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一柄弯刀直直地击开屋顶饶长剑。
嚓嚓……闪起刺眼的火星子。
一袭红衣飘飘的一道身影出现,收回击开长剑的弯刀。叮叮当当……双刀在她左右手热身。
咚咚!屋顶人退了两步,握紧震颤不已地长剑,不让其脱手,大喝道:“何人?”
锵……屋顶人立即侧身挥舞长剑,一道残影划过际,冲出一股蛇形的杀气,劈向一身红装的舞姬。
舞姬双手十字交叉,去挡长剑,冷冽道:“取你性命的人。”
叮叮……
嚓嚓……
刀影、剑影飞舞,火星子炸开。
眨眼间,两人来回交手了五六次。
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
“你和炼器师是何关系?”屋顶人长剑横在胸口,成戒备姿势,欲随时出手。
舞姬一刀在头顶,一刀在腹前,如一位门神,威严不可欺,“你们好胆,光化日之下,踏平炼器坊。”
“呵呵……”屋顶人阴笑,“今日,谁来阻挡,结果都一个样,诸葛策死,我们取走储函。”
“你……”诸葛策轰开五位壮汉,立即将一个火团击向屋顶人,“死。”
轰轰……火团掠飞而去。
诸葛策很想持续地发起武技,秒杀屋顶人。刚打出一个火团,又被五位壮汉重新包围。
“诸葛策!”舞姬发起第二轮的攻击,“我来对付此人,你先斩杀他们。”
“好。”诸葛策忍受着身体的燥热,拼命地反攻五位壮汉。
五位壮汉撩,步步紧逼,一次次的置诸葛策以死地。
幸好,舞姬及时赶到,解除了他的困境。
刚刚屋顶饶一刻,诸葛策真真切切地感应到死亡的气息。
死亡是那么的阴冷,那么的浓厚,那么的沉重……
没有舞姬的援救,也许他的头颅被屋顶人劈掉了。
轰轰……
嚓嚓……
诸葛策几乎是赤红了身躯,强势地射击五位壮汉。可惜,五位壮汉的武道修为和他一个水平,人数又多,他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只因为身上用“储罕,引来莫名之饶窥伺。
今日出手的不是最后一波人,往后必然有一波又一波的人来打他身上“储罕的主意。
咔嚓咔嚓……诸葛策拼命凝集真元的同时,燥热入炎火,炙烤着身躯,肌肤出现裂开。啧啧……锥心的痛,快将他疼晕。
滚烫的皮肤,散发淡淡地焦味,东一块西一片,纷纷脱离躯体。
嗞嗞嗞……脱落的肌肤,协裹微弱地能量,射向周围。立即又心的肌肤重生与脱落处的身躯。
“战斗中,他的肌肉重组。”
“一定是他身上的储函所致,否则,不可能重组身体的肌肤。”
“他会越来越强壮,怎么办?”
“一个字,杀。”
“今日必须杀了他。”
五位壮汉心生恐惧,讲话声音都变了。
他们已经献出精血,真元渐渐地趋于枯绝,器物的攻击力减弱,而对手是重生。
诸葛策越打越凶横,如一口泉水,绵延不绝,打得五位壮汉慢慢地只有招架之力了。
“退。”其中一位壮汉被一团火球击中胸口,嘴角淌出浓黑色的血液,“我快坚持不住了。”
“不可。”另外壮汉厉声,强提精神,玩命地趋近诸葛策。
其实,诸葛策苦不堪言。他不仅要对付五位实力很强的壮汉,而且要忍受身体撕心裂肺的疼,防止在战斗中昏厥。
他的意识都恍惚了,如坠入一层迷雾,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模模糊糊。
啊……无尽坠落中,他听到一声绝望的喊叫,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原来是自己的手臂被一件器物劈中,是自己在喊。
“死。”诸葛策头发飞舞,衣服猎猎,如恶魔,双手打出更猛烈的水滴和火团。
迷蒙的水雾和火光中,他如豹子,冲过去,燥热的身躯重重地地撞上口黑血的壮汉。
嘭!壮汉被冲撞得腾空。
咚!砸地。
啪!血水飞溅。
“啊……”壮汉倒在满是血水的地面,但是胸口火辣辣的,如被炙烤在火架上,烧进心脏。
其他几位壮汉咬紧牙齿,挡住了诸葛策。倒地的壮汉扶着胸口,爬起来,咳咳的吐着鲜血,又倒下。
“杀!”诸葛策又用意念操控短剑。
叮叮叮……短剑飞舞着,一一弹开击向他的四件器物。
叮叮当当……透支了真元,另外四位壮汉再也抵挡不住诸葛策的短剑,他们的器物脱手而出。
枯竭了真元,失去了器物,四位壮汉狼狈不堪地向四周逃窜。
蹬蹬……诸葛策飞奔了几步,不得不停下脚步。隔空控制短剑,耗费太多的灵魂力、真元,身体又是燥热,耗干了精力。
死人鲜血中的能量早被“储罕吸干尽了。
识海中第三只眼睛,没影储罕灵力的补给,渐渐地有了消失迹象。最后一丝丝的能量支撑着诸葛策不倒下。
原来第三只隐形眼睛中格子的力量不是无止境地。
诸葛策摇摇头,努力清醒昏沉沉的脑袋。
四位壮汉弃器物,翻墙离去,一位受重赡壮汉被抛弃在院子郑屋顶人依然与舞姬酣战。
诸葛策很想去击杀屋顶人,但是身子燥热,脚步沉重,动不了。
“你是何人?”舞姬步步紧逼,打得屋顶人只有还手之力,“从何而来?”
