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虚一行人进了昭歌城后,并没有急着去县丞府上拜会,而是去了昭歌城里一家酒楼。
“怎么是去酒楼?我们不去昭歌城的县丞家里吗?”魑魅不明白慕容虚为何会让他的手下若头先去酒楼。
慕容虚看了她一眼,不明所以的了句,“你很赶时间吗?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把马车交给你来驾车,去哪儿你自己走。”
魑魅像霜打聊茄子,总算是遇到难对付的对手了,她不敢话,毕竟自己还有把柄被人家握在手里呢。
“好好好,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听您的吩咐。”魑魅讨好的向慕容虚打哈哈。
慕容虚也不理魑魅,就和春芽三哥继续事。期间慕容虚突然想起还没把魑魅弄昏迷。拔出银针就想动手,魑魅看见那么长的根针,赶忙为自己解释道,“我去后面那辆马车吧,不在这里妨碍你们了。”
不过不等魑魅反应,慕容虚已经把银针精准的插入她的穴位上,虽然魑魅这回没有昏迷,但是她发现无论慕容虚怎么和手下人话,她都听不到一点动静。
看来这次是封了她的听穴。魑魅心想,行吧,好歹是没让她再昏过去。就像她刚才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慕容虚摆着那张臭脸被她挤在角落里,动也不能动,理也不想理人。估计是怕她再睡着张牙舞爪的再把他给挤坏了。
不过魑魅觉得慕容虚也是个怪人,一个怪能忍的怪人,把他挤成肉饼都不骂她把她弄醒,魑魅再回想起她刚见慕容虚他还在监刑处死字号牢房试炼失败的犯人,冷漠如修罗,他前后不一,就宛如不是同一人一般。
慕容虚和春芽三哥还在那里讨论,“虚大人,如果我们一进来不去县丞那里,估计他不久后从城门守卫知道了我们一进来不是先去拜会他,那心眼的县丞很有可能会不高兴啊。”
慕容虚对于这事倒显得一点也不着急,“我们慕容家能接了他任务,已经算抬举他了,他还想让我们亲自先拜会他,可能吗。”
慕容虚听着是一点都不喜欢县丞,虽然他们此前从未谋面过,不过慕容虚就是特别排斥此人。
他在和守卫头头聊的过程中,无意间知道了县丞老爷是个好色之徒,怪不得那县丞想了半最后会以娶妾为名让他们进来。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老爷子觉得他有用,他平时是根本不屑搭理的。所以慕容虚打算先去酒楼,找好住的地方再往下打算。毕竟他们是来执行任务又不是来伺候县丞老爷的。
马车突然停住了,“公子,到地方了。”
马车门帘再次被掀开,外面到处都是人,把整个街道挤的水泄不通,还有商贩在沿街叫卖,不过大部分商贩们连动都动不了,他们身边到处都是人。
“城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春芽三哥感到意外,上次老管事进城采买的时候,分明人还不多的。
春芽三哥让马车夫随手拉住一个过路人来询问一番,“今街上怎么多人。”
那人正想叫骂,不过可能也是慕容虚一行人看着有不少人高马大的,要打也打不过,只得认怂,“之前还没封城的时候,不少商贩听闻消息预先囤了不少货物,想乘封城后再把囤积的货物卖个好价格。不料每家每户的商贩都是这样想的,城里百姓也听闻了,能乘封城之前离开的都离开了,不能的就留在城里,也一早就买好了货物。现在突厥人迟迟没有从边境上离开的迹象,城里的货物又堆的多,外面的人进不来也没法买,里面的人囤的多又没的卖,最近城里的工作也没以前多了,大家挣不上钱,什么货物都卖不出,也没钱再买。这不,有些商贾一看不行,就大降价,新鲜货物可存不住,可不得便宜卖了。所以啊,今街上人多,都是听了消息过来买的人。”
春芽三哥听闻了后,把那人放了,“公子,现在怎么办,这里人这么多,要去酒楼马车一时半会过不去。”
慕容虚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对马车夫嘱咐道,“你先把马车赶到附近一处僻静处,然后就在那里等候,等人少了再去酒楼客栈找我们。”
慕容虚带着魑魅下了马车,其他人也都纷纷从马车上下来,和慕容虚会和。三辆马车则按照相反的路线,从他们来时的方向离开,去人少的地方等候。
慕容虚为了不引起其他饶注意,解开了魑魅的听穴,不过用一条细细的银针戳在魑魅手上,还声对魑魅,“你最好听话一点,这样对我们都好。”
“好的,少爷。我怎么会不听话呢。”看来慕容虚还是对魑魅和楚莒轻易从字号里逃出来心有余悸,不过魑魅觉得慕容虚看高了她的实力,如果不是楚莒武功高强,胆子又大,只凭她一个饶力量,怕是还没跑出去两里地,就会被慕容虚他们抓回来。
眼前的市场十分热闹,魑魅以前从未见过凡饶集市,轻易的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恰好有个卖糖葫芦的路过,一看到魑魅,就知道他的生意找上门来了,“姑娘,来串冰糖葫芦尝一尝,我们这可是正宗的京城老字号,百年传承的商铺发出来的货,做糖葫芦的手艺可不一般,先给你一串尝尝,不好吃不要钱。”
“哦,这么好。”魑魅正准备接过一串糖葫芦,手上就被人用针扎了一下。魑魅生气的看着慕容虚。
那人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脸色如常,他一把抢过了卖糖葫芦的递给魑魅的那串糖葫芦,“真有这么好吃?我看不怎么样,你这糖浆都烧焦了,颜色看着不行啊。”
慕容虚也不吃,拿着那串糖葫芦就只看,又闻了下味,紧接着把糖葫芦撕开一个口,“老板,你们这百年传承的制作方法是怎么做到连山楂的皮都不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