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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水平只有平均线上下?!

这是在说他吗?

傅钧迟从小到大顺遂得毫无波折,含着金汤匙出身,成绩在京城四中这样的名校依然出众,非常擅长运动,高二时候还是校篮球队长,小提琴十级。

自身条件出色也罢,他的母亲拥有俄国混血,有次跟丈夫参加慈善晚宴上过新闻,当时网友都夸她是最美贵妇。

他的容貌也一脉相承,沿袭了母亲,只要站在人堆里,别人第一眼就会看见他。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诋毁成“智力只有平均线上下浮动”。

傅钧迟不光脸色发绿,就连他那双带有混血特征的灰绿色眸子都要变色了:“你再说一遍?”

云染的灵感都已经全部被他吓跑了,再怎么追都不可能找回来了,心情很阴沉,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就悻悻地转过身沿着老式的木结构楼梯往寝室走去。

调香就是需要灵感和激情,现在被中途打断啧,最后估计还只能是一个失败品。

算了,她还是先起名字,这次这款木质调的新香水就叫“知识飓风”好了。

系统:亲亲,系统觉得没有人会愿意掏出钱包来买一款叫知识飓风的香水的

这是觉得小学六年中学六年大学四年还没被知识给吊打得够呛吗?

同样的,也不会有人愿意花钱去买一款叫一点都不淑女一号的香水呢,系统这边建议亲亲再重新想一个正常点的名字。

云染:“”

为什么每次她的屏蔽加禁言套餐就维持不了半小时?

“云染,你”傅钧迟见她旁若无人,转身就走掉了,长腿一抬,就追上了她的脚步。

可当他的手心刚刚拍上了云染的肩膀,他眼前突然一黑,手臂传来一股钻心剧痛,也没看清云染到底是如何动作的,她已经反拧过他的手臂,完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

傅钧迟:“!!”

云染对于畅春园里的老式建筑都非常爱护,眼见他一头栽向陈旧的楼梯扶手,空闲的右手还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避免了他的脸跟扶手大面积发生接触的惨状。

他的鼻梁砸断没关系,但是不要砸坏了珍贵建筑就好了。

傅钧迟一条手臂被反拧在背后,痛得连冷汗都冒出来,后脑勺又被云染提着,这一刻别提有多狼狈。

他下意识地反击,利用还能活动的另一条手臂肘击对方太阳穴,这一招刚使出来,就落了空。

云染很轻松地就避开了他的肘击,松开攥住他手臂的左手,顺势在他背后轻轻一推。

从膝盖沉闷的撞击声可以判断出,他这一下真的摔得结结实实,童叟无欺。

但这看似攻击的行为,其实真的不是出自她的本心,都是身体记忆,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她有点歉疚地看着傅钧迟趴在楼梯上的狼狈身影,解释道:“都是条件反射,我不是有意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傅钧迟飞快地站起身,揉着发麻的右手,然后弯下腰把散落一地的资料捡起来,抱在手上。

接下去的物理竞赛,他还要拿笔写字,要是右手摔伤了,他就麻烦了。

可是,这云染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军体搏击和擒拿术?怎么比他家里给他请来的老师还要专业?

他的搏击课老师可是退伍兵啊!

云染特别不要脸地反问:“那你还会觉得,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我特意去学习了搏击,还不小心打赢了你吗?”

傅钧迟:“”

“以你在平均线上的智力,一定能得出那个正确答案。没错,我跟你真的不熟。我希望你不要产生任何不必要的误会,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再帮我澄清一下就更好了。”

傅钧迟:“”

她还想要他澄清什么?澄清她根本对他没有想法,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吗?

他倒是也希望是这样!就像她这么干脆地给他发“不熟卡”一样。

可如果他逢人就解释,别人才会用怪异的眼神看他吧?

他紧紧地捏着师兄给他准备的备考资料,那资料的封面都被他给捏皱了。

他捏着这些纸张,就像捏着云染一样,恨不得也让她成为皱巴巴的一团:“你要澄清,就自己去澄清,关我什么事?你当时是什么样子的,自己把录播的节目翻出来观赏一遍就知道了!”

