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走吧。”

卫缓：“你们住哪啊？”

司容：“长留后山。”

卫缓点头，“若水，你别忘了练剑。”

卫若水：“嗯。”还真忘了，只想男人了。

卫缓声：“要尽快变强大，不然情敌出现，你打不过，不就完蛋了吗。”

听到这话，卫若水郑重并用力地点头。

“若水，你真的要跟他走吗？”在一旁隐了许久的月言终于忍不住献身，一出现先是瞪了卫缓一眼。

卫缓摸了摸鼻子，“你不要还不能让别人要了？”

月言：“我有苦衷。”

卫缓：“啥苦衷也不能伤害若水。”

月言：“我……我是为了若水，西陵梦灵要害若水，要败坏她的名声。”

卫缓：“然后呢？你就抛弃若水娶她？”

月言：“我打算找机会了结她。”还没找到机会，若水就跟别人跑了。

卫若水：“抱歉，谢谢你当日的相帮之恩，我喜欢司容。”

月言：“他不喜欢你。”

卫若水的脸色有些不好，“我喜欢他就好。”

月言：“不是这样的，你那么好，为什么要那么卑微？”

卫若水：“因为喜欢，只要能在他身边，我宁愿卑微。月言，你真喜欢我吗？对你来我对司容的喜欢，是不是癞蛤蟆想吃鹅肉？你打心底里觉得我配不上他是吧？”

她顿了顿，有些话现在不以后就没机会了，“月言，我很感谢你，感谢你救我于水火，感谢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可是我要的是尊重啊。”有些迟疑，好像在抱怨一般。

月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你会受伤。”

卫若水：“你怕我会受伤，所以就一直提醒我？是，我身份卑微，我的过去很不堪。可你不明白吗？这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事，这是我的软肋，你清楚我的软肋，却一次次戳痛我。”

月言挠着头，他干了什么？好好的媳妇弄丢了……

司容：“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卫若水：“我最讨厌打着为你好的名义的伤害。”

司容闭嘴了。

卫若水：“我们走吧。”

司容一挥袖子，二人消失。

月言坐在地上，心情有些复杂。

卫缓坐在他旁边，“难过啊？我觉得你活该。”

月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卫缓：“拿我撒什么气，你自己做了蠢事。”

月言抱着双膝，“即便再来一次，即便没有梦灵，若水还是会跟他走，我和他比不了。”

卫缓：“他就是金絮其外。”

月言：“那你还让若水跟他走？”

卫缓：“若水喜欢，再了就算他金絮其外也比你强。”

月言：“我怎么了？”

卫缓：“嘴太贱，若水本来就自卑，你还总戳她的痛点。”

月言：“我……是我错了，身份不只是若水的软肋，也是我的。我确实了过分的话，我怕，怕她不要我，我是鬼族啊，活在黑暗中人们口中一身晦气的存在。”所以……他也没那么理直气壮。

卫缓：“呵呵。”

月言沉默了，若水喜欢……“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那我……祝福她。”

卫缓一脸不信，“你有那么大方？肯定在心里诅咒他们分道扬镳。”

月言气得啊，好一会才忍住了打她的冲动，随即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