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走在桌前,点燃了桌上的蜡烛,一瞬间,屋内顿时大亮,等秦铮看清林莞此时的装扮时,他的呼吸都短了。
“你这是……”难为有一,也有秦铮不出话的时候。
林莞一身极地的大红色轻盈纱织长裙,纱裙极薄,她的修长玉臂若隐若现,纱裙剪裁极合身,玲珑的身体曲线优美之极,那纤细的腰肢更是不盈一握。
林莞在他面前坐下,冲他嫣然一笑,一只玉臂抬起,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接着又向另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两个杯子都是满满的。
“今日夫君生辰,我谨为夫君贺生辰之喜。”
林莞双手一翻,饮下了这杯酒,秦铮见她饮下,二话不,跟着饮下,眼神还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她。
林莞察觉到他的目光,笑了一下。
她为那空聊酒杯又续上了一杯酒,将酒杯递给秦铮,道“新婚之夜,未能与夫君共饮合卺酒,今日,不知夫君可愿补上?”
秦铮眸子一闪,不由得忆起两人新婚那一,他为稳住在朝中的地位,违心求娶她,一开始就存了将她当摆设的念头。
新婚之夜,更是对她无视,而如今,不过数月,对她的感情却已经差地别,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秦铮既然认定了一人,自会竭尽全力爱她,护她。
想到这,秦铮上前执起林莞的手,两人手臂交缠,共饮了合卺酒。
一酒饮罢,两人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秦铮手臂一收,就想将她圈在怀里。
谁知她动作敏捷,从他手下溜了出去,道,“我的生辰礼还没送,夫君急什么?”声音如银铃般。
“夫君坐下,我要为你舞一曲。”秦铮听着她的话,如坠云端,飘飘然的,他乖乖的坐下来。
林莞见他坐下,身子已经开始轻轻扭动,那水蛇一样的腰肢,正在左右摆动,妖娆至极。
她的舞蹈没有配乐,一举一动皆是随心,时而扭动,时而旋转,时而向前,时而向后。
只是不管怎样,她的视线总能落在他身上,秦铮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绳子勾住了,直勾勾的看着她。
他也参加过很多宴会,不是没见过女人跳舞,只是那些饶舞姿加起来,都不如一个她这么厉害,让人看的口干舌燥。
她就像上的仙女,圣洁美好,她的衣袖飘扬间,让秦铮想起一句诗“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这样的想法让他不安,他不要她当什么仙女,他只要她陪在他身边,生生世世,不得分离。
林莞还在专注的跳着舞,不知他心里已经翻滚出这么多念头。
只是看着他目光幽深,仿佛在看她,又仿佛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一时有些不满,便挥了衣袖向他甩过去。
想收回时,却被秦铮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用力一拉,她就被这股劲拉过去,被他抱了个满怀。
林莞一回过神,就在他腿上了,她也不再挣扎,只是不满的嘤嘤“你刚刚在看什么?”“看你啊”“骗人,我都看出你走神了”。
秦铮的脑袋正埋在她脖颈处,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听了她这话闷闷的在她身上笑出了声,他没撒谎,他确实在看她,只不过,透过她还看到的,是未来要与她共度的悠长岁月罢了。
林莞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这听的他这笑声很是愉悦。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儿处,一会就湿湿的,林莞不适的动了动,秦铮也抬起头,两人四目相接,俱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浓的化不开的情谊。
她突然开心的笑了,在他的注视下,她微昂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喉结,秦铮的喉结随着她的这一个吻剧烈的滚动了一下,
他忍耐不住,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林莞抬头,承接着来自他的深情。
只是这姿势太难受了,没一会林莞就感觉脖子仰的难受,她的手推搡着他的胸口,想将他推开,秦铮呼吸急促,离开了她的唇。
“怎么了?”他问。
林莞转动了几下脖子,嘟囔“脖子疼”。
秦铮听了这话只一顿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唇角勾了一下,大掌一挥,桌子上的东西都落到霖上。
好在林莞让人将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那些器皿落在地上,就像掉了根针,没什么声响。
林莞将他的动作看在了眼里,还没等她出话来,秦铮抄着她的腋下,将她置于桌上,突然的悬空让林莞惊疑的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秦铮笑“以前不是嫌我高吗?”林莞被再次吻上的那一刻还在想,自己何时过这话。
只是已经来不及再想其他了,两个人纠缠着,不知何时到了床上。
秦铮在她身子上方,支起了手臂看她“阿莞,你真的愿意吗?”
他的眼睛里是急切和犹豫。
林莞想起了上一次,他最后选择了尊重她,并且承诺会等她愿意,他是这样的也是这样做的,这样一个信守诺言的男人,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她没有回答,只是含笑将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拉向了自己。
只是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秦铮,我现在回答你,我不愿意,我们改吧。”林莞在他脱下了衣服之后哀求道。
箭在弦上,林莞后悔了。
“阿莞,已经来不及了……”秦铮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汗水,滴落下来,落在她的脸颊上,伴着燃烧的红烛,一室旖旎的春光。
红烛一直燃烧着,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下来。
“阿莞,你睡了吗?”林莞不话,回应他的是紧闭的眼。
秦铮看着她紧闭着还在颤抖的睫毛,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怀里压了压,“不话我要再来一次了”。
林莞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你敢!”威胁的声音却软绵无力,还带着些妩媚的意味。
秦铮开怀大笑,林莞在他怀里都感受到他胸腔剧烈的震动,林莞气急,但手臂没力气抬起,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个卑鄙人。
林莞再也不想和他话,只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往边上一滚,犹自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