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十七章、我有我的打算(1 / 1)胖沐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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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殿内。

“仙尊可有头绪?”仙帝严肃地落座在一旁,询问着站立之人。

南烛像是没听到那般不语,一直看着那张纸条。突然,思绪好像抓住了一些什么,但又疑惑地摇了摇头,再次查看那纸条...

“不妨直说?”

“...,本尊怀疑那个人可能是司命。”南烛将纸条递给仙帝,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大殿内的第三具尸体便是司命,他身上无外伤,眼睛不同前两人那般瞪大,而是禁闭的;而且他的衣服没有皱褶、乱,应是没有与人争执过,种种表面之物都感觉像是不同一个手法那般。

“...,但是...”

且他身上没有任何戾气与魔族的标记;灵法也未被吸干;心脉处完好无损;在他体内也不见任何的毒素。所以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如果说他是那邀约之人,那他究竟知晓什么?还有,为何能如此准确地知道他的行动,先南烛一步将他灭了?

这种种疑问开始堆积在了南烛心里,本来还指意这第三个人的尸首能摸出消息,但却又突然拐进了死胡同。

“那他有没有可能是被淹死的?”仙帝联想之人南烛先前之话语与司命的死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有可能。但是他的身上并没有很多的信息,看来,要改变一下策略了...”谨慎地说着,便悄悄往殿外一小角落望去。片刻后,便委婉地请走了仙帝,往那处小角落走去,那儿立着一人,赤衣黑发半面具,调侃地笑着,缓缓开口,“......”

魔族牢房内,面对着兴奋的黑色之鸟,与自身血液的流失,那人依旧禁闭嘴巴,不再说一个字。

栖南像是没多大耐性那般,挥挥手,示意其开始。便见手捧鸟笼之人将它放在那正装着血的白瓷碗前三米处;刚放下,那鸟笼之鸟便飞扑上前,冲撞着鸟笼,隔着鸟笼欲舔食那白瓷碗。那被放血之人惊恐地吞了吞口水,依旧不开口。

“难得你这般有骨气,”栖南赞赏地看着他,伸手拍了拍他衣袖上虚无的灰尘,看着他疑惑与惊恐之神情,便冷漠为他解惑,“此为血鸟,也不算很珍贵,就是比较容易死。知道为什么容易死吗?”

栖南平静地听着他那急促的呼吸,满意地瞧见他苍白之脸,便继续开口,“贪婪。血鸟顾名思义便是食血为名,它无法压抑对血的渴望,就像你无法压抑内心的欲望那般。”

“...,这么狠嘛...,栖南殿下。”妄图以以前的称谓来为自己争取生念,但却无果。

“贪婪,并非指它吸食无数异样之血,而是指它一生只食一人血。而且一旦吸食,便不会给他逃的机会,将会全然吸干,不留一丝后路予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短命。”栖南不屑地看着他,并未对他那称谓有任何动作,“你不是说魔族手段不行嘛,这便让你尝个鲜,动手!”

话毕,便见一人将鸟笼缓缓靠近那白瓷碗...

“你是南烛的棋子无错,但你更是另一人的!所以那人是谁?莫非仙族之事与流言也是你背后之人搞出来的?”栖南好心地再次发问,似是想再给他一个机会那般。

血鸟贪婪地看着白瓷碗,就在离它一步之遥时,那人终是因害怕而如实告知,“我说我说我说...,”急急地呼喊着。只见南烛摆摆手,血鸟不满地看着那人。他便开始述说,“殿......”话未完,他便突然定在远处,身体僵硬,死了!

栖南即可消失原地,向着窗外黑影追赶,但却追到了沧海殿?!

......

