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伏在蓓欢的身上,一点点褪去蓓欢的衣衫。看着惊恐的蓓欢,薄凉甚是心疼,但是更多的却是决绝。
为什么欢儿总是想离开自己,若是自此占有了她,是不是就能打消她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哪怕是以这种不入流的方法,只要能留住她便好!
思及此,薄凉在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身下一沉,伴随着蓓欢的眼泪,他彻底的占有了她,这一夜,对于蓓欢和薄凉来说,都很漫长....
折腾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日出的时候,薄凉看着怀中眼角还留有泪痕的蓓欢,心中即是满足,又是心疼。
心疼的是,第一次见蓓欢哭,竟然是自己造成的,满足的是,经过这一夜,他总算是初步的拥有了蓓欢。只要拥有了她,他就有办法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晨曦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蓓欢的眼睛上,让她忍不住的皱眉,“什么时辰了?”
许是因为嚷太久了,蓓欢的声音已沙哑的不成样子。那满身的痕迹,加上那暗哑的嗓音,叫人心疼至极。
“刚辰时,还早,再睡会吧。”薄凉将蓓欢搂在怀里心疼的说道。
“已经辰时了?”
蓓欢猛地起身,“撕。”
浑身的绵软和不适,叫蓓欢才撑起来就又倒在了床榻之上,摔得原本就有些青紫的身子,变得红彤彤的,像是过敏了一般,叫人心疼。
“今天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薄凉一边心疼的替蓓欢按摩,一边小心的问道“若是有,我去办就好。”
一想到昨晚薄凉的粗暴,蓓欢心里就一阵委屈,怎么说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蓓欢背过身子,赌气的说道“没有。”
薄凉自知理亏,他哄问道“那你要不要吃点早膳?”
“不用!”
咕噜噜,蓓欢才说完,她的肚子就传来了一阵响声,她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硬着脖子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好,我去给你弄点早膳,”薄凉也没有把她逼得太紧。
昨晚,折腾的那么厉害,想来,蓓欢也没有力气自己翻窗子走了吧。而且看她早上的模样,应该也没有生气。
看着乖乖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蓓欢,薄凉亲了又亲她的额头,这才起身更衣,下楼去给蓓欢寻早餐去了。
他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出了屋子,蓓欢后脚便爬了起来。强忍着不适,穿了好衣服之后,直接打开窗子,一个翻身便跳到了这窗子正对着的街上。
“撕,”这猛地一蹦,身上更疼了,蓓欢差点直接摔在地上。她稳了稳身子,忍不住骂道“薄凉,你个混蛋!”
蓓欢轻轻跺了跺疼的发麻的脚底,而后一个闪身拐进了一条胡同里,再也不见人影。
薄凉端着一堆丰盛的早餐,心情极佳,“欢儿,我给你拿了些早饭过来,你看看你想吃哪种。”
薄凉推开门,进了屋子才发现,房间内除了那乱糟糟的床褥,哪里还有蓓欢的影子。
薄凉气的一拳打在了门框上,这样还跑,是不是真的要把她绑起来,藏起来,她才能乖?
“蓓欢有回来过吗?”薄凉回到酒馆后满屋子找蓓欢无果后,他阴着一张脸沉声问道。
白雾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蓓老大从昨天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过啊。”
“薄三爷,你找她有什么事儿...吗?”
白雾的话还未说完,薄凉便扭头离开。
这头,薄凉满世界的找蓓欢,而另一头,蓓欢则是叼着根破草,翘个二郎腿,躺在一个镖箱上面,跟着唐震他们往陇西走去。
唐震牵着马匹,扭头对着在对着躺在镖箱上的蓓欢说道“老大,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兄弟们第一次跑镖,我肯定是要跟着的,怎么也要给你们图个开门红。”蓓欢一开口声音哑的叫人听不真切。
“老大您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卖花的时候叫的太卖力了,怎么都哑成这个样子了,我这带着些金菊,等下给您泡了喝。”
是叫的很卖力,但是不是卖花的时候叫的很卖力....
“话说老大,您今儿怎么不骑马了。”木槿骑在马上,侧头看着身子紧紧的贴着镖箱的蓓欢问道。
蓓欢身子一紧“今儿想躺会。”
“哦。”木槿一听蓓欢没事,便也没在多问。
从前,都是他们几个在道上截镖车,今儿他们摇身一变,变成了运镖的人,当真是让人觉得新奇又刺激。
当薄凉得知蓓欢的去向的时候,蓓欢他们已经到达了陇西,交付了镖车了。
“老大,我们这就往回走吗?”才交付了货物,唐震就问道。
蓓欢看了看天,“下雨天,留客天,且在陇西留两日再回去吧。反正,这趟镖已经跑完了不是吗?”
跑是跑完了,这不是担心您思念您的情郎么。毕竟当初蓓欢说的可是当天来,当天回,一刻都不能耽搁。
蓓欢吐了口烟雾,隔绝了唐震和木槿探索的眼光“这两天,许你们去找乐子,但是要记得有度。”
“好!”
“谢。老大。”
“终于能出去走走了,这几天可憋死老子了。”
“都去吧。”看着兴奋的兄弟们,蓓欢也没多钳制,而是直接放人道。
蓓欢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只觉得一阵子堵。其实,这天下不了多大的雨,这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罢了。
说要当露水夫妻的是她,但是心实打实的疼的也是她。是不是不管多强硬的女子,只要沾上了情愫二字,就会变得懦弱、矫情、爱哭、小气呢?
现在,竟然连面对他的勇气也没用了吗?
“欢儿。”
天空渐渐飘起小雨,蓓欢看着前方薄雾中穿着斗篷的身影,有些自嘲道,“怕是幻境吧,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陇西。”
“最近睡眠委实太差了些,还是先回去补一觉好了。”
蓓欢还未走出去几步,就被身后的来人一把抱在了怀里“欢儿,明明就是看到我了,怎么还装没看到,是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吗?”
听着熟悉的声音,蓓欢的身子猛地一震,他当真来了陇西。
在薄凉没见着蓓欢之前,他想过,见面了一定要狠狠的打她屁股一顿,叫她以后不敢在乱跑,不敢再叫他担心。
但是当他真的见到蓓欢的时候,他却又舍不得了,自己选的小祖宗,除了疼着哄着以外,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