“啧,真是麻烦。”云染不耐烦地皱眉,“不过没关系,你不再误会就好了。”

别人的想法和别人的嘴,她都管不住,只要傅钧迟本人不再觉得她还在苦苦暗恋他就好了。

“所以呢?你现在觉得江砚殊更符合你的要求,就从把目标从我身上转移到他身上去了?”傅钧迟嘲讽道,“奉劝你还是不要动这么多歪脑筋,走正道不好吗?”

云染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原来傅钧迟还真的不觉得原主对他是真心的。

他就跟那些网友一样,相信原主是一个卑劣的掘金者,想借助他的身份背景翻身呢。

“前校草”云染突然想起系统在他名字后面的标注,恍然大悟,“莫非,你最近都没有过去那样受欢迎了?就连校草宝座都被江砚殊抢走了?那还真是好惨啊。”

她伸出手,掸了掸他肩上的灰尘:“哥们,我挺同情你的。但是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金山银山,还不如她自己亲手去赚,掘什么掘,掘别人的哪有掘自己的有意思?

她也是很能吸金的。

云染跟傅钧迟在走廊上狭路相逢,中间产生了争执的事情很快就在参赛选手当中传遍了,毕竟大家都住在同一个楼层,发生点什么事,传闻就不胫而走,跑得飞快。

程湘鸢在燕京大学里散步回来,就听说了这个消息,忙奔回寝室:“云染云染,我刚听别人说,你跟傅钧迟打起来了,真的假的?”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靠在床头看书的云染顺便一提,她现在看的书跟物理完全没半毛钱关系,居然还是那本沉甸甸的调香圣经。

她真是她见过的最没紧迫感的参赛选手了。

云染连头都没抬,继续沉浸在虚假的香水盛宴中。

她粗略计算了一下,能够排进调香圣经排行榜:一生必试的一百款经典香水当中,花香调就占据了半壁江山,纯木质调的香水鲜少有进入排行的。

她对这个状况相当满意。

既然都准备去做了,那当然要做到最出彩,她的第一款作品被洛兰公司买断了署名权,就不再是她的了,可第二款木质调香水必须是她的名字。

云染大言不惭地回答:“当然不可能打起来的,传闻都是七传传就传走样了。最多就是相处得有点不大愉快。”

再说,她是那种只会依靠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人吗?

她要是真的认真起来,估计他都能被她打得当场满地找牙了。

都说了她真的只是条件反射。任何一个人站在背后对她动手动脚,她都会这个反应。

“那还好是不要打架,也不要吵架的好,”程湘鸢叮嘱道,“每年都有人因为合不来而发生争执、最后被判退赛的人。有什么问题,等比赛结束再解决也不迟。”

两人说完话,就开始各自复习。

很快,程湘鸢就发觉,别说是复习了,云染打从一开始就一直在看闲书,好不容易等她把闲书放下,她又开始玩手机。

虽然她玩手机的时候,都是全程静音的,可是有这么一个不上心的室友在身边,她都复习不下去,总也想像她一样摸鱼。

其实云染并不单纯在“玩”,而是处理菡城的一些事物。

首先,是罗溪给她发了一堆微信,开始是数落她没有社会经验,居然都不跟护工签合同。

现在护工想着她不在菡城,不能远程监控她到底烧了什么菜,再加上云染的外婆实在不愿意吃那些淡而无味的健康餐,两人一拍即合,居然趁机揭竿而起,吃起了浓酱重盐的红烧肉。

云染外婆的肾衰竭都到晚期了,居然还敢吃肥肉!

罗溪查房的时候,当场人赃并获,直接把那碗红烧肉都收走了,还给云染拍个照,谴责她的粗心。

要是有一台记录好感的机器,那么在这一瞬间,云染对于罗溪的好感度一定哔哔哔地往上飙升。

她态度很好地回复道:“罗老板,我外婆就靠你照顾了,你办事,我绝对放心。”

罗溪:“都说了不要叫我罗老板!也就是帮你照顾几天,等你回来,你还是靠你自己吧。”

也恰好是她今晚轮班,在病房区转了一圈,才虎口夺食。

要是换成他们学校的男生,估计都不会意识到吃个红烧肉有什么大不了的。

云染立刻给她发了一个红包:“辛苦你了,等我回来,当然是我自己照顾。”

罗溪对这个红包视而不见,连点都不点,继续跟她说正事:“那个药的专利很快就能批下来,之后就能投产,我跟姑父说好了,到时候给你提前结算一部分工资。”

毕竟她很快就要高考了,复习备考都来不及,更加不可能去打零工。可等她考上大学,学费和住宿费又是一个大难题。

这大学总不能不去上吧?

