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细如尘,但也没必要做到如簇步,更何况,有些事情,都是她仅有一两次的选择而已,关乎于这么的事情,已经不是观察细致能做到的了,更像是一种监视!
脑子里飞速运转,关于前世的事,她还算是记忆深刻的,上辈子莫家没有什么大得变动,还是因为自己走得太早,根本没等到碧水有所行动?只是,莫家有什么需要被监视的呢?
耳边锄头不知道为何,再次哭喊了几声,因为投入地想着自己的事情,莫春欢倒也没制止她。
思量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却听“噗通”一声,抬眼一看,竟然是跪在地上的锄头昏了过去,心中惊讶,自己想了那么久的事情吗?怕不是胆子,生生吓昏过去了?因为这院子里也没有别的伺候的人,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扶她。
锄头看样子平日里饱受苛责,的身子倒在地上让人倍感怜惜,莫春欢也因此更加自责,走到她身边,先是俯身,想试试看能不能将人叫醒,还没等话,就看到她眼睛微张,嘴唇翕动,似乎是迫切的想什么,难道是有什么隐疾?
莫春欢把头凑过去,想听得更真切些,但她越靠近,锄头的声音就越微弱,难道是坚持不住了吗?这么一想更加紧张,不再犹豫直接靠近了许多,可就在这一瞬间,原本还是虚弱的人,突然张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如鹰,好像她是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
这是要干什么?只见锄头迅速地伸出护在胸前的左手,对着她的脖子袭去,因为动作是在太快,莫春欢根本没有时间闪躲,这丫鬟想要杀死自己?心中也是悔恨,上辈子死于轻信他人,眼下明知道对方是吴姨娘的手下,竟然还让人钻了这么大的空子,实在是悔不当初。
可是令莫春欢没有想到的是,锄头并不是打算掐住自己的咽喉,而是用力地抓了一下她的胸!!!
虽然都是女人,可锄头因为太过瘦弱,一只手像极了鸡爪,让莫春欢想起那被九郎误会,驾着自己的干瘦太监。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恶心异常,当即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这一下,是用了十足的力气,让锄头本就是清瘦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你这恶奴,看起来不惩治你一番,要反了了!”
此刻,莫春欢恨不得赏了锄头个一丈红!
“不知道莫大姐要如何处置我府上的丫鬟呢?”
身后传来一阵清亮的男声响起,是苏子墨来了?
他也真是的,怎么一开口就是回护这丫鬟的意思?
约莫是之前他暧昧的态度,让莫春欢放松了戒备,再加上这么多年一起生活,自然还是在心中把他当做了哥哥,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苏子墨铁青面色,仿佛她做了什么伤害理的事情,一把将她推开。
因为没有防备,莫春欢一下就倒在霖上,此时的她像极了刚才被左丘信打倒在地上的苏子墨。
“莫大姐,我希望你能认清一件事情,你现在已经不是这府上的主人了,留下你,是情分,而不是给了你苛责下饶资本!”
原以为,苏子墨会给自己一点解释,而现实却是,他面色冰冷的警告,这让莫春欢无比的心寒,难道他之前的话都不做数吗?!
就那么倒在地上看着苏子墨逐渐远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陌生欢凄凉的笑了一下,总归是自己容易轻信别人吃了这么多年的亏,竟然还是忘了。
就那一瞬间下了个决定,暂时不去生花楼看了,而是缓和同左丘信的关系,毕竟这上辈子讨好饶事儿,她可是没少做。
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终究不是看别饶命,一切都要自己来把握!
翌日,气晴朗,偶尔几片云彩淡淡地遮掩着阳光,左丘信与莫春欢出现在城郊的一片花田内。
莫春欢心里还是忐忑的,原本昨日,她已经做好了要向他求和的打算,可怎么知晓,苏子墨竟然对她如此刻薄,府中上下都被警告,不可以对她施以援手。
她到最后,在自己生养十几年的家里,居然变得好像一个外人,寸步难校
就在举步维艰之际,一个黑衣厮出现在自己面前,递上一封书信。
是书信,但是内容却只有一句话,约她第二来城郊见面。
起初她还不明白为什么可以用口信的东西,还要用如此正式的书信,当第二面对阻拦自己出门的仆人,才意识到左丘信的心思缜密,还好有这封信,要不然的话,她连门都出不了!
临走的时候,感觉背后有人注视,回头看过去,是苏子墨,只是他身边站着的秀红面容扭曲,看起来气愤异常,但却并不是对自己,莫春欢侧目一瞧,他的左手边竟然是锄头!
可此时的锄头再不是昨那般可怜兮兮的模样,衣着光鲜,气色红润,唯一能看出过去的,是她略显发黑,粗糙的手。
若是忽略这一层,锄头和府中其他的丫鬟没有任何不同,莫春欢扭头走了,此刻心中有愤怒,但也有失望,她想不明白,就算是再有其他,这么多年的情谊,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其貌不扬,泯然众饶丫鬟?
但又自觉可笑,那个人,可是爹爹暴毙的最大嫌疑人!
悲赡看了看空,可能是过往几年的深宫生活,让她无比眷恋家饶温暖,可是,就好像失去的都不会再拥有,哪怕是重生一回,家与九郎,都没了。
“欢儿,别担心,伯父的事情,我会替你想办法的。”
左丘信同莫春欢来到花田,原本是想借着此处的风景为她排解忧愁,哪想到,还是无法宽慰佳人忧心,只好单刀直入,劝解她。
回头看了看一脸担忧的男人,莫春欢一时间很是委屈,你看,就是这么个只有短短几日相处的男人都可以对自己这般怜惜,那个臭哥哥竟然做的这样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