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瞪着圆圆的眼睛,“这么严重!”“嗯,尤其不能生病,身子一旦虚弱了,毒就蔓延的更加厉害了,还是要小心防范。”“多谢秋太医了。”
得,事处理完了,一时间又是安静,花言看着不说话,但两人之间的尴尬都要溢出房间了,花言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不确定,于是乎便故意没话找话,“秋太医,那我这毒······我可需要注意些什么?”“啊,花侧妃不用过于担心,此毒的量很少,只需有内力之人施以功法,助您将毒逼出体内即可。”“啊!是吗?真的不用忌口吗?什么辛辣的、腥甜的、鱼啊虾啊什么的都可以吃吗?还是说还是需要······”
“咳咳”苍露假意咳了两下,花言暗暗发笑:小样,忍不了了吧,看来本姑娘猜得没错。点到即止,花言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苍露将那碗汤药端起来一饮而尽,苦的她直皱眉,缓了一会,对着秋易安下了逐客令:“想必秋太医还是很多事要忙,苍露就不耽误秋太医的正事了,慢走。”说着就朝着外间喊道:“玉儿姐姐,替我送送秋太医。”全程丝毫不给花言和秋易安说话的机会。
花言很明显感觉到了苍露情绪不对,似乎很生气,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使得花言越发想知道她,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去送送秋太医吧。”说着也跟了出去,才刚到门外,小珂便低声对花言说:“小姐,刚才咱们出来时,郡主一直盯着咱们,眼神并不友好,看着像是想发火,却又极力忍着。”花言扫一眼屋内,这丫头还真是够别扭的。
花言原是安静的跟在玉儿和秋易安的身后,在快要出去缈溪阁时,花言笑着对玉儿说到:“玉儿,郡主刚喝下药,身边还需要人伺候,你先回去吧,我送秋太医出去便好。”玉儿可没西西那么单纯,“怎敢劳烦花侧妃,奴婢去送才好,郡主屋里还有一干丫头可以使唤,不碍事。”好在秋易安似乎是察觉到了花言有话想说,便吩咐道:“玉儿,你先回去吧,我刚巧与花侧妃说说她体内毒药的事。”
玉儿看了几下二人,最终还是心有不甘的答应了下来,“那就有劳花侧妃了。”说着转身就回了屋子,却在屋外被西西拦住,小丫头神秘兮兮的对她说到:“玉儿姐姐,方才在请秋太医回来时,在东园门外碰见了府里的陈侧妃,让我给传个话,告诉花侧妃她在院门外等着花侧妃呢。”“陈侧妃?”“对,我虽然不认识,但秋太医就是这样称呼她的,想来不会有错。”玉儿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玉儿进到屋子里,苍露惊讶的看着她,“玉儿姐姐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人可送出去了?”玉儿看着其他几个小婢女将矮几上的药碗、药渣都收走后,才来到苍露身旁,“郡主,花侧妃说与秋太医有事说,就让奴婢先回来伺候了。”
话音落,苍露眼神便杀过来了,语气也跟着一点点冷下来,“那······秋太医就没有拒绝吗?”“秋太医说······刚好与花侧妃说说她体内的毒,也让奴婢先回来。”苍露将手上的医书死死捏住,书页被捏的破损,自己的指节也是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这花侧妃倒还真是活泼!”
另一边,花言还想迂回一点:“今日真是多谢秋太医赶来为郡主医治了。”不曾想秋易安并不打算与她绕弯子,“花侧妃想说什么不妨直接一点,秋某若是知晓,定会如实告知。”花言依旧是笑得温和:“秋太医倒是直爽,那我不妨直接说了,郡主近来时常发病,秋太医可知?”秋易安皱眉,花言也然从他的表情知晓了答案,继续说到:“今日若不是王爷恰好让我过来陪陪郡主,怕是郡主现在还在自己忍着呢吧。”
秋易安整张脸上写满了心疼,“这丫头,越长大就越不爱说话,身子本就不好,发病了还瞒着不然告诉我,甚至连王爷也不告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花言觉得有戏,“秋太医可还记得,郡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吗?”
秋易安停下脚步想了会,“我只记得,露露是在一年前一次我为她诊脉后,她就开始对我冷淡的,每日的请脉改成了三日一诊,从前哪怕只是一点小病疼都要去请我,有时候甚至是凌晨,我来了,便哄着她把药喝下去,陪着她入睡了再离开。只是现如今,你也看到了,有时候即便是疼的昏死过去,也不愿去将我请来。”
花言仔细的听着,“秋太医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缘由?”秋易安明显有些无奈:“怎么没想过,为了这事,王爷还特地跑到我家去追问我,可我实在想不出缘由。”“不知当日秋太医与郡主说了些什么,可否说与我听听?”秋易安本不愿多说,可都说了这么多了,更何况,花言也同为女子,或许她能解开自己的心结也有可能。
秋易安努力回想当天的情形:“那日,我与露露本来说的挺开心的,而且······而且我们还谈到了我的婚事上,我记得露露还笑着说要好好给我找个好妻子,将来我成亲时,她定会亲自去给我送贺礼呢,好像······好像也没说什么其他的了。”
花言却抓住了一个信息点,“谈及你的婚事?怎么就谈到你的婚事了?”秋易安自然的回答:“那段时间有好些个人家都到我家说亲,也不记得是怎么就说到这儿了。”花言打着哈哈:“想必秋太医是选不过来了吧!”看着不知如何作答秋易安,花言继续问:“那天你们就只说了这些?”
“对,本来时辰还早,郡主却说她有些乏了,我便回去了。”“问题就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