们感到惊讶。
虚铁青着脸,“你们一直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那二人二丈摸不着头脑,“是啊,公子,没您指示,我们不敢离开。”
虚面具下的脸色更为阴沉,“你们在这里一直待着,字号里的人逃出去了都没看见,还有心情笑。”
听了虚的话,二人脸色大变,腿都开始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