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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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一个狗是什么感觉呢？

这是江河从周敬之身边回来之后，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

“首先，狗眼睛看到的颜色是跟正常人不同的。”

“然后看到范围不同。”

“听到的声音频率不同。”

“.......”

顾青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江河的遐想：“放弃吧！你身上变身攻略只对雌性生物有作用，周敬之是公的。”

“在我们地球，形容人的性别，不用公母，而是男女。”江河解释道。

“都一样！”

顾青不屑的说道：“小变那边已经解锁出来一部分结果，你该去看看，然后再去考虑要不要变成一只狗？”

结果？

为了查证周敬之变身成狗的原因，江河特地回了一趟菜市场鱼档那里。那奇怪的外星磁场已经不见了，倒是空气中某种奇怪的气味残留着。小变作为系统很快就捕捉了这些气味进行研究，在经过了两三天的等待之后，有了初步的结果。

“是一种地球古老的能源波动。”

古老的能源波动？

那是什么？

面对着江河的这个问题，作为系统的小变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你相信神的存在吗？”

“像我们这样的鬼魂都存在，存在神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

江河笑道。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是相信的。

可是从顾青的脸色和小变的沉默来看。

他们好像并不相信神的存在。

神是自然宗教观念之一。

是对一个宗教或者信仰最高层次的统称，一般被认为超自然体中的最高者，其不具物质躯体，但有其躯体形象，它可以是人也可以是自然现象的拟人化。不受自然规律限制，反之却高于自然规律，主宰物质世界，能对物质世界加以直接或间接影响。而这个最高层次对各教来说虽称呼叫法不同，但对其信仰者无不是神圣无比的。几乎所有的人类社会中，多少存有这种概念，但因文化的不同，人们对神的认知却又千变万化。

......

在源世界的设定当中，所谓的神实则是一批能借助异次元能量达到一些超自然现场的存在。

但在江河所在地球文化当中，这些神？

是决定这天地秩序以及开始和结束的终极存在。

中国的神仙是大道衍生的。

中国的神仙：以“道”为最高信仰。“道”无形无象，而又生育天地万物。“道”在人和万物中的显现就是“德”。故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散则为气，聚则为神。

神仙既是道的化身，又是得道的楷模。闻道有先后，得道有高低，神仙只有对道的理解深浅之分，而没有等级地位之别，皆济世度人为宗旨。故道教徒既信道德，又拜神仙。道教信奉的最高尊神是“三清”，其次为玉皇等四御，再次则为众天神。其他分司不同职责的神仙，老百姓最熟悉的有风、雨、雷、电、水、火诸神，以及财神、灶神、城隍、土地等。

儒教和道教的神仙存在对应关系。儒教百神，组成像人间官僚系统那样的等级体系。每个神的品级、爵位，一般说来，是由儒者规定的，并载入国家祀典。

......

“这些理论是在是太过遥远.......”

小变告诉江河：“我检测到的结果是——那个奇怪的能源波动，类似你们地球神话当中神奇力量。究竟是哪一种，系统尚且不能确定，毕竟在源世界科技当中，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江河愣住了。

在经过了短暂的思索之后。

“意思是说周敬之遇到了神？”

“不一定是神！”

“妖？”

“不无可能！”

“妖是什么？”

“都是本土的一种超自然群体！”

.......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设定复杂的世界。

一个源世界外星文明的设定，江河已经模糊到不清楚该如何定义，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

现在又出现了本土的超自然群体。

这该怎么分？

本土设定跟外星设定？

本土设定里面还得分成东方跟西方的设定。

东方的还得分成——佛教，道教，以及杂七杂八的教？

西方的设定，基督？天主？不对，基督跟天主不是一家吗？

希腊文化？北欧神话？

该死！

灵异圈可真麻烦。

“无限流啊！”

江河自言自语道：“既然是本土的一些超自然力量设定，我倒是认识一个家伙，或许，他能给我一些解释。”

江河口中的那个家伙，不是别人。

正是在江河来到江东街许久没有再见到的元若。

但至始至终，江东街似乎和元若一直保持着某种密切的联系。

他晓得江东街的过去，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甚至试图去改变这里的现况。

但他没有成功，却也没有放弃。

这也就是为什么江河会来到这里的原因。

看似与他无关的决定，实际上都由这个家伙操控着。

他到底知道多少秘密？

又或者他到底掌握着怎样的力量呢？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他身边多了一个叫王小二的家伙。

那家伙貌似就是本土超自然力量的拥有者。

或许周敬之身上的事情，完全可以从元若那里取得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然而，需要出面的并不是江河，江河通过心海联系了顾绾之后。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交由顾绾去处理。

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等待......

只是他们来不及等到答案。

又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快来看啊！周敬之要跑了！”

吴嘉旗的声音从窗边传来，正在给鬼话做后期的她轻轻的瞄了一眼窗外。

正瞧见，收拾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急匆匆关上了门。

瞧那架势，一副要逃难的样子。

“这家伙在怕什么？”

江河疑惑道：“怕自己发现他身上的秘密吗？”

在江河没有下达命令的时候，顾青已经飞身出去。

身为鬼魂的她轻轻松松飘到了周敬之的跟前。

在还没有现身之前，将他手中行李一打，散落了一地。

一脸惊恐的周敬之正准备收拾的时候......

鬼魂状态下的顾青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