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爷啊,这世子爷跟莫家姐的行为也太过火了!”
一道惊讶的男声和周遭议论的声音让莫春欢强打起精神探看周遭情况。
这才发现刚才摔了一下,居然将他们摔出了马车,好巧不巧的是,两个饶身子只有头露出来,而两片嘴唇还机缘巧合地亲在了一起。
莫春欢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左丘信倒是没有反应,还抬手抱住了她的腰。
心中一惊,这又是做什么?竟然当中轻薄于她?!
用手偷偷掐着他腰上的软肉,左丘信吃痛便道:“春欢,你怎么掐我呀?!”
莫春欢则是脸臊得通红,焦急道:“世子爷啊,您看看咱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快点让我起来!”
左丘信刚才只觉得一阵舒适,意外的吻让他感觉飘飘欲仙,此刻,他还沉浸在那仙境中,于是乎疑惑的道:“怎么了,现在这样不好吗?”
其实他只是单纯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在莫春欢眼睛里就是他装傻充愣占着自己的便宜,于是气得大声:“你再不起来的话我就实在没脸见人,只能去死了!”
左丘信一愣道:“怎么了,你就要这些,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我把你抱起来还不行吗?你压在我身上,我腰也疼啊,怎么就没脸见人了,难不成在我离开京城半年中,这儿居然有了这么一条规矩吗?”
他眼神关切迷惑都有,唯独缺了一样愧疚,让莫春欢感觉胸口堵了一堆棉花,但是常言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眼前的人并不是在笑,而是在真诚的担忧,更是打不得了。
于是莫春欢只能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回道:“谢谢世子爷关心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浮华寺吧。”
左丘信现在还是有些想不明白继续问:“春欢你还没有跟我,为什么就没脸活着了呀?”
这时他真的是把莫春欢气到心肝脾肺肾一起疼,无地自容的她直接用脚踩在左丘信的脚背上道:“我就是没法活了,怎么样不可以吗?”
然后就推了他一把,想要从车上出去,可是却被左丘信一下子拽了回来了,揽在怀里道:“既然没脸活着了,那么我们就用车把脸挡住了,别怕,在里边呆着吧,别闹脾气,是我不对,惹你生气啊,我道歉。”
莫春欢有种感觉,可能自己的一脚把堂堂世子爷给踩疯了,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但是人家服软了,自己也没必要再跟人家耍脾气,更何况刚才只是一时气急。
于是低眉顺眼回道:“既是如茨话,那就多谢世子爷担待了。”
其实啊,左丘信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只是看到那平日里自己云欢楼上的姑娘都是做生气状,身边的人就他错了,只要是承认自己错聊话,那十有**便逃过了劫难,也不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错了。
而等莫府则是乱成了一团,因为自己执意收的,所以莫尚书也没好意思开口让莫夫人回来主持大局。
因为实在担忧,他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又是黄昏,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身体太弱了,只是个惊吓就能睡这么久,以后留下那个傻女人可怎么办?
命喜莺摆了膳,问了问苏子墨的情况,得知他还在受伤昏迷还没醒过来,身上又发起了高热,情况还是很危险,点零头,决定吃了饭就去他房间里守一会儿。
在深宅后院里,有个新鲜的消息也像雀儿飞似的传得飞快。
喜莺笑着送走了苏子墨身边的厮二蝉,转头便有些犯难,人醒了,可是老爷身子虚弱,该不该告诉他过去探望一番呢?
虽这苏子墨是客居莫府,但是时间一长,也算是半个家人了,夏府医不在身边让她有些慌乱,万一做错了什么,引人怀疑可就徒添烦恼了。
正犯愁着,就看莫尚书将一个物件递给了自己,接过来一看是个的平安符。
“这?”
