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衍看着帝非沫笑嘻嘻的样子,顿时有些无奈,宠溺的道“此刻该怎么办?”
帝非沫扬了扬小眉头,得意中带着霸气的道“还能怎么办?透透可摸透那边的情况了,时机成熟直接一窝端了不就好了?”
南衍眉头一挑“正有此意”
帝非沫连忙对着外面道“来人,去请良公子”
帝非沫在于良温玉商议后便找人悄悄把南澈此行悄悄带来的灵翘带了进来,把灵翘易容成帝非沫的样子后帝非沫便和南衍乔装的出了帝京。
此刻的天险城某处,高位上坐着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一个男人在大殿中走来走去,满脸焦急。
嘴巴里还不断念叨着“二位尊上,眼下你看该如何是好?圣女无故被杀我们犹如断了一只臂膀,”
终于高位上的二人彻底烦透了他不耐烦“闭嘴,既然眼下行不通,不能再夺回帝位那便毁了便是”
良佑惊恐的看着高位上的的二人,惊骇的问“二位尊主下定决心了?”
高位上的二人点了点头“对,毁了,想当年我兄弟二人与帝家祖先一同救了那女人,可那女人不识好歹,只知道帝家的好,把一切的好处都给了他们,凭什么?我兄弟二人不过是找她理论,没想到还动手把我兄弟二人的武功废除,说我们心术不正,哈哈哈哈哈哈,几千年了,今日我们兄弟二人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心术不正,哈哈哈哈哈哈”几近癫狂的笑声中透露的滔天的不甘心和毁灭的狠意,犹如地狱里爬起来的厉鬼,让人毛骨悚然,良佑惶恐不已,那种恐惧自己深入骨髓,没人知道这二位活了多久,他们是20年前突然找上他,从此他就被他们控制着,这一控制就是20年,他知道这二人深不可测,故不敢得罪,表面上他是光鲜亮丽的皇帝,背地里在他们面前是连狗都不如。忍辱负重只为苟且偷生,可是眼下情况他是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就在良佑害怕得浑身颤抖的时候高位上身着白衣的那个人发话了“立刻整顿大军,挥师北上,此行不为王位,只为覆灭帝国,大军所过之处不留活口。”
良佑惊恐的看着黑白二尊,脸上为难之色不言而喻“二位尊上莫不是忘了,他们的家人也在里面,将士们肯听令么?”
黑白二尊无动于衷,冷漠嗜血的声音中带着决绝的狠意“呵,违令者定斩不饶。”
哪怕高位上的二人均是大大的帽子把这个脑袋都罩住,但是他们好似能透过帽子看到良佑的表情一般,讽刺的道“还是说你也不愿意?”冷漠嗜血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危险。
良佑顿时吓得浑身颤抖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连忙摇头道“不不是,我定当全力效忠你们。”
那黑白二尊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顿时消失在原地。
乌兰皇室
皇后宫中,皇帝与皇后在接到媚蕴死去的消息后只有无尽的怒火和滔天的惶恐不安,并没有半分的心疼,
皇后忧心忡忡的在大殿中走来走去,威严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心“陛下,你说千年以来从未出过圣女被人刺杀一事,眼下还如何解决,如若此刻各国得到消息那必定群起而攻之,届时我们该如何应对?”
凤椅上与离渊有四五分像的中年男人脸上看起来平静非常,好似这件事情不能影响他一般,但是那藏在袖口中死死拽住里衣的手暴露了他的不安,也只有他在一个人知道此刻他心里是如何的火急火燎。他努力的稳了稳心神,沉身开口道“皇后莫慌,渊儿这些年的努力应该不会白费。”
皇后这才停住脚步,恍然大悟,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喜出望外的道“对对对,我们还有渊儿”
从这两个人的对话当中可以听出来,媚蕴和离渊都是两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如若不是社稷需要,这二人好似可以不存在一般。
而天险城这边几十万大军突起,势不可挡,这让驻扎在这里的南悒根本无力阻挡,只得带着城中百姓急剧后退,大军十二个时辰之内便完全占领天险城,不少没来的撤离的百姓横尸街头,血流成河,满目疮痍,
待帝非沫与南衍赶到之时已经为时晚亦,帝非沫满目通红的看着那遍地的尸体,有不足月的婴儿,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老人,还有身体健硕的青年皆惨死在街头,看着那一张张恐慌不甘害怕的脸庞,无一不在提醒着她的无能,如若不是她太过大意,良佑也不至于狗急跳墙,这些人也不会无辜惨死。
帝非沫抿唇不语,抬脚向城主府走去,南衍亦是紧跟其后,
他们知道,此刻的城主府定是全是良佑的人,但是帝非沫还是想去看一看。
帝非沫潜伏进城主府,里面没有她所想的在庆功,而是士兵们气势低迷,完全不像是打了胜仗的军队,还有不少士兵在角落里默默抹眼泪。
看来他们也不想这么做的吧,毕竟这是他们的家啊,他们可是地地道道的帝国子民啊。
“啊,我受不了,明天,明天大军就会抵达我的家长,我的父母……唔”一道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从暗处传来,但是还没有说完就好似被人捂住了嘴巴。
果然下一秒就有一道压得极低的声音传来慌忙的传来“你疯了?吼什么吼?难道你自己都不想活了?谁不心疼父母,可是你得保全你自己才能保全大家啊,”
我的废物夫君呀