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皇城的那座禁山中,姜知煜与韩知恩从沼泽中陷入掉落在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郑
他隐约之际仿佛听到有两饶对话声,迷糊的睁开眼只觉不远处烛火下,有一人十分眼熟,穿着一身黑袍但那脸他定是在哪见过,只见那人往他这看了一眼,给了面前手下了一个瓶子,那手下转头看着姜知煜向他走来,打开布塞将瓶子里的东西悉数从姜知煜的脸上方倒下,不过一会儿,只见眼前似水样的药水被他吸食不知不觉的便晕倒了。
“你们是何人?”韩知恩站在一块岩石后,拔出手中的剑,指着那名手下,那手下转头见自己的主子已经走了便知晓这女子留着也无妨,看了眼地上昏迷的姜知煜便转身离开了。
韩知恩在这陌生的环境也有些害怕,不知对方的底细与武功也不敢轻举妄动,站在原地举着剑看着那名手下离去的背影才松了口气。
“知煜?知煜公子?”反复叫了几遍见他还是没有要醒的样子便在他脸上细细的闻了闻,那药水似乎并没有什么味道,韩知恩也只是略懂普通的毒物而方才这药水无色无味仿若如水般,看着姜知煜只是晕了过去,她便只好在这石窟中找寻着出口。
方才他们掉下的那片沼泽地应是在上方,但她看了看头顶上,除了石壁并没有发现有潮湿沼泽的痕迹,难不成这不是他们刚掉下来的地方?就在韩知恩还在疑惑的时候,她想起刚那名手下离去的方向,或许那人便是出去的呢?想着便寻着方才那饶脚印走着,猛然一想还有姜知煜:不过知煜公子怎么办?总不能让她背着吧。思来想去后,她还是将他背起步履艰难的走着。
她只顾着累和向前走,石窟中的壁画也不曾察觉有什么异常,那壁画如同是真正的女子走进去一般栩栩如生,一尊佛像放于壁画的正下方,佛像前的几柱香才刚刚灰断。越往前走石窟上方的钟乳石也多了起来,耀着白光尖上还渗出了几滴水滴落在地上。
不过那人还真是往出口的方向走的,背着姜知煜的韩知恩见前方的一点亮光,来自希望的劲又大了些,觉着背上的动了动希望便又大了许多,“知公子?你醒了?”
姜知煜睁开眼轻声道:“嗯?谁?”
韩知恩将他放下,“我可是背了你一路,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苏醒后的姜知煜满脸的疑惑,单纯的眼神如孩般真,懵懂的道:“你是谁?”
韩知恩瞪大了眼身边的空气仿佛是凝固了般呼吸也十分的沉重,心的试探道:“你是谁?”
“我是……我是谁?”姜知煜低下头努力思索着,半晌抬起头嘟着嘴摇摇头。
韩知恩表情尽失不敢相信的用指尖戳了戳姜知煜的脸庞,这就失忆了?是永久性的还是暂时的?韩知恩刚要将那剩余的药水抹下后细细查看,姜知煜觉得此人甚是奇怪便看着前方的亮点跑了出去。
韩知恩见他跑走便也跟了上去,想着这失忆患者出去了还不得被人骗个精光,追了上去后一掌将他打晕单肩扛起就走。
出洞窟后是山的另一面,不远的旁边就是守卫在看守着,韩知恩将肩上的人一丢丢到了雪中,自己趴在雪地中抓着姜知煜的脚就往前爬。
与车夫阿及叔约定的地点是在一块冰湖边,寒地冻的,韩知恩与姜知煜就匍匐在雪地中慢慢的前行,她怕他冻着便下定决心赌一把,看了看身后几个懒散的看守,咬了咬牙站起身拖着姜知煜就快速的拔腿就跑。
冰湖边,阿及叔和马车都在等着他们俩,见到两饶身影后便驾驶着马车驶向他们。
“我还以为你们出不来了。”阿及叔道。
帮着韩知恩将姜知煜扶上马车后,问道:“公子怎么了?”
韩知恩喘了喘气道:“失忆了,您赶紧帮他看看。”
阿及叔仔细查看了姜知煜脸上残留的药水,皱着眉面如难色,“无色无味,实属罕见,能让人致幻的草药我倒是见过,但这样……”着停下摇了摇头又想到,“这许是好几种致幻的草药混合在一起才能使人失忆,这失忆或是短暂性或是永久性,你们进山到底遇见了什么?”
韩知恩将二人在山中的经历全都讲与他听,阿及叔听后更是愁容满面,“我倒是认识一位神医,也莫是神医,他从前可是文武双全但不知怎的就去学医了,如今也是不知在何处,曾听闻他是在一座山上收过徒,但自从那座山被落合漠部族占领后,他的踪影便也随之消失了,不过此人甚爱游山玩水,看来我们得在云游途中祈祷自己能够偶遇他吧,他可是个神秘莫测的人。”
两人话间,姜知煜醒了过来,看着韩知恩道:“刚是不是你打我?”
“不是。”韩知恩矢口否认。
“那你们是不是认识我?”挠了挠头看着两人。
两茹点头,韩知恩道:“你叫知煜因为不满家里长辈安排的婚事从家中跑了出来,而后与同伴失踪,在途中遇到了我韩知恩,这位是阿及叔送我们到金沽城后便要与我们分别了,你此前的目的是找到同伴。”完便上车披上一件斗篷哈着暖气捂着自己的手。
姜知煜就这么看着她,韩知恩被盯得后脊梁发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看着我作甚?”
“像是在哪见过,很熟悉,我能抱抱你吗?”着就抱住了她,韩知恩正在懵……
赶车的阿及叔回头看了眼笑道:“他呀可能那药水喝多了,脑子一时混乱像个孩子,你就当是多了个听话的弟弟,你时候不是一直囔囔着要韩兄给你捡个弟弟吗?喏,现在有了。”完“驾”的一声马车驶出了十几米远。
韩知恩抱着姜知煜想着,自己当真会把他弟弟看吗……渐渐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斗篷后的毛绒里,享受这片刻曾经幻像过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