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寂绕过沙发，坐回了监视器前，“你怎么把它放在沙发上了？”

卫小缓：“要尊重对手，即便他是丧尸。”

莫玄寂：“丧尸没有意识，只是行尸走肉。”

卫小缓：“这副身体曾经是人。”

莫玄寂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怕引来丧尸，所以外面没亮灯，没看清楚。现在丧尸躺在沙发上，头和脑袋合在了一起，“是异能者。”

卫小缓合上了丧尸的眼睛。

莫玄寂：“你不怕？”

卫小缓：“为什么怕？”

莫玄寂：“……”鬼知道你为什么不怕。

二人等了半个小时，几个人走了进来。

“莫指挥长。”

莫玄寂指了指沙发。

“怎么放这了？万一没死透？太危险了。”

莫玄寂：“她说要尊重对手。”

斯文白衣男看向卫小缓，眼神闪烁，怕不是个傻子吧？

卫小缓：“你那是什么眼神？”

“科研部白辰霄。”

“异能部卫小缓。”

“哦。”似乎明白了。

卫小缓盯着他，神棍的气质，白衣飘飘有点像老板。

白辰霄：“干嘛？”

卫小缓：“没事。”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骂人。

白辰霄蹲在她旁边，“你弄死的？”

卫小缓：“嗯。”

白辰霄竖起了大拇指，“干净利落，保持了尸身的完整。”

卫小缓打量着他，“人死为大，入土为安的好。”

白辰霄：“变异丧尸要带回去研究。”

卫小缓：“研究啥？”

白辰霄：“研究他们的弱点。”

卫小缓：“哦。”不明白这种一招能秒一片，比她智商还低的生灵，有什么值得研究的。

白辰霄感觉自己好像被小光头鄙视了……

莫玄寂说：“是我之前派去双城市的异能者。”

白辰霄点头，“很可能是这个原因。”招呼一起来的人把丧尸装好，“我先回去了。”

莫玄寂点头。

白辰霄看了一眼卫小缓，笑容灿烂，“照片拍的不错。”

莫玄寂愣了一下，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送走他们，卫小缓去关上了门，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个抹布，擦了擦沙发就躺了上去……

莫玄寂有些呆，“你还敢睡这？”

卫小缓：“手下败将。”

莫玄寂：“……”他听懂了……难道他也融入了二次元的世界？

去柜子里拿了个隔离垫，“扑上睡吧。”

卫小缓跳起来，“好嘞。”快速铺好，躺下，呼吸缓慢。

莫玄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想起白辰霄的话，拿出手机开始翻……刚喝进嘴里的水喷了出去……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脸，龇牙咧嘴……

“看啥呢？”

手机脱手。

卫小缓接住，“哎呦，这不是我吗？”这东西华阳跟她说过，叫手机，还跟她说了手机的功能，她只记住了手机能通话，多远都行，比她的万里传音还好用。

仔细看了看，“我怎么这么丑？”师父还是那么好看。

莫玄寂：“你没那么丑，是他们拍的不好。”

卫小缓眯着眼，把手机递了回去，捂脸，师父又在夸她好看，“你能给我拍张好看的吗？”

莫玄寂：“好。”他为什么要答应？这么想着已经举起了手机，“笑一个。”然后把手机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