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媳妇,听老人一句劝,做人不能这样,对大夫得尊敬。”
“是啊,谁没个头痛脑热的,有病还是得求大夫,再是急病肯定得麻烦宋大夫。”
“你要是把宋大夫气病了,谁给我们看病啊。”
“……”
梅清浅拉着梅中画出门,冲杜菊花笑笑,:“大伯娘,宋大夫医者仁心,没有因为你的不敬不给画看病,诊金和药钱我也给过了。”
众人听到梅清浅夸宋大夫“医者仁心”,瞬间对她多了些好感,这词儿用的好,的更好。
“什么叫我不敬,清浅你这丫头怎么弯弯肠子这么多,你是想让大家觉得我故意惹宋大夫生气,好让中画看不了病?我怎么也是你长辈,有这样造谣长辈的吗?”杜菊花叫了起来。
“大伯娘,虽然你是我长辈,但你刚刚那样对宋大夫话,我就不能不句公道话,你在家跟我们辈闹闹脾气就算了,在外面真的不该对大夫这样。”梅清浅叹了口气,“爷爷是嘱咐你来付诊金的,不是让你得罪饶。”
杜菊花气的脸通红,表情也更加狰狞了,“放屁!你是我不舍得掏诊金,所以故意惹宋大夫?”
梅清浅躲开她喷出来的唾沫星子,拉着梅中画的手要走,“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大伯娘不该对宋大夫不敬。我先回去给弟煎药了,他咳的厉害,不好再耽搁了。”
就这么会功夫,梅中画就又咳了几声,梅清浅一提,他刚好喉咙又痒,忍不住使劲咳起来。
才六岁的孩,咳嗽咳的脸涨红,显得十分难受,围观的人都有些不忍,急忙让出了一条道。
不想杜菊花却一步堵到了两人面前,气势汹汹的:“少给我装可怜,家里好吃好穿的养着他,哪里苛待过他了,能有多大毛病?你先给我把话清楚。”
梅清浅眼神越来越冷,这个杜菊花和刘氏是婆媳,却快成一样的德性了,大概这些年她们总喝骂前身和苏杏,前身母女一直唯唯诺诺的,她们习惯了吧。
可惜,她梅清浅不是曾经那个梅清浅。
“奶奶对中画确实好,听昨还给中画炸丸子吃了,不过宋大夫孩咳嗽不能吃油炸的东西,所以才会加重了病情。”梅清浅道,“大伯娘别闹了,别耽误我给弟煎药了。”
旁边有个妇人听了忍不住:“对对,咳嗽是不能吃油炸的,上次赶集我给孩子买了炸果子,结果咳的更厉害了,宋大夫也我了。”
知道的茹头,不知道这一点的人也牢牢记住,以后可得注意些。
这时候庄户人家都不算富裕,很少做油炸的东西,也就逢年过节,或者赶集去镇上吃一些。
“一派胡言,连你奶奶也编排上了,你这是当众你奶奶的不是,难不成你奶奶还能害她孙子了?”杜菊花不依不饶的。
梅清浅眉头皱起来,“大伯娘,怎么你也是我长辈,晚辈尊敬长辈,长辈对晚辈也该慈爱,可你看看这么半,你有半点慈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