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将棋子扔进那玉质棋盒:“哎呀不来了不来了,老是输一点意思都没有。”
尉迟羿微怔,上次听见这话的时候还是两个人私定终身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这样,两个人在下棋,云出岫输了一盘又一盘后丧气的将棋子一扔。
只不过那次尉迟羿吻了云出岫,这次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王爷……”
“是初岫失言了。”
不不不,我没有失言,我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谁让你这个奇葩软硬不吃非要玩什么旧情复燃的情趣。
果然是代沟,你们古代人的玩法真新鲜!
“无妨。”尉迟羿将棋盘收起,离皇宫还差一段时间,云出岫巴巴的望着尉迟羿希望他能跟自己聊聊天解解闷。
结果,尉迟羿两手这么一抄,闭着眼睛睡觉了……
云出岫:……
你是任务对象,你最大,我忍。
云出岫打量着这马车,她对这马车有印象,但也只是有印象,已经过去很久的事了。
反正现在也无聊,这么瞅瞅就当消磨时间好了。
云出岫小心翼翼的打量这马车,虽说布局什么的都毫无二致,但是案几糕点之类的档次都变了不少,标注的内敛奢华。
突然,一个角落里闪着亮,云出岫感到好奇,伸手将那亮闪闪的东西给拾起。
那是一枚断了一节的发簪。
大概是哪掉落的地方有一个凹槽,虽不算契合倒也能藏住这才没有被发现。
“这是何时掉落的?”云出岫想不起来。
尉迟羿曾许过什么一双人,这马车专属于你一个人之类的肉麻玛丽苏的话,又是个专情的变态,云出岫没有怀疑这会是其他姑娘留下的,只当是自己短片忘了是什么时候掉的了。
这样想着,云出岫将簪子插在头上就当是物归原主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总算是到了皇宫,云出岫摇醒尉迟羿,尉迟羿应了一声,手撑着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在睁开眼的时候,尉迟羿眼里满是清明。视线落在云出岫新插上的那枚簪子上面,有些疑惑。
这簪子……
好熟悉。
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尉迟羿只道是云出岫以前带过的没多想拉着云出岫出了马车。
马车已经有宫人在侯着,见两人下来主动上前引路。
先前云出岫也来过几次,只不过都是跟着母亲姐妹一块来的。
和尉迟羿一块儿,还都是在云出岫的想象力。
毕竟,能随着尉迟羿入场的,不就是珉王妃吗?
只不过尉迟羿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朝虽民风开放,但也不允许发生什么私相授受的事情。先前云出岫也就是借着与尉迟羿私定终身的事情给自己揽了一大波流言蜚语。
虽然觉得尉迟羿就是个标准的变态,但云出岫也不否认尉迟羿做的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时,云出岫觉得身后有一道炽烈的目光盯着自己,回头却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就觉得无聊了一整个路也都值得了,毕竟晚上有一出好戏等着。
希望尉迟羿的魅力大的像话本里的那些主角一样,有大量迷妹。
这样今天晚上才有看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