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几个士兵的神情好似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
就在那几个士兵出去后,床上的女人也好似在休息一般。
地上有轻微的抖动也没有发现。
突然平整的地面慢慢的出现一个大洞,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出,提剑毫不犹豫的向床上砍去。
床上的女人突然俯冲而出,这个人赫然就是乌兰国圣女媚蕴,眼看就要冲出洞外,突然洞门口地面下再次跳出几个黑衣人,提剑向那媚蕴刺去。
眼看长剑就要刺中媚蕴,她脸色大变,猛的后退退到中间停下来,看着那些黑衣人。冷冷一笑,魅惑的声音中带着讽刺的道“就你们几个人也想,杀掉我。”
领头的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媚蕴,并没有说话,媚蕴继续道“来之前难道没有打听好本座的实力,就你们几个小喽啰想杀我?做梦”
黑衣人冷冷等她把话说完,好似在等她说遗言一般,媚蕴话一落,黑衣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提剑杀了了过去。
媚蕴大惊失色,她突然间开始怀疑,这些人是不是知道她的软肋,所以特意挑在这个时间来?
就在她走神的那瞬间,无数把冰冷的剑刺破她的身体,她惊恐的看着身体上的剑,嘴角一股血蜿蜒而下,她不甘的睁大眼睛,缓缓的倒了下去。
黑衣人脸目的达到,对视一眼,纷纷跳进洞里,原路返回。
这是洞外传来一整脚步声,一开始拖着那三个男人的士兵带了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回来,
本来以为这次可以的道圣女的赞扬,没想看道眼睛瞪的老大,双眼空洞不甘,身上约摸有七八个剑孔倒在以上的媚蕴。
那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看着眼前的情况,吓的拔腿就跑。
其余士兵也顾不得逃跑的三个男人吓得双腿发软,惊恐的跌倒在地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其余士兵亦是满脸惊恐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圣女的实力有目共睹,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杀死,他们不相信。
有个已经吓破胆的士兵哆哆嗦嗦的问到“现现在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赶快通知陛下个神殿昨晚主们”
几个士兵想通后拖着酸软的双腿去报了信。
媚蕴的死注定山谷里的躁动。
帝京这边,帝非沫味同嚼蜡的吃着碗里的菜,
南澈则一脸防备的看着离渊,好似只要他感有一点点不恰当的动作,他随时可以和离渊打上一架。
突然间帝非沫目光微闪,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一顿饭下来,帝非沫一放碗就说自己累了,想要注意了
南澈看着消息浅浅的离渊,不满的怼道“笑什么笑,三嫂说她要休息了,请你离开”
离渊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帝非沫,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煞是可爱,心想可能是这两天事情太多,再加上咒术缠身便嗜睡了一些罢了,顿时开口道“来人,扶公主就寝”
说完便抬脚走了出去。
南澈脸色漆黑的看着离渊出去的背影低估道“还来人,忘了自己曾经是阶下囚了?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离渊黑眸微闪,转身走了出去。
南澈眼见宫女们进来要为帝非沫宽衣,以急忙走了出去。
宫女们一整忙活后,帝非沫成功的躺倒了床上,那些宫女见帝非沫已经闭上眼睛,显然是睡着了。
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原本已经熟睡的人刷的一下睁开眼睛,清冷的眸子里哪里有半点儿睡意?
这时窗户传来细微的声响,帝非沫嘴甜扬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意,猛的翻坐起来,就看到一身玄色衣服的南澈含笑看着她。
帝非沫眼睛一亮,两大步扑到南衍怀里,紧紧的抱着南衍的腰。
南衍抬手搂着帝非沫把头搁在帝非沫的肩头,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存在。
好半响后才传来帝非沫闷闷的声音“对不起”
南衍皱着眉头把帝非沫推出怀里,双手扶着她单薄的肩膀“此事是我大意了,你可听说过离心咒?”
帝非沫想了想,实在没听说过,不过跟咒术沾边的大约都是乌兰国来的
“离心咒顾名思义,可以让恩爱两不疑的人形同陌路,此咒极为阴毒,可以把咒术下在任何一样东西身上只要有人无那样东西长期接触便会身重此咒,且无解,除非下咒人身死,不然无可解。”
“所以这个咒术是下在哪里的?我记得没错的话离渊给的那玉人被我们用暖玉替换了的。”帝非沫知道离渊心怀不轨,早就对他有所防备,那离渊就像一个浑身充满剧毒的毒物,她给的东西是断然不能用的,就连他这个人都要远离。
“凤袍上”南衍说到这个时眼里充满杀意,他以为他亲自盯着就不会有事,他终究是低估了他。
“呵呵,用心良苦啊,”帝非沫也没想到他会在凤袍上动手脚。
“那现在这个咒算解了吗?”帝非沫知道从刚才饭桌上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不再受咒术的控制,能清晰的知道她爱的人是谁。
南衍摇了摇头“并没有,你知不知道其实乌兰国其实培养的不只是圣女一人还有一个在暗处帮忙的圣尊,那个人与圣女共同成长相辅相成,咒术的最大化便是他们合力下咒,这样一来,哪怕另一个人死去周淑怡的只是会消失一半,如若全部解除必须两人都死,你这离心咒便是如此。圣尊一直都隐居暗处,之所以暴露是因为乌兰国皇室一直不出女娃,迫不得已才暴露了他。之后媚蕴降临便找了个借口,把离渊隐藏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帝非沫有些奇快前几天都还毫无头绪,这两天这个男人却知道不上啊。
“透透去帮间雨朦打探消息去了,间雨朦有透透和白吟寒的帮助杀了媚蕴。”
“为何刚才不直接杀了离渊?”这是帝非沫眼下最想做的事情,此时此刻,肯定已经晚了。
南衍笑了笑“放心,我早有安排。”
南衍话一落门外就传来了间尘的声音“尊上,离渊跑了。”
帝非沫似笑非笑的看着南衍漆黑脸“前一秒还胸有成竹,我知道那离渊肯定是出这个门儿就跑了,他警觉性很高的,所以啊,摄政王迟了一步”离渊跑了帝非沫没有半分的不高兴,看着南衍脸青面黑的样子觉着有些好笑,这个运筹帷幄的男人也有马前失蹄的时候
我的废物夫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