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4章你将事实还原(1 / 1)徐二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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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意要是以前这么说,我肯定不相信。

即使现在季节说她为了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没日没夜查资料想办法我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相信。

何小意可能因为查资料熬过夜,但我想三年之中不至于每晚都熬。

因为我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非要她做出东西来

而且我公司虽然在发展,但也不至于是突飞猛进,迅速发展成上市大公司

季节那么说应该是出与某种目的夸大其词了。

但这些都是我的揣测,何小意入公司三年,做助理两年,工作应该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她这般疲惫的感觉是为什么呢?

“做助理是挺辛苦的,毕竟要随我的行动,”我十分真诚地跟何小意说,“在你来之前,我就没助理,很多事情都一团糟,经常出现答应别人的事情要么没做,要么就做过了,要不是可以补救,别人还以为我两面三刀呢。”

“权总没找个秘书,助理吗?可我听说很早之前有过。”

我知道何小意说的是我两月招5个秘书的事情

我摆摆手,“那怎么能算,不值得一提的,她们都没你做得好。”

何小意好像对这件事来了兴趣,她不依不饶地问:“怎么就不值得一提了,不值当得一提,你两个月不到,你就换了5个秘书,你为什么换她们,她们之中就没有一个让你满意的。”

我有点惊讶,何小意怎么会清楚5个?

很快我就明白了。

公司八卦消息,不知道这次是从谁嘴巴里说出来的。有没有添油加醋地说。

“不管人家的事,是我的问题,当时是年轻不懂事。”

我委婉套何小意为什么会觉得累,但她将话题转到了别处。

何小意不买我的账,愣了一下后带着一点挖苦的意思说:“你还真是找了一个好借口。”

“那怎么样?”说了这么多,何小意没有回答跟我走不走的问题。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率先说:“你不想做助理就算了,而且我已经让曹经理在公司内部物色人了。”

我生怕何小意一口就蹦出“我刚走”你就招人的话,和先出口堵着她话说:“我没办法,很多事情我需要助理帮我规划,帮我安排”

这次何小意特别能理解,她说:“工作需要人去安排很正常,你那里的确离不开人,总不能一个上传下达要公司老总亲自上。”

“那你?”我感觉自己都不好意思再问她走不走了。

好在这会何小意想明白了,她说:“我去跟季节商量一下。”

虽然她没直接答应,但我觉得这事有戏。

“什么时候走?”

疫情还没结束,出行其实还是很成问题的。

我道:“你先跟季支书商量,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安排,最快也要两天。”

我不止要找车,还要咨询收养问题。

“季节那边村的档案证明”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拜托何小意这件事。

毕竟我妈说季支书清正廉明那是再世“包青天”,如果他深入挖下去,是不是我就不算仙桃村的人了?

“你能不能让季节帮我走个后门,那个什么王富贵死了的事情让他别签字盖章?”

何小意静静地看了看我片刻,竟然问我为什么?

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被人堵住了嘴!

为什么!

我哑口无言。

我没打算弃我爸妈于不顾,为什么不能将这件事公之于众,而且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太丢人的事情。

“权总,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有与你不太一样的看法,你要不要听一听。”

独特见地,不管有没有参考性我都会听。

在我点点头后,何小意说:“在我看来那些村民来闹这一次其实是好事情。”

我有点不明白。虽然我想知道真相,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我最初以为是自己查出来,或者王于达告诉我。

“你想想,你父母这些年的行为算不算是掩耳盗铃,在掩饰真相的时候她们付出了多少。

可王富贵在仙桃村是成人了的,这件事本身就瞒不住,恰好因为你有记忆问题和抑郁症的问题”

前段何小意说得这些是事实,但后半段我必须打断她一下,我纠正她说:“我没抑郁症,真的,我真没。”

“不重要,”何小意说,“无论你有没有抑郁症,现在你都必须有了。”

不重要?

这怎么能不重要呢!

我坚持己见地说:“我真没有。”

何小意扬起声音,带着一点急切,“还要不要继续听了,这点小问题你都要争,是你看得的电视剧多还是我看得多。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不可否认,是她看得多。不过这也让我发现了何小意竟然和我一样,看电视剧研究别人的做事方法。

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何小意继续。

“因为你有抑郁症这种精神疾所以叔叔阿姨隐瞒的事情就能情有可原了啊!”

她这是要我将自己的病公之于众?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绝对不可能。

我不动声色,没有跟她争辩。就如她所言,这是一点小事情,她不喜,那欢我与她争辩。

不是工作决策的问题,我觉得最为男人,是可以让着她一点。

她继续说。

“人死立碑,可你家里那个藏在电视机后的遗像,就算权总你现在知道了,你们家里人能挂起来了,那么墓碑呢?你觉得也可以悄悄弄一个衣冠冢?再写一个王富贵的名字?标注上”

“这不可能。”何小意后话还没说完,我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王富贵,生于1986年,卒我008年

一个是死去的人,一个是活着的人,共同用了一个名字。

王富贵要立墓碑,我就不能再用他的名字,我要用他的名字就不能给王富贵立碑。

就算最后没给那个王富贵立碑,直到我死,我们两个人始终有一个人是“孤魂野鬼”,无处安身。

难怪我妈总是望着院子外,过了十多年心里总还是放不下。

她不一定是觉得王富贵还在,有可能是因为那个王富贵这一辈子有始无终,她心里难过才如此

“那怎么弄?难道现在我要让他们承认那个王富贵死了,然后孩上报的上报,该开死亡证明的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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