罗溪:“好了,也没别的什么事了,你安心比赛,这边有余老师跟我帮你照看家人。我还要去查房,不聊了。”

送走了罗溪,云染又点开秦燕乔给她发的信息:“小云,你上次问我,菡城周边有没有能够做种植场的土地。当然是有的,土地租金也很合算,但是你要一口气租十年?”

云染:“对啊,我想租十年,如果租期很短的话,也没什么意思吧。”

秦燕乔:“没别的意思,就是你一下子吃下了这么大一块土地,你是打算自己一个人种?你忙得过来吗?要是请人的话,你还要支出工人的工资饭费交通费,就靠种植植物,都不一定能回本。”

云染:“一定能回本。只有小部分鲜花会拿出去卖,剩下的我打算自己提取精油。我不需要雇佣工人,我有自己的办法。”

工人哪有机器人可靠?

她寒假在医院药房打工那几天,已经见识到了大家偷懒耍滑,明明半天就能干完的活,非要拖个两三天。

一点效率都没有。

再说她即将培植的芳香植物,都十分娇贵,需要精细护理。

雇佣来的工人能精细到某种植物一天只需要浇十毫升水,他绝对不会浇成十一毫升吗?

人工当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机器可以。

而机器人也不需要做得太精细,能够快速移动、上手干活就足够了。

她这边还有系统,可以同时控制多台机器人,保证不会出错。

系统幽幽道:我本来以为只要日常打打游戏,吃吃零食就好了,果然是我太天真,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让我这么轻松地闲置下来的

“好了,你每天怎么这么多怨言?你在我脑子里打游戏的时候,我有说过你一句吗?”

秦燕乔最后答应继续帮她物色合适的土地。

处理完秦燕乔的业务,云染继续翻看微信。

下一位,应该轮到她的班主任林老师了。

班主任:“听说这几天京城很干燥,多喝水,多吃蔬菜,少跑到外面去浪,也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免得肠胃不适。”

云染:“”

班主任:“凌晨挂急诊,挂完盐水再考试的经历,在人生当中拥有一次就该足够了。”

云染乖乖地回复:“好的林老师,知道了林老师。”

“外面有人敲门,”程湘鸢从床上跳了起来,踩着拖鞋去开门,“这么晚了,谁还来敲门”

她拉开门一看,立刻变了一张脸,笑眯眯道:“诶,你来找云染的吗?”

门外站着的正是江砚殊。

他穿着一件v领的针织衫,头发还湿漉漉的,露着漂亮的锁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雪松沐浴乳的香气。

他温和地微笑:“是啊,我是来找云染的,她在寝室吧?”

云染走到门口,狐疑地看着他:“有事?”

江砚殊晃了晃手上的小瓶子:“你之前不还问我用的是什么沐浴乳和洗发水吗?我刚好多带了一套,就给你送过来。”

云染重复道:“多带了一套?”

她就只带了超市里能买到袋装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觉得凑合用,带着方便就行了。江砚殊作为男人居然比她还精致。

“嗯,”江砚殊把手上的旅行装塞到她手里,“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再给你带些他们开发的新产品。”

他送完东西,很快就礼貌告辞。

程湘鸢凑过去,借着她的手观赏那套洗漱用品:“哇,是洛兰的!”

洛兰是非常出名的蓝血品牌,香水久负盛名,但是别的护肤品也不逞多让。

洛兰的高级调香师当然不可能一年四季都专注于研发香水。

他们需要寻找灵感,周游世界,一年可能才会调配一款香水,这香水还很可能是给vip客户私人定制的,都不会批量生产,最后投放市场。

除了香水,调香师还会配合日化方面的需求,为护肤品调配出合适的香气。

“他这个”程湘鸢羡慕道,“好像是私人定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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