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厨房
有一段时间没有更文啦,没有更文的日子里,都在认真的生活。因为疫情的原因在家,每天睡醒有妈妈做的香喷喷的饭菜,总是幸福的一塌糊涂。让我来介绍妈妈的心动菜式。
硬菜酱油鸡同学,妈妈将处理好的鸡洗净,大蒜,沙姜,小米辣剁碎,剁碎的香料一大半塞进肚子里,剩下一部分涂抹在鸡身上。再倒来酱油,给鸡涂抹均匀,也无须腌制,直接放入电饭锅内,按上煮饭键。酱油鸡煮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有些稀稀疏疏的香味透过电饭锅的排气孔,一点点的散开来,等煮饭结束,按下放气键,释放锅内的气压时,香味就有了形状,从排气孔里喷出,打破原本静谧流淌的空气,一飞而上再在空气里爆裂开来,香味就铺满了整个房间。酱油鸡静静躺在锅里,鸡皮略微有一点点酱油的淡黄。轻轻拿筷子戳破一点点鸡的表皮,就有汁水从筷子戳破之处冒出来,顺着嫩滑的鸡皮落下。酱油鸡妈妈是不切的,而是直接手撕,鸡腿,鸡翅,鸡胸肉,把骨架也拆开,然后再淋上电饭锅里余下的酱汁,鸡肉嫩滑带着香气,有大蒜,沙姜和鸡的油脂在压力之下混合的香味,小米辣让味道多了一丝上瘾的麻辣。最喜欢鸡皮,滑溜溜,且比较有味道,盆底的酱汁拌饭更是一绝。高中有一回,要赶着去学校,妈妈问明天几点去坐车,在家里吃饭吗?我答到,六点多就要起去了,应该来不及在家里吃饭了。然后第二天起来时,妈妈已在厨房里忙碌,桌子上摆着热乎乎的刚刚好的酱油鸡,也不知道她是从几时开始起床的。我记得后来一路去学校的车上,手上都是酱油鸡的香味。高三临近高考的的时候,妈妈就做了好几次的酱油鸡带去学校给我。满满当当的都是爱意。
二号菜同学麻辣鸭爪。妈妈把清理好的鸭爪焯水,洗净。然后取小砂锅,放油,还是大蒜,沙姜,小米辣切碎放入砂锅,砂锅里热好的油激发出它们的香味,然后放入鸭爪,加酱油盐等调味,闷煮起来,吃饭时,一人手持一只鸭爪,弟弟常常啃得酱油糊到了脸上,时光也变得绵长无比。
妈妈熬的汤,总是很合我的胃口。我是一个每顿吃饭必喝汤的人,南方人的标配。妈妈的厨房里有很多汤,山药板栗排骨汤,牛排白萝卜汤,山药猪蹄汤,药材老鸭汤等等。妈妈煮的汤总是比较清淡清澈。不会表面浮着一层油,看了就让人害怕,总是比较清清浅浅的颜色,肉是刚刚好的程度,不会过于软烂。山药在嘴巴里会融成一丝丝的感觉,板栗是软糯香甜的面面口感。夏天酷暑的时候,妈妈会煮一锅螺汤。清水煮沸加入螺,螺都开了之后加入丝瓜,清凉解热,我自己能吃完一整锅。在学校饭堂吃着紫菜鸡蛋汤的时候,总是格外想念妈妈的厨房。
我还爱妈妈煮的糖水。去皮切块的香芋放入压力锅里,放适量的糖。出锅时倒上一整瓶的椰汁,这时就会有一整锅的椰汁,香芋的独特清香,加上淡淡椰香的甜汤,香芋的粘液融在汤里,甜汤带着滑滑的质感,香芋在压力锅下,表皮完整,咬一口,内里粉糯无比,盛夏或是冬夜,我都爱极了这一口。
食物是生活里极美好的一部分。我常常感叹妈妈的厨艺真好,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幸福感爆棚,每每在外准备回来的时候,妈妈总是打电话问想吃些什么,便点好积累了一整个学期的想念,回家就幸福的开锅。有的人来自山川湖海,却囤于厨房和爱。
文字有时候真的可以很准确的传达食物。我总是记得小时候课文里的一些让我垂延不已的美味。《桂花雨》里摇下的香飘十里的美味,《万年牢》里选料用心,甩出糖风的冰糖葫芦,《端午的鸭蛋》里一扎筷子冒出红油的鸭蛋,《白玉盅》里清清爽爽的苦瓜薄片《母亲的冰糖葫芦》里一碗晶蓝色的冰糖芋泥,晶蓝一词让我一看就记得好多年。
生活永远有温度,小池塘边坐看鱼,眉挑烟火过一生。
热爱妈妈,热爱食物,热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