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背叛了你，我欠了你，所以我又回来了，回到了我的无间地狱。”

卫小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怨恨吗？”

花三千：“有，当日我跪在你面前，求你饶我一命。我很痛苦……因为第一个让我跪下的人是花若颜。从我两岁起，姥姥说了一句，三千比若颜还周正。她就趁父母不在开始偷偷打我，后来我们渐渐长大，她威胁我，说如果我成绩比她好，她就弄死我。我一次次跪在她面前，求她放过我。我恨过你，我觉得你和她一样。我怕你，更怕她，我就动了手。我是不是很贱？”

卫小缓：“贱。”

花三千：“那你会原谅我吗？”眼中闪着泪光。

卫小缓认真地说：“南无鸢已经死了。”

花三千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了，“谢谢。”

最见不得女人哭，卫小缓跳下床，“我去找师父。”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的命没那么贱。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我做错了事也会被原谅。”

卫小缓鼻子一酸，跑掉了……闻着味找到了师父，开门，就扑了过去，“师父。”

莫玄寂看着怀里的小孩，“别叫我……你怎么哭了？”

卫小缓抽着鼻子，“为什么生下孩子，却不好好对他们，为什么，为什么啊？”

莫玄寂：“可能精神不好。”

卫小缓哇哇大哭了一会。

莫玄寂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哭声停止，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精神力异能？”

卫小缓一脸问号，那是啥？“没有啊。”

莫玄寂疑惑中，那他怎么有种被控制的感觉？“抱够了吗？”

卫小缓：“没有。”

莫玄寂：“起来，回去睡觉。”

卫小缓摇头，“我要跟你在一块。”

莫玄寂：“不……”刚才是什么？屏幕前有什么闪了过去，后背凉飕飕的，“你去沙发上躺会吧。”

卫小缓笑眯眯地站起来，直不楞登地往沙发上一躺，闭眼，睡觉。

莫玄寂：“睡着了？”

卫小缓放缓呼吸。

莫玄寂：“……”还真睡着了？秒睡……走过去，给她盖了件衣服。看着圆滚滚的小光头，感觉有些晃眼。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毫无防备？难道他喜欢光头？摇头，肯定疯了。

打起精神，回了监视器前，刚才一定是错觉。

嗡嗡嗡！

不是错觉。莫玄寂跑了出去。

这是什么？看起来是丧尸，他怎么会跳过防御线？一米多高的堡垒，“丧尸会跳？”

“不会。”

吓得一激灵，“你什么时候来的？”

卫小缓：“我一直在你旁边。”

警觉性越来越差了，一定是被小光头影响了，拔枪……

丧尸的头已经飞了……

卫小缓收回斧子，“回去睡觉吧。”

莫玄寂：“这个丧尸好像变异了，要带回去研究。”

卫小缓：“好。”一手提着丧尸的脑袋，把身体扛在了肩上，回了刚才的屋子。

莫玄寂颤抖着拨通了电话，周围阴气森森，“异能者营地发现变异丧尸。”挂断电话，快步回了指挥楼。

卫小缓蹲在沙发旁边，戳了戳，“我验过了，是人变的正经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