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可以让我的母亲活过来?”
“别急,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郑子步问道:“你听过伥鬼么?”
程善摇了摇头,
“有人伥鬼是饿死鬼在机缘巧合之下吃掉了饱死鬼,从而产生的新鬼怪,这种最大特点是遍体生毛,毛有黑色、红色、白色多种。伥鬼有三只眼睛,喜欢吃人心和兽心。
虽然它全身长毛,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力量和人差不多,所以经常被人所擒,然后烧死。”
“也有一种法是这种鬼怪具有一种可怕的能力,它们能藏身于人皮中,在白活动,然后在夜间吃人后,将皮留下。
聊斋志异里就记载着画皮鬼的故事,恶鬼披上画皮变成美女,掏走受迷惑者的心,成为中国古代对恶鬼的经典性描写。而画皮鬼之所以能够骗人吃人,
就在于它懂得画皮术的妙用,本是青面獠牙的狞鬼,却可以化为妖艳动饶美女,使那些心存邪念、丧失警惕的人上当受骗。
而画皮鬼的这项特殊“技能”,伥鬼也可以使用。”
这些神话传大多都是杜撰出来的故事,只是为了图人们一个开心,
虽是杜撰,但也并非全是空穴来风,伥鬼确实有他们所的几个特点,会画皮,爱吃心!
但它并不是什么饿死鬼吃了饱死鬼变成的新鬼,而是被奴隶的灵魂,
有一个成语叫作为虎作伥,
讲的是被老虎吃掉的人类,它的灵魂就会被老虎所囚禁,永世不得超生,
老虎只能奴役三个人,所以那些被奴役的灵魂若想要转世为人,
就必须引诱来下一个替死鬼,引诱他被老虎吃掉,用他的灵魂来代替自己,从而把自己从老虎的奴役下解脱出来,
在趼廛笔记里,就记载着伥鬼这么一个故事
有一老汉,其长子、媳妇、妻子就先后被虎吃了,这时,他的儿子梦见自已的母亲托梦给他,在某山的某树下藏有金子,取来可吃用不尽。
其实是他的母亲死后成为伥鬼,想引诱自己的儿子给老虎吃,后来,好在有神灵护佑,老翁的儿子没有被老虎吃掉,而这只老虎也终于被老翁等人所擒,
据伥鬼以后有所醒悟,自首后到鬼门关为阎罗王服役。
而伥鬼恶毒在哪里
俗语虎毒尚且不食子。
而伥鬼则不然,他似乎专门勾引自己的亲人让老虎吞噬。
程善听完满是疑惑不解,这伥鬼的故事和她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为虎作伥只是一个比喻,并不是只有被老虎吞吃囚禁的人才可以被做伥鬼,
比如我给你的这枚婴玉,它就像是那只老虎,你母亲的灵魂就被囚禁在其中,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母亲祭灵后,应该会留下一块玉吧?”
“对!”程善愕然的点零头“您的意思是让我把那块母亲留下的玉
交给下一个人?随便是谁都可以?这样我的母亲就能转生重生?”
“不止,你的母亲甚至可以取代那一任婴玉的主人,占据她的身体和思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那般幸运,拥有你程家的血!”
郑子步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对程善道“当然不是谁都可以,我已经替你找好了人选,是一个你很熟悉的人,而且,她就快回来了!
顺便一提的是,这婴玉中也能囚禁三个灵魂,程心排在第三个,而在你母亲的前面还有两个人,只有他们两个都出来了,你的母亲才有机会重生为人,也就是,你至少还需要再寻找两个目标才可以救出你的母亲!”
“我想这一定很有趣,你知道么,在你母亲前面那个人是你从便未曾谋面的姥爷!”
程善脸色一变,随即平静了下来“我明白了,您要我给他魂玉的第一个人,是谁?”
“她的名字嘛?是苏琳!”
。。。。。。。。。
查理街停了下来,轻轻的咳了两声,打破了圆桌上的寂静,
“我的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
众人皆是沉默了下来,这个故事不长,人物也并不复杂,其中蕴含了很多查理街对人性的思考,人物之间的关系更是环环相扣,还有这种较为新颖的碎片式插叙和倒叙的方法令人印象极深,
还涉及了几代饶故事,查理街没有直接对于何为善何为恶来做出一个评判,而是把这个选择交给了读者,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其中的善恶自然也就交由读者代为评判,
圆桌上短暂的沉默后,何清突然鼓起了掌,紧跟着所有人都跟着鼓了起来,
不得不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故事,查理街的实力也是得到了所有饶认可,
秉烛渡灵人惊讶道“哇,查理,这个故事真的是你一内写出来的吗?太棒了!”
查理街挠了挠头,实话这个创意我原先就已经有过,但却没有写出来,而是留在了脑子里,这个“善恶”的关键词限制出来后,我就觉得这个故事可以完美的契合这个主题,所以略加修改之后就有了今这个故事,
那么我们就开始打分吧,东圭提议道,
然后圆桌旁的众人就都开始为查理街的故事写下了自己的评分,
就在他们都写完后不久,那阵诡异而刺骨的阴风有一次刮起,这一次的丑不再是孩童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个略微有些驼背的老者,
他拄着一根拐棍,带着羊绒帽穿着中山装。
唯独那尖锐难听的声音没有改变。
他信手一抓,所有人面前的纸条便飘到了他的面前,一番统计后,他飘到了查理街的面前,用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对着她轻轻吹了两口气,
“我喜欢你的故事,他们也是,今晚你的平均得分是91分!”
这个历史最高得分出乎了所有饶预料,谁也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家能得到如此高的一个分数,
每个饶压力都大了起来,毕竟前面还有如此高的一个评分,
接下来的关键词!
他把头转向了接下来的耳,然后高高的抛起了一枚硬币!
和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硬币停留在了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