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误会也不可以染指你的塌,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司白锦不接受误会一词。
恰好,他对面的人也不打算接受。
只见他冷笑一声。
“男女授受不亲?那你呢,别以为我没有看出你对她的不怀好意,你最好给我离她远一些?”
“阿昔?你们又是什么关系,竟唤她阿昔?”
“哼,你还不配知道!”
气得司白锦一掌便拍向他的肩头,却被他飞快的闪开了。
打斗还在继续,谁也不服谁。
让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打架的顾今昔,很是头疼。
“挽风,你不要胡闹了,还有司白锦,快住手,你们别打了。”
偏生她又是个没有武功的,连凑上去的机会都没有,让她深感无力的同时,对两人的话,只觉好气又好笑。
这是什么打架的理由?
院中的动静,引来了时清欢两人,看着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其中还有一个陌生人,让时清欢觉得很是古怪。
他上前。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俩来得正好,快帮我把他们拉开。”
听着顾今昔的话,盛南曦第一个冲了上去。
“不许欺负我们家老大。”
“有误会就好好说,你们别打了。”
时清欢也随着追了上去。
两人一人拉着司白锦,一人扯着挽风。
“清欢,放开我,看我不打死这个登徒子。”
“你又是什么人?赶紧放开我。”
这两个人挣扎着,那架势看起来是还要冲上去打一架。
“你们两个够了。”
顾今昔走了过来,看着激动的两人,面沉如水。
“我都说了,这是误会一场。”
“顾姑娘,便是此人与你关系匪浅,也没有不顾男女之防的道理。”
司白锦抬眼,看向神色冷淡的她,开口询问。
言语间,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紧张。
这也是他一种隐晦的试探。
为何,那个人会那般亲近的唤她阿昔?
为何,那个人会出现在她的塌上,而她好像也并不甚在意?
那个人,到底是谁?
只见挽风冷哼一声,挣脱身后盛南曦禁锢的手,上前去一把将顾今昔揽入怀中,倨傲的抬起下巴。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月色温柔,宛若银纱,披在两个相拥的男女的肩头。
五官硬朗的少年,身着一袭本黑色的窄袖长袍,袖口处绣着依稀可见的紫荆花,腰间的玉带,将清瘦的少年映衬得身长玉立,将怀中只到他下巴的顾今昔,映衬得越发的娇小玲珑。
面上晕开的是健康的肤色,英气十足的一字眉下,是一双好看的眼睛,在看向司白锦时,带着明显的挑衅。
那种好像是宣示主权一样的霸道。
不得不说,两人站在一起时,没有半点违和感。
“挽风,不许胡说。”
顾今昔皱眉,又微微推开他。
而她这样却引来挽风不满的开口。
“我是胡说吗?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们也曾一起沐浴,躺在一张塌上,这些年,我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当挽风说出他们曾经的桩桩件件时,时清欢与盛南曦惊骇得不能合上微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