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玉尽量控制情绪,不过声音还是有些颤抖“苏公子,这是我……我家姐给你带的金疮药,对你的伤口极有帮助。”
聪明如苏枷恒,怎会看不出她们的伎俩“苏某谢过花姐。”“枷恒,这位是陈侧妃。”他的母亲及时提醒他,生怕惹得花言不高兴。
“不碍事的,婶婶,就这样称呼我吧,还显得年轻。”“花侧妃真是折煞奴婢了,唤我阿沁就好。侧妃青春年少,怎么称呼都不显老。”阿沁是万万不敢逾矩的。
苏枷恒却是心头微颤这大概是除了自家那些舅舅之外,唯一对自家母亲和善的人了吧。
“那日在府上,多谢苏公子出面维护家姐,本是父亲来的,却因府上有急事需要父亲处理,就只是我过来了,还望苏公子与婶婶见谅。”花言作揖,花枝玉也跟着作揖,权当是当面谢过了。
阿沁是不太知道怎么回事的,只知道那日苏枷恒回来后,就有些不同,第二,就被老侯爷叫去打了一顿,她问,他也只是摇头,什么也不,看来,与郡主大婚当日有关。
“母亲,您熬的粥快好了吧。”苏枷恒有意支开她,“哦,对对,我得去看着。花侧妃,您坐。”
花枝玉看他一眼,打开瓷瓶,想要为他上药,却被他阻止了,“大姐,使不得。”
女孩含着泪眼看他,见他使劲想要躲开她的手,一时不察,喊出了声“你别动你别动,我不搽就是了。”许是怕自己会忍不住落泪,急忙从袖中摸出一块手帕,硬塞在他的枕头下面,仓皇跑去了阿沁那里,“夫人,我帮您。”
苏枷恒无措的看着花言,不知该怎么办的她只得假装看向别处。
不多时,苍凌洲回来了。本着演戏演全套的精神,“王爷,你可算回来了。奴家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
苍凌洲现在是完全不敢看她的眼睛,“可看完了?”“嗯嗯,看完了,咱们回府吧,我都想我家道清了。”
“好。”着看向后面的老侯爷,却见他此刻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正在与阿沁熬粥的花枝玉,那模样,真是把花言恶心到了,一下跳过去阻断了他的视线,“侯爷,今日真是打扰了。”
被打断的他赶紧圆场“侧妃这是什么话?这往后还是要多多来往的。”
花言是不想和他扯淡了,“苏公子,那你好好休养,等王爷和我从璃城回来,再来好好请教苏公子的书法,到时候可要好好陪我切磋切磋。”
接着,三人离开了,老侯爷却是再也没看苏枷恒他们母子二人,也跟着离开了。
临到马车旁,苍凌洲停了下来,回身对亲自来送行的老侯爷“侯爷,待本王归来之时,花侧妃与苏公子切磋书法的地点,就定在侯爵府了,如何”
老侯爷一愣,“是,但凭王爷吩咐。”三人上了马车离开,老侯爷立马变脸,“去,收拾一件好点的院子出来,让他们母子俩搬进去”“是,侯爷。”“还有,指派几个下人过去伺候。”“是。”看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那个逆子,竟攀上了摄政王这棵大树,真是不简单。”
“枷恒,这个花侧妃真是个好孩子,摄政王可有好福气了,能娶上这么个姑娘。”阿沁对花言赞不绝口,却不听得苏枷恒回他,“枷恒”正捏着花枝玉留下的那块手帕的他,喃喃自语“嗯,的确是个好姑娘。”可是这么好的姑娘,可千万千万不能像他想的那样,对自己有好福
“王爷,刚才多谢了。”“无妨。”
见苍凌洲冷着一张脸,花言瞪他一眼,“姐姐,这位苏公子好像……有些不爱话呢。”“嗯,就算是爱话,又能些什么呢?”很显然,她还沉在苏枷恒的悲惨遭遇郑
“父亲,此次苍凌洲去璃城,目的会是什么”
丞相府,陈书涵与陈林正在商讨着这事。“不确定,不过,肯定不会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思前想后,“难道,与上次的玉佩有关”
陈书涵不解,“可那只是一场交易,在璃城,每都发生着这样的事情,那些商人们可不就喜欢赏玩这些东西吗?”
陈林摆摆手,“不会,在璃城,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真正的好东西,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交易,像这种大张旗鼓拿到明面上来讲的,还真是头一次。而且,更可疑的是,交易双方都不现身,一次叫价就定下来了,这不是华川楼的规矩呀。”
“父亲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局”“这肯定是一个局,就是不知道他想起来的参与者都是谁了。”“那咱们”
“现在让人跟着,太明显了。咱们这边的人就不过去了,让那边的暗探好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每日两封书信。”“是。”“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子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用过晚膳,苍凌洲与花言就回了王府。
“王爷,你明日我该做些什么?些什么”苍凌洲无奈的看向打回府开始就在挑选首饰服装的花言,“好了,不要担心,明日里让府上的嬷嬷给你梳妆就好,至于规矩,你不用管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校”
“那怎么能随意呢?郡主回门这么大件事,可不得做好了。”苍凌洲无奈的拉住她的手,“好了,我们就不要对露露表现的太客气了,她是妹妹,犯不着生疏。”花言点点头,“嗯,的有道理。”
“不过,今日言言你倒是让我重新认识了一番。”
花言回想了一下,“你的是在侯爵府那里那不是形势所逼嘛。”看他脸上的笑意,“你若是喜欢,我也不介意对着你,就用那种语气话,怎么样?”
男人捏着她的鼻尖,“你可别,我可禁不住每这样摧玻”花言一脸胜利的表情,学着白的声音:“王爷你帮奴家选一件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