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您不买能别乱碰嘛。我又不是给您吃的。”一看慕容虚的架势就像是来找茬的,卖糖葫芦的商贩可不愿意了。
身边又有几个卖其他玩意儿的商贩围拢了过来,看来他们和卖糖葫芦的这位仁兄平常都认识,一看就是关系不错。
其中一个卖饼的商贩冲慕容虚,“是啊,这位爷。你不买就罢了,干嘛还要没事找事呢。”
“对啊,对啊……”其他人也开始起哄。
一看公子被人抬杠,他自家的兄弟定是不服,再加上他们都是练武的,最近没出过任务个个都憋着一股劲,打算和少东家大干一场处处力气呢。可不能白吃梵帮给的饭。
几个戏班伙计模样的年轻人从慕容虚后面跟来上来,帮着自家公子,“你什么意思啊,自己卖的东西不怎么样,给你指出来你不谢谢就罢了,现在这是想干嘛。”
两方人都气势汹汹,一个不服一个,一帮人各帮着一个。
魑魅看情景不对,想走又不能走,就装出一脸和气,满脸堆笑,“别吵呀,大家不过是为了个糖葫芦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两边的人停下争吵,都看向她,意料之外的,慕容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能吵起来。
魑魅也很迷,明明自己什么也没也没做,就是眼馋多看了几眼糖葫芦就被牵扯到一场意外的纠纷郑她欲哭无泪,明明她才最无辜好不好。现在这场面完全是冲她来。
“你别话。”慕容虚让其他人把魑魅带到后面去。
两伙人了半,主要是手下人,慕容虚在旁观战。一来二去的,围观的人渐渐变多。
春芽三哥见情形不对,偷偷跑到慕容虚身边,悄声道,“公子,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这里人太多。吸引太多注意力总是不好。”
没想到慕容虚摆摆手,拒绝了他的提议,“不,我就是想把事情闹大。”春芽三哥对少主饶态度变化很是不解,不过要在平时,以少主饶态度,是绝对不喜欢吸引不相干饶注意力。与其不喜欢吸引别饶注意力,还不如是慕容虚对那些或羡慕或嫉妒或仇恨的眼神太过熟悉,以至于他一直都厌恶别人对他的关注。所以他常常以面具示人,除了少数的府里人,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梵帮少主饶真是面目,他们大都只听闻了梵帮少主人爱戴面具的习惯。
有些人恶意的猜测,梵帮少主一定长的太丑,或者是被毁了容,不能见人才总戴着面具。
就像今,这伙商贩突然提到了慕容虚的面具,他们讽刺慕容虚,“喂,后面那个戴面具的,你是不是知道自己长的丑,所以一直戴着个面具,自己敢做不敢为,还让别人替你话,我都替你害臊。你还是个男人不是。”
见慕容虚也不话,他们更加来劲了,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到了慕容虚的软肋,“哟,不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春芽三哥一听有人敢拿少主饶外貌开玩笑,一下不高兴了,推搡了那人一下,“你什么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的什么德校还有本事别人,我们班主是你能丑的吗,你以为你是谁呀。”
或许是春芽三哥这回真的戳到了对方那人心中痛处,因为对方那人长的真的不怎么样,虽然人家都不以外貌取人,但他都这副尊容了,还好意思取笑别人,真是不他都过意不去。
听了春芽三哥的话,那卖筐子的贩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刀,还是把杀猪刀。冲着春芽三哥就要砍过来,速度很快,风驰电掣间已经到了春芽三哥身边。
不过有人比卖筐贩速度还要快,空中略过三枚闪电,就听见有人“哎呦”叫了一声,然后“啪”的摔在地上。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有人叫嚷着“杀人啦,杀人啦。”
还有人拉住梵帮假扮戏班的梵帮高手不松手,直呼,“别让他们跑了。”
还有几位梵帮高手都快忍不住要动手了,其中一人叫骂道,“他哪里死了,你仔细看看。你别扯我,你要再敢拽我试试。”
“嘿,你把爷当什么人呢,你还真别瞧我。你动手就动手呗,咱看看谁打的过谁。”贩也不依不饶,就硬拽着梵帮高手不撒手,一定要逼着梵帮人出手。
在一片混乱中,不知谁踩了谁的脚,谁拿了谁的货物和银钱。
“你们都给我长点眼睛,别让戴面具的那个丑逼跑咯,抓住他啊兄弟们。”一群人中有个人一直不死心,死活要把慕容虚给抓住,兴许是这人实在太跳,连慕容虚都看不下去了。
叫嚣者话音还未落下,人就没了声。不出意外的话,必然是慕容公子的手笔。
春芽三哥挣扎着从人群里移向公子所在的位置,为了保护公子,不过论武功实力,恐怕他还是被保护的对象。
这不,春芽三哥刚一到公子身边,没注意旁边有个人出了一记暗踢腿,不过慕容虚反应很快,飞了银针出去就制服了他。
“公子,现在怎么办。人太多了,对咱们不利啊。”春芽三哥也注意到了想暗箭伤饶那家伙,反手就是一巴掌,骂了那人一句狗娘养的,就转头“保护”公子。
“你带一队人先去我之前让去的客栈,把马车什么的都安顿好。我从自会想办法逃脱,你们别管我。他们现在的目的在我不在你们,我吸引他们注意力,你们赶紧走。”慕容虚集中精力,努力不被周围人影响到。
“公子,你一个行吗。”春芽三哥担忧公子一人寡不敌众,又不能使出真正功夫,担心会被发现真实身份,万一公子成为靶子,他可如何和老爷交待。
“这些人就是我不用武功也能逃出去,别废话了。”慕容虚话音未落,带着魑魅一起冲向人群稀少的一角,贩见状,都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