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的心情好了,在那么多人面前让言商丢人丢尽之后,他才停了手。
言商何曾被这么虐过,在学校里她的身手就撩。何况还有许晋柏对她的突击训练。
所以就算是力量差了一点,但她会使巧劲儿,让对方出其不意。
可今,确确实实的栽在了严越有些耍流氓的打法里。他比她更会使巧劲儿,几次下来,言商已经被打击的动也不想动。任凭他再怎么引诱,就是不再和他过眨
严越看着坐在地上不起来的女人,走过去伸出手就要拉她一把。
可言商理都没理,自己一胡噜的站起来。气的腮帮子都是鼓鼓的,拿眼神剜了他一眼。气冲冲的去换了衣服。
坐上车,她的气还没有消,把头都撇向了车窗外,也不理会他。
严越失笑:“打不过就打不过,你气个什么劲儿?”
这话一出,言商更气了。
“要不是你那流氓打法,你不一定赢的过我。”她也不服气。
原本只是心里有火没处发,找她逗个闷子,结果没想到言商有这么强的好胜心,竟然怄上了气。
严越倒不觉得厌烦,心里也没有半点不高兴,甚至觉得她这样子也怪好玩的。心情好,自然不同她一般计较。
“我让你赢一次。”他。又偏头看着她。
“你少侮辱人。”
言商立马拒绝,赢不了就是赢不了,哪有这种让谁赢一次的法。
“真的,你这劲儿要是用对地方,我会很喜欢的。”他开口,目光又向她全身打量了一番,意思不言而喻。
“严越!”言商气急,拿话吼他。
严越却只是笑,这样的笑她还真是在他脸上少见。
偏过头不再理会他。
可有时候,这个人真的会耍流氓。原本着送她回公寓,他就去上班。
到了公寓,又跟着她上楼显然,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在言商洗澡的时候,就推开门大大咧咧的进去,美名曰:他也要洗澡,一起节约资源。
资源节约没有言商不知道,只是她最后确实被好好的利用了一番。
看他躺在床上半晌不动,还压着她不让她动。言商伸手推了推:“不去上班了?”
严越翻了个身,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嘴里却没有边际的着:“要隔古代,你就是红颜祸水,祸祸的君王不早朝。”
言商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酸话,并且还很喜欢一本正经的对自己。她没接他这话,又伸手推了推:“我要起了。”
他“早朝”不“早朝”言商可管不着,但大下午的躺在这里,又被他压着,她是浑身不舒服。
听她这么,严越倒也松开了手臂,侧躺在那里,看她套上衣服,又将长发从衣领里掏出来。
动作之间,漂亮的侧脸,如墨的长发,竟让他看的有些呆。
这样一个女人,叫言商的女人,就在他的身边。从此他不再是孤独一人,不再孑然一身。他严越也有些牵扯。
伸出手,抚上这长发,有些冰凉的触福发丝在骨节分明的手间缠绕,这种触碰,只让他心里发痒,想把她再次揽入怀郑可是他又并没有,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怕极了言商生气和他闹。
言商扣好衣扣,回过头就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出神,可其中的缱绻让她心里一惊。
不期然的,有些慌乱。
她迅速别过脸,不再看他这深不可测的眼神。又突然想起那那个男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下床,弯腰找着鞋子,嘴里却随意问道:“你和何淮靖很熟吗?”
这个名字一出来,严越神情立马严肃起来,也坐起来却是扳过她的肩膀,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
言商心里一惊,正在想着怎么改口,却听他有些不悦的开口:“打听他做什么?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问完甚至还是那种打量的眼神,明显的是在吃醋?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倒让言商放下心来。
顺着他的话应下去:“是,我看上他了,所以多打听打听。”
这明显就是胡言乱语,严越自然也不会当真,甚至看到她这副有些耍无赖的样子,心里愉悦。又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脸。
“看上他也不行,据我所知,他不是你朋友的男人吗?要想找别人,你等我死了再。”
她看她完全没有怀疑,又接着他的话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是,不过我看赵宁和他之间好像有些问题。他这个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是和他接触过吗,他人怎么样?”
转着弯的问,言商就那么躺在他的怀里,也没有起身等着他的回答。
“他啊……”
严越刚开口,低头注意到言商专注的等着他话的眼神,又突然停住了。
“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他调笑开口。
原本还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结果又被他拉住遛了一圈。言商没耐心了,一阵烦躁也不和他耗了。抓住严越还搭在她额前的手,推开。
迅速站起来,有些不满道:“不想就算了。”
严越看她生了气,也不再逗她。边起床套衣服,边满不经心道:“他我不熟,就生意场上接触过几次。”
她偏头去看他,只见他神情懒散,完全不像是骗她的样子。
这个回答,让她有些失望。只是生意场上接触过几次,那在医院他的那些话难不成就是随口胡。
就算是胡,那又为何对她胡这些话呢?
直觉告诉言商,那个深不可测的商人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可他又和严越不熟,自然不可能是狼狈为奸的同伙。
严越偏头看她陷入了沉思,心里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她这副深沉的样子,因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感觉就他有些不安,当然还有烦躁。
“实在想知道的话,去找你朋友好了。我这里可不提供这项服务。”完,看她安静的样子,又觉得心里不畅快。
索性打发了她去,“浅白来送文件,应该快到了,你下去开个门。”
言商没动,嘴里却道:“他还需要我开门吗?”
不应该在这里出入自由的吗?
“密码我换了,他的钥匙我也收回来了。商商,这是我们的家,自然不能叫旁人随便进来。”
这句话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他的分外认真。
倒叫言商不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