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上前，把毛巾按在他脸上，狠狠擦着……

一旁的仙女们看呆了，“太粗鲁了。”

“我们仙主喜欢。”

“我们仙主喜欢粗鲁的？”

“我们仙主一向口重。”

卫小缓咬着牙，为什么要听他们絮叨？她是哪来的包袱？

雪千恒：“疼。”

卫小缓停下，毛巾离开了他的脸……“师父……”雪千恒呢？怎么变成师父了？

“莫玄寂？怎么是莫玄寂？”

无净：“师兄，你露馅了。”

雪千恒忙拿出镜子，“师父不是说他做的面具雷都劈不烂吗？”

无净说：“雷劈不烂，卫小缓能搓烂。”

小仙女一号：“这是什么情况？”

无净解释道：“师兄本来的脸。”

小仙女二号，“那我们仙主呢？”

雪千恒：“我以为你们喜欢的是我这个人，原来是我的脸……”

小仙女三号，“是你的人，可是突然换脸，总得让人适应一下。”

雪千恒说：“当日我下山，看到街上的海报，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我就用了师父做的人皮面具。”

小仙女一号：“您那张脸是假的，那个人不存在？”

雪千恒：“是先祖，雪家先祖，师父按着画像所制。”

小仙女二号：“仙主，我得去消化一下。”

众仙女一个态度。

雪千恒笑眯眯的把他们送出了门……

“小缓，下巴掉了。”

卫小缓托着下巴，呆滞中……“你长这样？”

“嗯。”

“那莫玄寂？”

雪千恒：“不知道。”

“我也去消化一下。”

刚转身就被拉了回来，师父的脸……又是师父的脸，再认错一次，真就没脸见师父了……干脆闭上了眼……

“看我。”

“不要。”

“怕什么？”

“血崩。”

心跳好快……别靠那么近成吗？雪千恒的呼吸好奇怪……睁开眼，哎呦，血腥味呛鼻子，“你憋得慌？”

“没有。”

“哦。”

“小缓。”

“嗯。”

“我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呵呵。”敢说师父的脸丑？“我想自己待会。”

“多久？”

“一会就好。”

“好。”

卫小缓瞬间消失，出现在浴室……“无净，干嘛呢？”

现出身形，“小僧只是路过，这就出去。”

卫小缓：“……”关上了门，泡进水里，平复心跳……

“小缓，你没事吧？”

“进来吧。”

花三千走了进来，“雪千恒……”

“可能是师父。”

“怎么说？”

“时间静止，分身……还有血崩。”

“那你应该高兴啊。”

“我当着师父的面和莫玄寂……师父一定不会原谅我。”

“会生气，不会真的怪你。”

“真的？”

“真的。”

“你怎么知道？”

“瞎猜的。”

卫小缓呼了口气，“三千，你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进入轮回吗？”

花三千：“你没跟我说过。”

“因为我，师父为了我插手了我们那个世界的因果，历天人五衰之劫，入了轮回。”

“莫掌门对你真好。”

“可是我却认错了人，和另一个人黏黏糊糊，我是不是很坏？”

“不至于，顶多是笨点瞎点。”

“呵呵。”

“那莫玄寂怎么办？”

“他不是师父，还好他不是师父。”

“他对你也不错。”

“师父不会舍弃我，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