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在意了。”
“你!”看着一脸认真的薄凉,蓓欢气的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跟他,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蓓欢直接转身,再也不去看薄凉一眼。她真的,再也不要理薄凉了!
见蓓欢要走,薄凉赶忙跑上前去拦截。
“别碰我!”蓓欢直接打掉了薄凉的手。
见蓓欢这般恼怒,薄凉索性直接将蓓欢抱了个满怀,叫她再也挣脱不了。“你这般好男色,若我下一世不生的漂亮些,你怎么可能还会在和我在一起呢?”
“这就是你万花丛中过的理由吗?”蓓欢显然不为所动。
“冤枉,是她们一直往我身上扑,但我可是一点没让她们近身,只不过她们抹的实在是太香了,这才沾到了身上。”
“薄凉,如若不是想要万花丛中过,你为何会看我走了还在那和她们待着呢?”蓓欢回头,声音不喜不悲。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她蓓欢,就是接受不了自己未来的夫君会娶出了她以外的女子,哪怕是妾室,也不行。
“你吃醋了?”薄凉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强行的搂住蓓欢的腰,眉眼里尽是笑意。
蓓欢恼,“我吃哪门子的醋,我又不是你的谁。”
“是你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未来孩儿的娘亲。”薄凉死死地搂住蓓欢不撒手“我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的追你,是因为这个。”
薄凉摊开手心,蓓欢一撇“这是什么?”
“舍利子,用一篮子花从一个姑娘那换到的。”薄凉的下巴抵着蓓欢的头顶,有些眷恋的说道“喜不喜欢。”
蓓欢接过舍利子问道“这东西有市无价,你就用一篮子花框了过来,不觉得很缺德吗?”
“这可不像是你这种谦谦君子能干出来的事儿。”蓓欢嘴上虽然是埋怨,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舍利子哎,有了它,她体内的那东西就能够更好的控制了,许是每月月圆,她也无需在受那难捱的痛苦了。
“只能怪那姑娘笨吧,”若是搁到从前,薄凉定是干不出这么有辱斯文的事儿来,但是现在,他已与体内那一魄融合,再加上蓓欢的熏陶,他反而觉得就算是他坑了那姑娘,也只能怪她笨。
人笨,就别怪会被人坑。
“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
“你说谁是猪呢!”蓓欢气的直掐薄凉腰间的软肉,弄得薄凉连连告饶。
见蓓欢不依不饶,薄凉只得擒住蓓欢的双手,将她向后一推,把她抵在墙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如此劣势的形式,叫蓓欢既不适应,也不习惯,她微红着耳垂,有些磕绊的说道“你干嘛?”
“欢儿,男人的腰,可是能随意触碰的。”
薄凉用鼻子厮磨着蓓欢的鼻子,看着蓓欢那诱红的小唇,他忍不住低头,细细的品尝了一番。
缠绵的吻,过了好久才结束,蓓欢都险些站不稳了。
“这大庭广众的,着实有些有碍风化。”一吻结束,蓓欢将头埋进薄凉的胸膛,突然有种没脸见人了的感觉。
“放心,没人看见。”看着蓓欢难得娇羞的模样,薄凉的心都要化了。
“你又知道?”
看着薄凉那丰神俊朗的模样,蓓欢缠着他垂落在鬓边的青丝,小声说道“薄凉,我这个人很霸道的,不喜欢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同旁人分享,甚至不喜欢旁人触碰自己喜欢的物件。”
“我知道。”
“若是到时真的娶了我,那你便不可能同他人那般有三妻四妾,美女傍身。”蓓欢看着突然间神色有些古怪的薄凉,她突然有些慌。
她开始有些怕薄凉会说,那他便不娶她了。但是,尽管这样,她还是想把这一切说清楚,“若是你无法忍受,此生只和我一人相守,那我们就当露水夫妻吧,待到你回京那一日,便是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的时候,我不会痴缠于你,你也无需在回来找我。”
听着蓓欢说露水夫妻,薄凉实在是忍不住的了。他气的直接低头对着蓓欢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鲜血从蓓欢的唇畔流出,那血腥的味道蔓延至薄凉的口腔。
叫他既心疼又生气。他放开蓓欢,声音冰冷的说道“道歉!向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蓓欢一脸的莫名其妙,明明是你伤到了我,不该是你跟我道歉吗?
薄凉冷笑,“所以说,你只是想和我做露水夫妻是吗?”
原来,他真的还想拥有三妻四妾啊。一想到这,蓓欢的心就很是钝痛,但马上,她就豁然了。哪怕薄凉再优秀,毕竟也是男人。
优秀的男人背后,到底是需要无数的女人的。
“是啊,不过在做露水夫妻的时候,你也不能找其他的女人,否则,就算结束了。”蓓欢故作轻松的说道。
“所以,做完露水夫妻之后,你便会去找其他的男子是吗?与他结婚,白头偕老?”
“或许吧。”
未来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就像曾经,蓓欢也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栽倒在薄凉的手里头。
“好,很好。”薄凉趁着蓓欢不注意,直接封住了蓓欢的气穴,让她丹田瞬间提不上气来。
“你不是只想和我做露水夫妻吗?那我就成全你!”
薄凉扯着抗拒的蓓欢,直接转身去了附近最近的酒楼“住店,一间房。”
“薄凉,你疯了!”
薄凉直接拍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上来。”
那掌柜的看着柜子上那一大锭银子,眼睛都直了,“好的爷。”
掌柜看都不看那反抗的蓓欢一眼,直接就对着身边的小二催促道“小二,快带这位爷去天字一号房。”
“得嘞,爷,您请。”
小二带着薄凉来到了天字一号房,刚打开房门,还没说些什么,便被薄凉直接给拍在门外了。
店小二摸了摸差点被门撞扁的鼻子,有些无奈的嘟囔道“这位爷还真是急性子,这青天白日的就要那啥,也不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笑话,想必他带来的那位姑娘定不是正妻。”
才进屋,蓓欢就被薄凉大力的甩在了床上,看着宽衣解带的薄凉,蓓欢有些紧张的捏紧了身下的床褥,声音更是发紧“薄凉,你到底要干嘛!”
“你不是要和我做露水夫妻吗?我成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