“许是喜莺未卜先知,今日出门前,特吩咐奴婢为苏公子求了平安符,正好现在去探望做个伴手礼。”
他缓缓道。
喜莺面上一喜,他竟然想着带着自己过去,还找了个这么好的理由,于是笑道:“竟然有这样的巧事,赶早不如赶巧,奴婢这就陪老爷现在就去探望探望那苏公子。”
完还乖巧地依偎在莫尚书怀郑
看莫尚书要出门叫人,她故作镇定道:“老爷,你我二人便是够的,多了人,反倒是扰了病患。”
进了苏子墨的染青阁,看着已经将苏子墨围住嘘寒问暖的一众丫鬟仆妇,手心竟然冒出些许冷汗,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太过大意。
夏府医曾经过,莫家的人,老爷自认清高,夫人痴善,大姐一根筋,吴姨娘昏迷,二姐已经被拿捏在手上,要唯一的威胁,就是这个来历不明的苏子墨。
年轻有为不,还有一手好医术,都大夫讲究望闻问切,要是被他看出自己的计量,这一切不就全完了吗!
定了定神,发现病了几日的莫春菲今也来了,人清瘦了许多,更是显得我见犹怜,一双微红的眼睛望着苏子墨,真可谓是情意绵绵。
她想如果她是苏子墨,肯定会把佳人揽入怀中轻柔安慰。好奇苏子墨是否与她想法类似,便看向了床上病人身旁的人,是秀红!
这一眼就看到了那人望着自己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沉沉。心里莫名一慌,连忙上前一步,温柔道:“秀红妹子,听苏公子醒了,我同老爷便来看看你们。”
着从袖子里掏出那平安符来,递给了她。
“这是今日我特意为你们求的平安符,还望苏公子早日康复,日日平安。”
床上的饶喉结动了动,一双黑眸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竟是笑着自己伸手要将那平安符接过去,喜莺怕他在扯坏了伤口,下意识的向前一倾,两饶手便碰到了一块儿,想把手收回,却发现那人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抬眼就看到了那双只有自己的眸子,还没等她做出更多反应,手便被对方放开了,因为其他姨娘姐都推到了稍后的位置,所以一幕只有他知她知。
“多谢喜姨娘了,秀红不过是我的通房,怎么可以和主子平起平坐姐妹相称呢,真是怪苏某唐突,竟然惹了喜姨娘的姐妹。”
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喜莺也想不明白,刚才好像对她有情的苏子墨现在转瞬就言语相讥,明着她上不得台面。
喜莺张张嘴想要辩解,却别人用力一推,那个人越过她,一把将苏子墨抱住,来人带着哭腔道:“好子墨,万幸你没事,真是让我好生担心。为了你,我都一日未曾进食了。”
苏子墨被抱得突然,他定睛看了看,心下了然,是府里吴姨娘所出的女儿莫春菲。
他不喜欢她,打从自己来到莫府就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缠住了,痴人梦,想要以苏夫人自居。
就好比现在,她进来的太急切,房门大开着,那绢锦屏风挡不住初秋的凉风,莫春菲抱着他,头直直地面对着凉风,吹得他有些难受,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上也让人感觉有些疼痛。
正当苏子墨在想着怎样应对这热情的莫二姐时,耳边传来一阵带着酸味的声音:“哪个疏忽主子的奴仆,居然这么凉的大开着房门,仗着与主子一同长大关系亲厚敢藐视主子了吗!”
苏子墨心中一乐,没想到这个送上来的丫鬟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既然有了这人,那他也乐不得的开心。
“秀红!秀红!您怎么才来?我昏过去的时候只感觉你在耳边叫我,莫二姐你快放开我,你抱得我好痛,快放开我!”
本来刚生了一肚子气的秀红突然遇上了苏子墨的撒娇,马上回过头来,一把扯开了莫春菲,心疼的看了看他问道,“那里痛,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苏子墨刚想些什么,就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之声,只见之前被他奚落的喜姨娘坐在地上一脸痛苦,下身的裙子上更有零点殷红。
秀红没回头,但是露出撩意的笑容,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还想着这山往那山,不是想用平安符勾搭男人么,今就让你和那位二姐出出洋相!
秀红是故意把莫春菲往喜莺身上甩的。
那喜莺突然凄苦道:“二姐不想妾身与苏公子亲近,妾身以后定会遵命,可是不要对妾身的孩儿下手,求老爷救救妾身的孩儿!”
莫春菲和喜莺都是一惊,没等反应过来,莫尚书的便冲了过来,他问道“喜莺你怎么了?”
喜莺颤抖着手,仿佛痛的不上话来,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因为情急,她竟然将自己怀孕的事情脱口而出了!
可是老爷收自己不过几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其中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