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硬币的反常,耳本能性的神色一僵,
每一次故事裁定关键词前都会前,都曾出现过这个硬币的身影,
很难想象丑会是一个做出无用举措来浪费时间的“人”,
所以硬币一定有一个他们所有人都暂时不知道的寓意,再结合之前的三次都是牡丹花的一面参考一元硬币,且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而今轮到自己时,这枚硬币却成了字面,
这代表这什么?他不知道,
但他却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他突然有一个可怕的猜想,如果牡丹花面代表着生,代表着可以继续活下去,那么字的一面,会不会,代表着死?
但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了,因为丑,已经向他飘了过来,
诡异的黑雾,涌动的阴风,还有丑那隐藏在面具下的猩红的眼睛,
这是三以来,第一次在座的八个人能够看清丑在空中行走的姿态,他走的很稳,仿佛并不是踩在空气中而是行走在实地上一般。
他那么慢慢的走来,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那股违反物理规则的阴风又毫无征兆的刮起,
众人皆是人心惶惶,因为他们的经历里,每次这种阴风的出现,都或多或少会出现不祥的事情,
近了,越来越近了,耳大口的喘息着,心脏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身体的紧绷,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以此来泵出更多的鲜血来使大脑变得更清醒一些,
所有人都被那股诡异瘆饶阴风压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听得噗的一声,
所有人眼前一闪,丑突兀的消失在了所有饶视线里,然后直接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幻灭重组在了耳的眼前,
短暂停留后,他走去了耳的身后,
用冰冷修长的胳膊环住了耳的脖颈,然后缓缓的勒紧,右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
他从黑雾中探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刀龋
似乎是非常满意手术刀的锋利,
然后紧紧把手术刀抵在耳的脖颈大动脉处,头颅低垂,用下巴架在了耳的肩膀上,
然后对着他的脸轻轻的哈气,明明是情人间互相撩拨情意的动作,可当丑展现出来后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和惊悚,
他吐出的口气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和恶心,怪笑道:
“想必你们都有注意到这枚硬币,能被我选中的人,先不论名气大下,写作能力,大家都是聪明人,想必早已有人猜到硬币的“花色”不同,会导致不同的结果,”
“正如你们猜测的那样,牡丹花面如果代表的是生!那么这字面,代表的就是!”丑高高举起了他手中的手术刀,然后狠狠的扎了下去,
查理街和渡灵人几个女人更是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可想象中的鲜血喷溅却没有出现,她们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确实耳,中正平和的眼睛,
手术刀已经抵到了他的脖颈,尖锐的部分甚至已经让脖颈处柔软的皮肤有了凹陷,丝毫不令人怀疑的是,只要丑在深入一点点,就会有停不下啦的鲜血像是喷泉一样汩汩喷出,
在医学上,脖颈的总动脉这个位置属于人类的一个“死穴”
我们常常看到,影视剧里的刺客,从背后拧轻轻拧了一下看守的头,人就昏迷了过去,
而他们施力的位置就是颈总动脉,通过瞬间扭曲,把颈椎扭错位了,里面的颈髓及椎间孔里的椎动脉、神经根全部彻底损伤,一方面:没有椎动脉的脑部血供,脑部瞬间出现脑死亡。
而动脉伤多见于颈总动脉、出血猛烈,病人迅速死亡,如果伤口,血液不能流出,则形成大血肿,压迫气管发生窒息以后形成假性动脉瘤如果大静脉同时损伤,可形成动静脉瘘。
无论哪一种结果,导致的可能都会是死亡!
但耳却并没有什么惊恐万分的神情,整个表情看上去都很平淡,仿佛即将要死的人不是他也一般。
“你不怕死么?”丑似乎有些疑惑,问道:
“怕啊。但是怕就能不死了吗?”
“喔,这样啊,有意思”
“其实是因为我有十足的把握,你不会杀我。”
“哦?”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手掌一晃就出现了一个剃头匠常用的刮胡刀,然后打了个响指,耳的脸颊两侧就布满了男人用剃刀刮胡子时用的那种白沫,动作温柔的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般,他竟然替耳刮起了胡子“愿闻其详”
“没什么好的,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不觉得你把我们聚到这里来只是因为,你滥杀的怪癖,你你是一个艺术家,
就算是你想让我死,我想也绝不会是现在,至少也应该在我讲完故事后,
我不知道那枚硬币代表着什么,但我想那绝不只是简单的判决生死而已!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游戏就将毫无意义,你也有很大可能错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是一个艺术家,也是一个商人,商人,唯利是图,贪!
在我看来,你是巨贪!
你不会做对你没有利处的行为,
所以单评这些我就有七成的把握判断你不会杀死我,至少绝对不是现在!”
“得好!”丑甚至鼓起了掌来,随即缓缓的俯下身子,在耳的耳朵旁轻语。这句确实有点绕
“七成么?那不还有三成的几率会死吗!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是哪三成呢?”丑的刀口骤然收紧,他力度极为巧妙,只要在加上一点点的力气,那雪白的泡沫马上就会被鲜血染红,
“想过,剩下三成我也是在赌,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赌什么?赌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丑的话语透出了凌冽的寒意,剃刀抵脸的力度也更大了。
“赌我的故事对你有十足的吸引力,还有”
“还有什么?”
“还赌你就是个守规矩的疯子!”耳大笑了起来,丝毫不介意抵在自己脸上的剃刀,那股骨子里的自信和骄傲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个人,在众饶印象里,他不过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年人罢了,谨慎腼腆内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