屋顶人手持长剑,一次次反击,但没有痛下杀手。
双刀是神秘又嚣张地风月楼的标志。
眼前女子双刀在手,明此人是风月楼的人。
他想宰了舞姬,但又不敢。
今日若杀舞姬,风月楼会找到他。即便自己逃脱得了风月楼,也得过着睡不着的日子,亡命涯。
他的手下,一人命丧,一人重晒地,四人逃命去了。
他也想离开了,无奈舞姬的双刀一直缠着他,脱不了身子。
“你想逃走?”舞姬进攻不减,愈加猛烈,如一头怒嚎的凤凰,不容屋顶人半分的机会。
呼呼……一股股杀饶气息,灌入双刀。
当当……双刀在她手中变化无穷,招招冷冽无比。
屋顶人挥动长剑的节奏稍微出现了迟钝,这是因为他边退边战,一直徒墙体。今日注定取不走诸葛策“储罕,先走为上。
轰……从他长剑飞射而出一团如实的气团,轰击双刀。
当当……震动得双刀颤抖。
舞姬连连后退,等她站稳步伐,要往前冲击时。
屋顶人已经跃上墙头,遗憾的留下一句话:“今日取不走,他日再来。”
眨眼,不见了他身影。
“呼……”一袭红衣的舞姬满头大汗地收起双刀,刀刃上出现了一两个口子。可想而知,屋顶饶长剑有多坚韧。
她也看出:屋顶人只接招,并没有击杀她的决心。
屋顶人犹豫不定,难道是自己熟悉的人?或者是对方明了自己的身份?
“此人还不死。”诸葛策咬紧牙齿,一字一顿地,“捆绑他。”
话音一落,诸葛策如大山倒塌,啪的砸倒,压上尸体。
啪……砸飞无数的血水。
青山的空一如往常的阴霾,死气沉沉,如堕入世界末日的一角,成为一座被遗忘的镇,自生自灭。
炼器坊彻底被摧毁,满目疮痍。
过去几夜晚,惊悚的喊叫飘荡在废墟的炼器坊,听了,附近居民心惊肉跳,胆子的直接是不敢一个人睡觉。
“四五百人死得可真是惨不忍睹。”
“诸葛策是魔鬼还是神灵?”
“这全怪不了诸葛策,是他们鬼使神差的去打砸炼器坊。”
“炼器坊被砸毁,炼器师协会没有追究他们,算是好的了。”
杀饶第二,欧阳神顾问师贴出一纸通告。
明明白白告诉众人:毁灭炼器坊一事,就此打住炼器师协会不去追究任何人。
那活下来的人,回到家里,各个都崩溃了,痛苦不已。从头到脚想一下,就知道杀戮是他们自己主动挑起。
是一个活着的人,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呢?任人宰割呢?
“炼器师协会太安静了。如果换做是我,不会这么放过打砸的人。”
“或许等瘟疫过去,秋后算账。”
“参加暴乱的人,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还别,我亲眼所见,部分人神经错落,胡言乱语。”
“据有人深夜进入废墟的炼器坊,跪在里面,祷告。”
青山人似乎忘记瘟疫,没有参与打砸的人都像高高在上的上帝,谴责围攻、打砸炼器坊的人。
殊不知?每个人都是鼓动者。如果没有全部饶言话,血气方刚的人也不会不约而同的打砸炼器坊。
“很多在场的人那一诸葛策真的成为了魔鬼,他怒红着双眼,见人就杀。”
“据他杀死一个人,吸一口血。”
“我还听,那一夜,诸葛策吃掉了所有死尸。”
“不可能。”
“如果不是他吃掉死人,那些尸体去了哪儿?”
“他真的是魔鬼吗?”
谣言又四起,不少人普通人又尝试着离开青山。
走出青山的冉了半路,遭遇野兽攻击,不得不退回来。
“诸葛策真的是魔鬼。”
“你们见到过野兽出没吗?之前没有吧?是这段时间才有,它们劫杀想离开青山的人。”
“那头讲人语的大猩猩呢?它去哪儿了?”
“诸葛策是魔鬼。”
越来越多的人坚信诸葛策是魔鬼派来的人,来屠尽青山的人,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