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百里倾世坐在霖上，头越来越晕了，长留一战灵力耗损严重，回来又喝了很多酒，一时之间吸收不了，“北星雪和她们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女人吗？”到这他笑了，笑容中是轻浮，“确实不同，她最美。”

“啪！”又一巴掌，另一边脸上也多了几个指印。

“百里倾世！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邱牙很生气，怒气却被无力感包围，她没办法。她能不死不灭，能造轮回，却控制不了一个饶心。

百里倾世看着她，眼光灼灼，“不是你，是谁对我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邱牙恨得咬牙切齿，“别拿我当借口。”

“不是借口，是事实。”

这……太歪了吧？“别往我身上赖，我不承认。”对百里可比对师父理直气壮多了。

百里倾世靠在大门上，整个人泄了气一般，“失去你，是我最大的遗憾，我只是不想停下来，一停下来就后悔的要命。这样不好吗？”

“我很脏，很坏，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你肯定看不上我。不会再期待你回头，不会再期待那个心里眼里只有我的牙回到我身边，也就不会失望了。”断了所有退路，算是给自己的一个结局吧。

邱牙气累了，干脆坐在霖上，看着对面的人。

曾经他是她最信任的人，他让她认识了这个世界，让她融入了这个世界，他是开始……却不是最终。

很多话一直想，一直没有机会，“百里，你带我出了大山，教我认字，教我话，教我怎么做一个人。”我很感激。

“即便你丢下我，我还是相信你会回来。我相信你的每一句话，我相信真心可以换真心。”

“也是因为你，我开始相信人，喜欢人。直到现在，我还是会羡慕人族，会想成为一个人。”

“即便他们伤害我，践踏我，欺辱我，我还是狠不下心。”

“我曾经认识的百里是个人，我以为所有人族都和百里一样善良。他们对我不好，只是因为不了解我，时间久了，他们会像你对我一样。”

“我一直以为你是人，可其实不是，你是兽，是兽神，不只是我，你还带了无数兽族出了大山。”

“我因为你而努力做个人，努力接近人族，妄想从他们身上得到温暖。结果你却不想做人了，要做一个禽兽。”

他丢下了她……百里倾世的心沉了下去，是啊……他丢下了她，“抱歉，丢下你不是我本意。”他错了，大错特错，在他眼里，牙有强大的肉身，他怕……怕她控制不了自己，怕她会承担因果。

邱牙感觉心里的那口气彻底吐了出来，“所以……别遗憾，你已经做过选择了。”

百里倾世看着她，是啊，他已经做过选择了，当日是为了莫之初的事回去，但看的却是养父的面子，是养父的召唤。养父带他出了大山，教他话认字，和他对牙做的一样。

如果再来一次……明知道结果……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他不会拒绝养父的任何要求。

“我连遗憾的资格都没迎…但……我想知道，为什么是司容？他甚至都没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