“?”南烛看着那突然出现之人,收起了欲回殿的脚步,漠视着他。栖南也高冷地看着他,但却不言一语,同时也在悄悄观察着四周的异常。

“沧海殿可不是魔族能随便入的。”南烛暗示地质问他为何来此,也以此警告他此为沧海殿。即便对他无怀疑,但他现如今依旧是魔尊。

“...,其实...”戛然而止。

“...,此事与魔族有无关系,我自会探查。现阶段,你我不便见面。”妥妥地逐客令。让栖南本想告知之事也一同掐灭在心中,当然,既然他这般姿态,那栖南也不会主动说起。这便是他的别扭之处,一边想着划清界限,一边想着追探事实。

栖南无所谓地看着他,便转身离去,但意料之外之事发生了,他转身时竟和远处的茯苓四目相对了,而南烛自然也看到了...

“仙上...”茯苓轻声呼喊着。她醒来之时瞧着奇怪,便出去走走,一出去便看到了一人拿着血鸟,过于好奇便一直悄咪咪地跟着,竟被她无意中跟到了牢房外,但却进不去。片刻后,只见一道黑影从牢房窗边闪走,而后就是栖南的追逐,她便再次悄咪咪地跟上,谁知竟是这沧海殿...

栖南扭头冷冷地剐了一眼南烛,便心情复杂地走向茯苓,欲将她带离此处。茯苓反抗不了,只得边被他拥着,边时不时地扭头望向南烛,欲言又止般模样...

茯苓看着他并无任何动作,便知只能落寞地跟着栖南走...,突然南烛一个闪身,来到了茯苓身旁,拉住她,阻止了他们的脚步。在栖南那警惕地眼神中,从怀中掏出一物,

“‘梦中劫’是你的武器,也是我予你的第一件礼物,还于你。在魔族乖乖待着,不久后我便会接你回来...”温和般语气,手执簪子轻柔般别在青丝处。最后朝她笑了笑,似是安慰她那般,便缓缓离去。

茯苓微红着眼眶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点释怀了?知道自己这般情况后,仙上竟然还没放弃她,这倒是茯苓未曾想到了,心情也舒缓了很多。二人趁着沧海殿外无其他仙君之时,便偷偷地回了魔族,因为茯苓那株额间千鸟草在他们眼中始终是妖花,且现在她无法动用自身灵法,为了护她安全,只能带她回魔族。

而这一点不止栖南想得周全,南烛叶也想到了,所以才会放他们走。

“还以为你会把她留下?”

“...,我有我的打算。”

“行吧行吧。”无语道。

......

......

二人回到魔族内,出现了一意外之客。

“你怎么来了?”栖南疑惑地看着她那满脸的泪痕与臃肿的眼睛。茯苓亦上前搀扶着她,抹去眼角之泪水。

“...,司命死了...”此人便是天命,她竟是来此讨一个答案的?红着眼睛,紧抓着茯苓的手,沙哑地质问道,“是你吗?!”

栖南听罢,便已了然,看来仙族中因那前两具尸首,已经明示是他动的手,且那仙翁是导致栖南爱人消亡的凶手,所以便认为这是板上钉钉之事。

栖南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便双手背后,冷冷地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天命颤抖着嘴唇,怨恨地盯着他。

茯苓被抓得出血了,便轻呼了一声,忍着痛意,为栖南开脱道,“不会是他的,他从未伤害过一人不是吗?天命姐姐,不要被悲伤冲昏了思绪。”

天命呆愣在原地,手上动作也放轻了。

“来人,送客!”栖南皱起眉头看着她,便唤人来强行送走她,不再过多辩解一句。茯苓很是不懂,他这般态度,真真是落实了罪名?

而栖南此刻所想的除了替司命默哀之外,还想着一事,为何南烛轻易地放过了茯苓,他记得当初千鸟草现世时,实力过盛,逼得他出手相助。而如今却这般姿态...。除了他身受重创之外,还有其目的的,只是,是什么呢...?

目光飘向茯苓,自上而下细察了一番,却无果。

......

“怎么了,都被我吃了数九枚棋子了,还不反击吗?”调笑道。

不语,落下一子。却再次被围攻,吞食。

“...,你是在放水吗你,嗯?!”

“不能过于急躁,不然会错子的...”

......

‘......’

‘落子无悔,下手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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