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千：“是啊，真好。”

卫小缓感觉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不少，“还好有你。”

花三千：“自然，我去睡了，你泡一会也早点睡吧。”

卫小缓：“好。”看她出去关上门，摇了摇头，晃散了脑海中那张脸，血流的速度变慢了……

换好衣服，披散着头发，坐在院中。

“雪千恒。”

“嗯。”

“我和莫玄寂……你会怪我吗？”

“谁没有过去，不怪你，怪我出现的太晚。”

“你有过去吗？”

“应该也是你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果，我们之前有因果，可能上辈子就认识。”

“我是僵尸没有上辈子。”

“僵尸为什么没有上辈子？”

“不老不死啊。”

“成为僵尸之前，不是僵尸，或许有上辈子呢。”

我的轮回就是沉睡……他们说我上辈子就是僵尸，那更远的过去呢？她到底是谁？是怎么出现的？

“雪千恒。”

“嗯。”

“大晚上的别分身行吗？”四个雪千恒围着她。

雪千恒收回了分身，“我想……在各个角度看着你。”

“你可以站起来转圈看。”

“离你太远。”

……

翌日。

又一次被吵醒，卫小缓慢慢坐了起来，走到窗口，仙女们在挖坑……

直接飞了出去，落在他们旁边，“这是干什么呢？”

仙女一号：“种些菜，不能坐吃山空啊。”

卫小缓：“明智。”撸起袖子，开荒种地……

人多以后，菜色也丰富了不少。

“仙主回来了。”

卫小缓抬眼，晃着了，跑回屋子，换了条裤子……

饭后，聚在一起。

雪千恒说：“上午我在后山，接收消息。”

“您说。”白辰零也想知道外面怎么样了，五人组里就他一个有亲人……

“纪家救援地，人数饱和，很多人吃不上饭，昨夜起了叛乱，不少人丧命，莫玄寂平了内乱……如今重掌异能者队伍，取代卫唤，成为了总指挥官。”

“西方和北方势力发来求救信号，丧尸肆虐，已经挡不住了。”

花三千：“我们这里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雪千恒：“师父说这里是僵尸王的埋骨之地，很可能是因为恐惧……”

花三千：“这你也信？”

雪千恒：“本来不信，现在信了。”

卫小缓感知四周，啥也没感觉到。三千年前司月就带着他们从地底下爬出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估计也散的差不多了。

……

外面乌烟瘴气，炮火连天，这边种花种菜，岁月静好，此方是世间仅剩的一片净土。

如果能一直这么过下去，也不错……可上天总会添乱。

从山顶回来的白辰零一脸凝重，“三千，白家出事了。”

“嗯。”

“我得回去看看，你能跟我走吗？”

“不能。”

“他们是我的家人。”

“不是我的。”

“为了我也不行吗？”

“我的家人只有卫小缓。”我想守护的也只有她。

“我明白了。”

白辰零开车走了。

无净：“三千施主，你不去追吗？”

花三千：“我为什么要去追？”

“往前一步，你们还有以后，如果你放手了，你们的因果就彻底断了。”

“无净啊，我和他不是同路。”

“你们之间有因果，只要你……”

“我不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